而上官烁女凭母贵,自然也就从庶出公主,变成了嫡出公主。
安桐留意到了上官钏与上官铃的嫉妒神色,看来,为了后宫安宁,她这皇后也该操操心,把这两位长大的长公主,给嫁出宫去了。
上官翎有心事,对于这些歌舞,也显得兴致缺缺,回头可要找皇姐说说话,也不知这火寻恨在打什么主意,怎么就非要娶他们上官氏的正统公主了?
而等宴会散了后,天色也已暗了,众人各自离宫回府。
而上官浅韵却和展君魅一起去了未央宫,来到了椒房殿。
上官翎一见他皇姐,便起身迎了上去,还是小时候那个习惯,上去就要去挽住他皇姐的手臂,结果他竟然被人敲了头,他看向手还抬着的展君魅,故作龙颜不悦道:“展驸马,你这可是欺君之罪!”
“欺负的就是你,还不放手?”展君魅也是打习惯了,这些年来,他们背地里,倒是还如以前一样随性胡闹。
上官翎是放开他皇姐的手臂了,可却出手挥拳向他可恶的姐夫,他都当皇帝这么多年了,儿女都快长大成人娶亲嫁人了,他竟然还如小时候一样敲他脑门儿。
展君魅才不怕和上官翎,要知道,墨曲是这小子的师父,他也教过这小子武功,要想制住他小子,那可是易如反掌的事。
安桐走上前,笑着牵着上官浅韵手,走到桌边坐下来,看了那两个老大不小了还一言不合打架的二人,她摇头笑说道:“皇上虽然已是而立之年了,可这心性还像小孩子一样,平常你们远游在外,他就和我斗嘴,如今你们回来了,他就隔三差五手痒的想与大姐夫练练手。”
上官浅韵看了那打得火热的二人一眼,便转头与安桐笑说道:“十七当年可是有宏图壮志的,说什么要后宫佳丽三千,还说”
“皇姐,你是不想我好了吗?”上官翎已经被展君魅反剪手给制住了,可听到他皇姐说的那些话,他真是哭笑不得了。
安桐斜了上官翎一眼,便似笑非笑的说道:“皇姐若不说,谁能知道皇上还曾那般年少fēng_liú过?想当初,我这藏心为他纳妃入宫,那一个个的美人儿可叫水灵灵的,可皇上君子,愣是一个没要,差点害我都以为他寡人有疾,有心无力。”
“皇后!”上官翎的脸变得很黑,看着安桐的眼神就是,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安桐才不怕他的威胁,大不了,她晚上去昭阳殿陪她女儿去。
昭阳殿,上官浅韵早把东西搬走了,如今哪里住的是上官翎的长女惠阳公主上官凝,如今也是十一二的姑娘了。
展君魅放开了上官翎,伸手拍拍他的肩,勾唇笑说道:“不用担心,火寻恨的妻子是小秀,比起你将来给上官烁指一门官宦人家,我倒是觉得,让她嫁给火寻善更为好些,至少小秀这个婆婆会真心待她,火寻恨如今又势力不小,两国和亲,也能更好的稳固中原内外的局势。”
“可是上官太后怎么办?她可就这么一个女儿。”上官翎觉得红樱很可怜,与上官羿错过了一辈子,年纪轻轻就守寡,膝下就一女相伴,他如何能狠心将人家母女拆散?让红樱这一辈子真做个孤苦无依的可怜人?
上官浅韵之前有私下劝过红樱,如果红樱愿意,她是可以帮红樱离开宫里的,就像当初救江涵秋一样,大可让她诈死离宫,去宫外寻找属于她的幸福。
可红樱说她的心丢在了宫里,那个人没了,她的心却也找不回来了。
唉!红樱与上官羿一生,真是一场孽缘。
安桐对此倒是想的很清楚,她看了他们每人一眼,说道:“这事还是在于她们母女,我们谁也做不了主,毕竟我们都不想为难她们母子,只能随她们的心意看了。”
“嗯,你说得对,只能看她们母女的决定了。”上官浅韵也和安桐想的一样,这事只能看红樱她们母女的想法,至于他们他们一切都挺他妈母女的决定,反正就是绝不为难她们母女便是了。
至于火寻善哪里?到时候再说吧,小秀还是能镇压得住火寻恨那混人的。
四人说了会儿话,上官浅韵和展君魅便离开椒房殿出宫了。
上官翎在人都走了后,他便挥手让人关门,而后自然是抱着他的皇后娘娘,去准备在生他几个小皇子小公主了。
安桐没想到上官翎变得这般狡猾,竟然会白日里就对她这般放肆无忌。
可再多的反抗,最终也终化成柔情蜜意,缠缠绵绵,恩恩爱爱。
一月后
火寻善果然回来了,十张完整的虎皮,还有花豹子皮与黑狐皮无数,处理干净了装车送进了宫。
上官烁在看到这些皮毛时,神色倒是有了些微微的变化,这么多的兽皮,他是怎么猎到的?
就算她鲜少出宫,可她也曾去与展瑶华他们狩猎过,心知一旦杀了一只兽,再想杀别的就难了,特别是这种凶残的虎豹,更是越往后越难猎到。
火寻恨穿着繁复的月氏国服饰,嘴唇有些发白,可他还是那个直率爽朗的性子,朗声笑问道:“云阳长公主,你的要求我都做到了,且这些兽皮只多不少,请问你还满意吗?”
上官烁望着火寻善良久,启唇淡淡说出一语惊人的话:“把衣服脱了。”
火寻善微愣后,便笑说道:“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