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下,小狗逼就被制服住了。
装死没有用,反正死都要死了,不如死的痛快一点。被摁在沙发上的晏禾如是想。
于是他再一次抱着舍身炸碉堡的精神,双腿突然活动,在顾泽的猝不及防下,一下缠住了他的腰。咳了一声,一手搭在顾泽肩膀上,正色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我其实,很有当top的潜质……”
话音刚落,一刹那的窒息,嘴唇就被重重地堵住了。
不同于之前在餐厅时的轻柔缓慢,灼热滚烫的唇齿吮吸着他的嘴唇,像一条蛇缓慢地品尝过每一颗牙齿。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晏禾浑身燥热的后退了一点,却随即又被重重地按住。脑子似发肿般的糊涂起来,脸颊一片火辣辣的烫。
晏禾一时无措地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
(嗯……)
等顾泽把晏禾抱出浴室时,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氤氲的水珠,看上去纯粹又单纯。
他轻轻地把他放在了床上,掖好被子后,亲亲吻了吻他的额角,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
等晏禾醒来,出了浑身酸痛地觉得骨头都散架了外,他还有一个发现,左手的无名指上,安稳地戴着一颗钻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