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京都里发生了一件令众人津津乐道的事情,刑部尚书马旭被小倌馆内的一小倌告发了。害得那马旭官职不保,锒铛入狱,家产被封不说,就连他那作恶多端的儿子也被抓了。一时间,众人拍手称快,就差上街买鞭炮祝贺了。
那小倌不在馆内好好待着,为什么要起来,又是一段狗血的剧情。那小倌原本深得刑部尚书马旭的宠爱,马旭对其可谓是有求必应,每到馆内,必要其相陪。但就在几天前,馆内不知从何处来了一绝色新人,众人抛洒千金,只为得那绝色人儿相陪。马旭也被那新人的美色所获,冷落了原先相好的小倌。那小倌见马旭抛弃了自己,整日以泪洗面,中途还去求过马旭,希望其能回心转意。但是,小倌的眼泪不止没有挽回马旭的心,反倒在众目癸癸之下被马旭臭骂了一顿。
于是,小倌由爱生恨,把这几年马旭不小心在他这里留下的一些犯罪证据收集了起来,其中包括马旭收受贿赂,草菅人命的,也有马旭的儿子强抢名女,豢养幼童的。这证据一出来,立即就惊动了整个朝堂。根据小倌提供的证据,大理寺的人顺藤摸瓜,只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就挖出了一堆的共犯。
如今,朝堂之上人人自危,就怕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也被别人抓住了把柄,被人背后来一刀,就此丢了性命。
在擎天大陆,好男风可不是什么新鲜事。朝堂之上的这些官员,谁在小倌馆里没有一两个相好。而马旭的事件一出,小倌馆便成了众官员的眼中钉,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马旭和小倌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景曦刚从梦中醒来。昨日忙碌了一天,晚上又喝了不少酒,她一不小心就睡到了日山三竿。
一听到她起床,夜七便一脸春风得意地凑上前来,把自己立下的伟大功绩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在景曦面前描述了一遍。
景曦安静地听着,全程情绪没有丝毫地起伏,听完后,淡淡来了一句,“干得不错,就当你为嫁妆一事将功补过了。”
“啥?”夜七不可置信地愣住了,奖励呢?主子您一直都出手大方的呀,就算不给他一只三阶异兽,也来几颗保命的药丸吧?
“怎么?不满意?”景曦挑眉。
“满意,满意。”夜七谄媚地笑道,敢质疑主子决定的人从不会有好下场,他这时活腻歪了才敢不满意呢。
“既然没有异议,那就下去吧。最近风声紧,没事就少出门。”
“是。”
惠宜酒楼二楼一个临窗的包厢内,司徒锦和苏泽明悠闲地喝着小酒。
苏泽明:“你说这次马旭的事件是偶然,还是背后有人在算计?”
“这问题也需要问?”司徒锦朝苏泽明投去一个鄙夷地眼神,“那小倌是活腻了吗,敢扛上一个手握大权的刑部尚书?再说了,那种地方,一口香唇千人尝,一双玉臂万人枕,买卖本就你情我愿,哪有客人不买就翻脸的道理。若都这样,那小倌馆早就关门大吉了。”
苏泽明轻笑,“你倒是拎得清。”
“不拎得清能活得下去?”司徒锦反问,悻悻道:“家里一大堆闹腾不停的,外面还有一群虎视眈眈的,要是拎不清,有多少条命都不够丢的。”
“也是。”苏泽明的笑容收敛了起来,大家族的外表虽然光鲜亮丽,但实则内里肮脏不堪,且像司徒家这样的百年世家,本就受皇权忌惮,如今还出了一个皇后,无异于多了一道催命符,一旦出错,那必定是万劫不复。
“我倒很好奇那个小倌馆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家摆了这么一道,不出几日,必定关门大吉。但就算关门了,朝廷的那些官员也不会任留那些手握他们把柄的人离开,所以里面的人要么死,要么被监禁。到底是什么仇恨,至于把人家逼到这个绝路上呢?”司徒锦食指轻敲着桌子,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苦闷相。
“我的人看到这段时间小倌馆来了一绝色男子,那男子喜着一身宽大粉袍。”苏泽明无厘头地说了一句。
司徒锦地眼睛却是一亮,“那人是青幽太子姬放?也就是小倌馆背后的人是青幽太子姬放,这次的事是有人针对姬放的”
“嗯,我是这么认为。”
“啧!”司徒锦不明意味地笑了一声,“姬放昨天这才抓了景曦,太叔熠第二天立马就报复回去了,这速度,可真绝了!”
“可见景小姐在他心里的位置之重。”苏泽明意有所指。
司徒锦却愣是装作没听出其中的劝告之意,转头看向窗外,“这朝廷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太子不去处理,怎么反倒陪美人逛街来了?”
苏泽明也看向楼下,看到了太叔野,此时正陪着姬芳艾,两人有说有笑,看起来很是和谐,“元明皇身体硬朗,那些事情还轮不到太子。再说姬芳艾手里可是有两白头二阶异兽,太叔熠不稀罕,太叔野可是眼馋得紧,自然要多花一些心思。”
“太叔野都知道要**思了,我也不要落后了才是。”司徒锦说道,从座位上起身,朝外走去。
苏泽明也跟着起身,“怎么突然就走了,去哪里?”
“去景宅。”司徒锦头也不回。
“这家伙怎么还不死心!”苏泽明一脸无奈,摇着红色羽扇,认命地跟了上去。
“司徒锦,苏泽明,你们这么匆忙是要去哪里?”刚走出惠宜酒楼的大门,司徒锦和苏泽明就被太叔野喊住了。
司徒锦和苏泽明两人向太叔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