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很快就回来。”白以茹说着出门,飞快的跑进电梯下楼,看见一辆出租车,就跳进去。
“动作真快。”顾冬甯让了让,叫白以茹坐在自己身边,对司机说,“去圣凯酒店。”
“那是。要是不快,还留下来给宁修霁他们闹吗?”白以茹笑呵呵的看了一眼顾冬甯。“我们去酒店干什么?”
“刚想说你聪明呢。怎么就又问了个这么傻的问题。”顾冬甯拨了拨白以茹的头发。
“好吧。我懂了。”白以茹吐着舌头做个鬼脸。
“我得给家里打个电话。”顾冬甯掏出手机,打给那些还在云里雾里的人们。
保姆去接了电话,笑着朝宁修霁他们走来,“宁先生,顾先生刚才来电话,说他们有事今晚不回来了,请你们现在回去吧。还有——”她越说越觉得好笑,所以脸上的笑容也就多了几分,“顾先生还说,让你们走的时候,记得把制造出来的垃圾都带走,客厅的卫生整理干净。”
“靠!这不是人啊!”束冠博站起来,一把撕掉满脸的纸条,“居然给我们设计逃走!”
“垃圾还要我们处理?那你要这个保姆做什么?我们就不处理!”宁修霁觉得自己被顾冬甯跟白以茹摆了一道,白以茹那么单纯的人,跟顾冬甯在一起后,变得也腹黑了啊!
“先生说了,让我别管。而且还说要是你们不处理了,明天你们的家也就会这样。”保姆看了看一地的瓜子壳、花生壳、烟头、纸条等等垃圾,“顾太太最不喜欢烟的味道,所以顾先生不让任何人在家里吸烟,你们还是赶紧处理好,千万别留下一丝烟味。”
“靠!”束冠博握着拳头原地跳了几圈,“我们确定我们是来整蛊顾冬甯的,而不是被他整蛊的吗?”
“谁知道。”童晓欣无奈的耸耸肩,白以茹嫁给了一只老狐狸,不过老狐狸倒是对她好,应该不会黑她的吧!
“怎么办?”束冠博指着地上的狼藉,“我们要收拾吗?任务有点艰巨。”
“不收拾也行。”宁修霁两手一摊,“反正明天你家就比这还惨。如果你期待那样的事情发生的话。”
“!!!”束冠博无语,对童晓欣说,“你知道钟点工的号码吗,快请个钟点工来收拾。”
“不知道。而且——”童晓欣说着,就拿起自己的包,“烟是你们抽的。瓜子也是你们吃的。我就只贴了这两张纸条。”她从脸上扯下来纸条,“我带走就行了。剩下的谁弄得谁收拾。”说完她就往门口走去。
“喂!暴力女,你真不管?别忘了你也有份,谁能证明你没吃瓜子!”宁修霁对童晓欣喊道。
“我!自!己!”童晓欣回头说了三个字。
“唉!那你也不帮帮我们?这么狠心?”宁修霁没想到一向好说话的童晓欣,这次居然不帮自己了。
“我跟你的关系,好像还没有好到互相帮助的地步。”童晓欣说完,使劲关上门走了。
“……”宁修霁张张嘴,卧槽,这都什么跟什么!
“嘻嘻。”束冠博撞了撞宁修霁的肩膀,指着门口,“我说,怎么闻着有点儿火=药味啊?又处处留精了吧?”
“留个p!”宁修霁拍了束冠博一巴掌,“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渣?!”
“切!别把自己说的那样高尚!”束冠博摸着自己的头,宁修霁那一下还真没留情,“唉,要我说你也该想清楚了,别又等到人走茶凉了,自己一个人伤悲。”
“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宁修霁知道束冠博说的什么意思,可是他就是不喜欢听。
他们这里两人一边开玩笑,一边收拾客厅卫生,顾冬甯跟白以茹却开心的享受去了。
圣凯酒店就是婚宴举办的酒店,两人又到了这里,顾冬甯直接带着白以茹上了六楼。
他打开门,白以茹走进去,惊讶的一下子捂住了嘴,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又回头看他,“冬甯,这是你一早就准备好的吧?”
“嗯。”顾冬甯点头,“有没有觉得惊喜?”这不只是为了逃脱那些损友来闹洞=房,打搅自己跟老婆做某件重要的事情,也是为了想给她一个惊喜,给她一份难得的经历,跟一份难忘的回忆。
“有。”白以茹拿掉高跟鞋,赤着脚走在那一层一层的花瓣上,走到房子中央,在那一大束红玫瑰上面摘下那一只盒子,打开是一对镯子,银色的,样式简单,但是却做工却十分精细。
“我给你戴上。”顾冬甯也走过去,拿起盒子里的镯子轻轻的戴上白以茹的手腕,“戒指、耳环、项链都买了,就是还没有给你买镯子。这下算是圈住你了,一辈子都别想逃。”他搂着怀里的人,在她的耳边轻轻的,但是却强势的说道。
“冬甯,谢谢你。”白以茹环抱着顾冬甯,头靠在他的心口,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继续欣赏这房间的设置——
地上全是粉的、白的、红的花瓣,有玫瑰、樱花、百=合,还有她不知道名字的,铺了一层,就像是下了一场花瓣雨似的。
茶几上跟房间的中央各自摆着一束红色玫瑰,玫瑰的花瓣上还有点点露珠,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闪光,十分梦幻。
被单上也是一层花瓣,但是却都是红色的玫瑰,在玫瑰花瓣上,用百=合拼成了八个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她跟他在婚礼上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