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侯爷……转头看向院子中央的男子:“侯爷,聂太傅是否是侯爷的旧识?”
刑天挣脱了李俊的怀抱,一扭一扭的超聂欢跑过去,一把抱住她的腿撒娇道:“姐姐,你许久不曾来看我了!”
聂欢单手抱起孩子,摸了摸他的小脸蛋道:“几日不见,倒是沉了不少!”
邢浩宇的脸差不多都黑透了,孩子长这么大好像也没有像今天这般依恋他,倒是对这个外人粘的厉害。
“阁下可否说明来意?”邢浩宇递了个眼色给李俊,李俊立刻上前抱走刑天,刑天自然不依不饶,聂欢连忙道:“我有事找你爹,等办完了事,便去找你玩!”
刑天这才罢休。
院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的时候,聂欢清了清嗓门道:“听说你家着火了!”
邢浩宇脸色本就不好,被这句话一激,显得更差了。
冷笑一声道:“聂太傅深夜前来,便是关心本候5家里着火之事?”
“当然不是,我来是另有目的的!”聂欢直言不讳道。
三年过去了,这男人的臭脾气倒是一点都没有变,看人永远是轻蔑的四十五度斜视,根本就没有正眼瞧过人。
“何事?”
聂欢围着那金子蒲城的小石子路走了一圈,豁然回身冲他笑道:“我是来取三年前留在这里的金子的!”
邢浩宇大骇:“什么?”
聂欢用脚踩了踩黄金石子道:“难道侯爷忘记了,曾经许诺我三个愿望,第一,给我三十万两黄金,第二于我自由,第三个条件当时暂未想好!”
聂欢每说一个字,邢浩宇脸上的血色便随之褪去一分,当说完那三个条件之后,邢浩宇只觉得全身都麻痹了,动弹不得。
眼前之人与三年前天壤之别,无论外形还是声音,几乎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相同点。但是……她为什么会知道曾经的那个约定,那个约定只有他与宋思思才晓得的。
“你是……谁?”他好不容易找到声音,沙哑着嗓子问道。
相对于邢浩宇的难以自持,聂欢倒显得平静许多,她转身面对他道:“我本来叫宋思思,如今叫聂欢!不晓得这样的回答侯爷满意吗?”
轰隆……天空居然开始响雷,紧跟着大雨好无预兆的磅礴而下,两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雨中,邢浩宇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站在大雨中的两个人互相对视,互相揣度,互相试探。
良久之后,邢浩宇闭上眼睛,任由雨水冲刷身体。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明明晓得不该相信这些只言片语的东西,却又忍不住在心里为她找合理的理由解释。
譬如,为何会突然离开,那是因为他娶亲了。
为何诈死?也许不想再理会朝堂之事。
为何面容声音全变了?她兴许是易容了!这些都被他一一得到解释,唯有一点不知道,她为何主动回来了。
良久之后,邢浩宇睁开眼睛看着她。
雨水浸透了他的双眼,混成一条小溪流下他腮边。如墨的长发如纠结的水草紧贴在他胸上。
她从邢浩宇渐渐深情的眼眸中看到了一股死灰复燃的激动,那是一颗复活的心跳。
“你原谅我了?”大雨中,邢浩宇听见自己接近卑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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