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了两天之后,纳兰澈,慕容玉姌,萧靖瑄,夜寒月,安阳郡主,外加一个尤道子……终于是动身启程前往乌尔国了。
原本是计划上是不想带上慕容玉姌和安阳郡主的,可是纳兰澈也不放心将两人丢在京城。虽然有太后罩着,不过若是有人暗中加害那可就不妙了。
而且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还不知道京城会发生什么惊天大事。
所以……即便一行人的贵族身份的确是有些招摇,但是总比将她们留在京城存在危险的好。至少将她们留在身边,他们还能随时保护她们。
好歹他与夜寒月和萧靖瑄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若是连两个女孩子都无法保护,那乾坤殿也趁早解散的好。
而对于纳兰澈等人的离京,京城的百姓们自然又是有一番猜测了。
甲路人说道:“我听说宸王这次离京,还是去寻找神医的。你没瞧见他脸色越来越差吗?哎……真是可惜了。”
乙路人瞪眼,道:“谁说我没有瞧见的?我瞧见宸王殿下那个样子也是……哎。希望他这次能够找到神医,将他的病治好吧。”
丙路人一阵感叹道:“是啊。宸王那样一个风华绝代的人,怎么就重病缠身呢?老天爷对他真是太不公平了。”
丁路人也是一阵摇首惋惜,“倒也是可怜了慕容三小姐啊……年纪轻轻嫁过去就要守活寡……”
甲路人一听,连忙横眉怒视着丁路人。“行了,虽然安阳郡主那小霸王也跟着离京了,但是咱还是别在背后乱嚼宸王的舌根子了。”
于是,四人纷纷看了看周围,见其他人并没有特别注意他们,这才住了嘴,继续喝茶了。
纳兰澈自然是与慕容玉姌坐在一辆马车内了,原本慕容玉姌是不想与纳兰澈坐一辆马车的,她早见识了此人的流氓之举,如今要行这么久的路,时日一长,自己还不被他给吞了?
但是,安阳郡主现在与夜寒月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哪里愿意与她同坐一辆马车呢?如今安阳郡主可是恨不得与夜寒月整日都腻歪在一起才好呢。
上了马车之后,慕容玉姌首先就是坐在一个角落里,有些防备的看着纳兰澈,心里嘀咕着,最好就是离纳兰澈这货远一些。
这段时间,纳兰澈每到晚上便会去墨竹院折磨她一番,虽然没有进一步那种关系,但是她也是被他啃的差不多了。
而她想要反抗却也是反抗不了的,先别说纳兰澈武功高深,即便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决斗,那她也是抵不过他的力气的。
但是,她怎么总觉得纳兰澈不像是个不举的人,他那种如狼似虎,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的感觉,怎么也没有办法将与一个不举的人联系在一起。
纳兰澈对于慕容玉姌的反应有些哭笑不得。扬起一抹笑意,那双深邃勾魂的眼眸此刻正闪耀着黑曜石般的璀璨光芒,薄唇轻启,身子轻移,纳兰澈探身凑到慕容玉姌的耳边,用充满魅惑的嗓音说道:“坐那么远干什么?我有这么可怕吗?”
纵使两人已经做过比较亲密的事情,但是慕容玉姌面对这样一个充满的魅力的笑容和嗓音,也不免有些脸颊发红。瞬间推开了纳兰澈,她又坐到了另一个角落里。撅着嘴巴,喊道:“有。”
还好这马车非常宽敞,布置的也是相当舒适豪华,那地面还铺上了毛茸茸的波斯地毯,即便是躺上三四个人那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那纳兰澈见慕容玉姌那张小脸透着一股羞涩,心情自然是一阵大好。
能够与她共处一室,他就觉得很是满足。
这次,他倒是没有紧追不舍,反而无比优雅的理了理自己那如轻烟一般的白色锦袍,“哪里可怕了?你倒是说说看。
”
慕容玉姌见他眼中的笑意潋滟,小心脏当然也是异常的跳动着。即便两人认识这么久,她还是觉得纳兰澈那张脸,真的是越看越喜欢。
摇了摇头,慕容玉姌试图转移话题。“对了,我怎么觉得……连成最近有些奇怪呢?”
昨天晚上,叶连成悄悄去了宸王府。毕竟他们此次要出远门,而叶连成也不能一同前往,却也是去暗中送一送的。
而在几人无意间说到澹台韵初的时候,她发现叶连成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洒脱,好似不像从前那般心无旁骛。
女人的直觉,一向是很准的。她从昨晚就开始怀疑,叶连成莫不是……喜欢上了澹台韵初吧?而纳兰澈自然也知道慕容玉姌话中的意思,也知道这小丫头是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呢。
随后侧目望向慕容玉姌,那双深邃的眸子深情的犹如一汪清泉,润的好似能够滴出水来一般。
慕容玉姌再次被他看的有些莫名其妙,有些不自在的撇开了脸。
纳兰澈随后却是一把将慕容玉姌搂紧怀里,将他完美的下颚轻柔的窝在她的发间,比享受的吸允着她发间的香味。
慕容玉姌脑中瞬间再次想起了上次入宫参加太后的寿宴,纳兰澈在马车内对自己的所做所为,那原本如桃花一般微微泛红的双颊瞬间越来越烫,随后没好气的转眸瞥了眼纳兰澈一眼,“你干嘛呀,我在问你的话呢。”
“乖,别动。”天知道,自从上次在马车里品尝了她的香醇之后,他就一直对此念念不忘,一直沉醉其中。
那种美好的感觉很是刺激,与在墨竹院慕容玉姌的床上那种感觉是不同的。所以……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再回味一番,他又怎么会因为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