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江君郎和何鱼一起来到东护国府找虞周。
东护国府正对着江口城的北城门,当江君郎和何鱼来到东护国府的时候,看见很多士兵列阵朝着北城门外走去,多半都是水兵,应该是去龙江上操练的。
而东护国府的大门,在早晨阳光的照耀下,比昨夜看起来显得更加高大威严,门口坐落的那两座高大的麒麟兽石雕,看上去也更加生动形象。
大门前依然站着两名护国军的士兵,却不是昨夜看守的那两个,换了另外两个,不过这两个依然都是通元初期的武修。
东护国军一共有五百名军官和士兵,这些人全部都是武修,所以,哪怕是看守东护国府大门的士兵,也都是通元初期的武修。
江君郎和何鱼走到大门前,立刻被两个士兵拦截,其中一个士兵喝问道:“什么人?”
东护国府的大门可不是谁都能进的。
江君郎早有准备,拿出一个信物递向士兵:“我是来找虞周虞百夫长的,这是我的信物。”
士兵接过信物看了一眼,顿时面露慎重之色。
江君郎拿出的信物,乃是一块鱼符,确切的说,是江德武以前在护国军做什长时的鱼符。
江南国的军队有鱼符和虎符。鱼符是军官和士兵平常随身佩戴的身份腰牌,用木料制成,图案精美,不同级别的军官和士兵,就会有不同图案的鱼符,而且级别越高,制成鱼符的木料就越珍贵。虎符则是江南国皇帝用来调兵的令牌,用特殊的宝玉制成。
本来按照规矩,当初江德武退伍后,他的鱼符是要没收的,但江德武当初战功不俗,尤其是他军人生涯的最后一战,他带着十人队伍充当炮灰吸引敌人,立下了大功,也付出了惨烈的代价,他的九名士兵全部惨死,唯独他一人侥幸存活,却断了一条右腿,武功大减。因此,当年护国军高层格外开恩,特许江德武保留自己的什长鱼符。
眼下,看守大门的士兵见到江德武的什长鱼符后,顿时不敢怠慢,对江君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江君郎道:“你可以告诉虞百夫长,说我叫江君郎,是江德武的养子,他应该会见我的。”
士兵点头:“那好,你二人暂且在此等待片刻,我这就去禀报虞百夫长。”
江君郎微笑着点头:“有劳。”
于是,这个士兵快走进了东护国府的大门,进去找虞周禀报了。
很快这个士兵就走了回来,对江君郎和何鱼道:“虞百夫长要见你们,你们跟我来。”
“有劳。”江君郎再次客气道,随即带着何鱼一起,跟着士兵走入了东护国府。
在士兵的带领下,江君郎和何鱼先是走入了东护国府高大威严的大门,然后从两座庄严雄伟的高大建筑中间穿过,随即便看见了一片很大的练武场。
只见,练武场上有几百名军官和士兵在操练,而且这支军队操练的方式与众不同,多半都是在练武或打斗,江君郎和何鱼很快现,这支军队的军官和士兵全部都是武修,有通元初期的武修,有通元中期的武修,有通元后期的武修,有通元圆满的武修,也有过通元境的武修。
这还是江君郎和何鱼第一次一下子见到这么多的武修聚集在一起,情不自禁,两人都被东护国军的威严和雄武给惊艳到了,而且,哪怕两人都不是胆小怕事的主儿,眼下面对这样一支全部由武修构成的东护国军,还是下意识感到了一种威慑,也有一点紧张。
所幸这支军队可不是要对付他们两个的,他们两个今日过来是找虞周的。
跟着士兵,江君郎和何鱼穿过了练武场,走到了一座庄严雄伟的高大建筑前,江君郎看见,这座高大建筑的大门前有一座高大的石雕,石雕上雕刻着一个大大的“虞”字,想来这里应该就是虞周平日办公和生活的地方,是虞府。
士兵对江君郎道:“你二人在此等待即可,虞百夫长会出来见你们的。”
说完,这个士兵便转身走开,沿着原路返回,应该是重新回到东护国府门口看守去了。
江君郎有些纳闷,因为那虞周让他站在虞府外面等待,除了纳闷,江君郎也有些担忧了,担忧那虞周不会遵守当初对江德武许下的承诺,不愿意帮忙。
何鱼也想到了这点,对江君郎问道:“如果对方不帮忙,我们怎么办?”
江君郎已经将虞周和江德武的一些事情告诉何鱼了。
江君郎道:“那我就另外想办法。”
何鱼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这时,一个身穿盔甲的军官从虞府里走了出来,一边逼视着江君郎,一边走到了江君郎面前,这个军官突然对江君郎挥出了拳头。
江君郎早有戒备,眼看着对方的拳头挥了过来,也迅挥出了拳头。
“砰”的一声乍响,两人的拳头碰撞在了一起,江君郎顿时朝后退了数步,那名军官却稳稳地站在了原地。
江君郎望向军官的目光变得凝重起来,一拳的交手,他就已经意识到对方是个通元后期的武修,而且所用的正是《将军劲》。
军官则在用玩味的目光打量着江君郎,他也已经意识到江君郎是个通元中期的武修,而且所用的也是《将军劲》。
江君郎谨慎问道:“你为何突然对我出手?”
军官没有回答,一边冲向江君郎一边再次动《将军劲》。
江君郎赶忙运转《将军劲》加以抵抗。
何鱼见状不妙,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