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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头也开始痛了起来。女子呢喃出口,如壁虎般搂着男人的身子不放。
“阿馥,你是不是烧得更厉害了!?”他低沉道。
“綦……”
女子笨拙的双手抚上他宽厚的胸膛,动作旖旎而蛊惑。女子滑腻的湿发邪恶地蹭着,如此的挑逗,让他整个身体都狂热的颤抖。
凌綦再也忍耐不住,也顾不得女子脸颊炙热的菲红,抱过她,轻轻放上床。
……
“你确定吗?”他见到女子眸子里的一丝惊恐。暗哑的声音问道。
“确定……”她坚定地低喃。
……
凄冷的风雨铺天盖地的袭来,让狂乱的绿木随风狂舞,卷起此时站在室外的一袭墨绿衣袍的妖治男子。
雨水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他……没有感觉!
那室内旖旎的烛光,刺痛他的眼。
“阿馥!”男子轻吟道。他多想这么叫她,可是她只把他当成一只同壁虎一般的宠物。“陶丘不是你的宠物!”
“是哈。你才不是她的宠物呢。我才是。”壁虎慢慢地爬到了陶丘的肩上。深味意长地室内微烁的烛光。
“原来我连她的宠物都算不上。”陶丘收回目光,眸中泛着失落的光芒。算不上又怎样,陶丘永远都会跟在主人的身边。
“阿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美人,你干嘛要担心?”壁虎伸长舌头,舔了他那妖绝的滑脸。哈哈……果然滑不溜舌。
“滚开!”陶丘嫌恶地拍开壁虎。失落感蔓延过整个身体。蓝色的眸子变成嗜红般的焰红,四处的树木卷起一片雨水的漩涡。沉沉地敲打着他的心。
……
虽是一夜的暴风骤雨,清晨的阳光却是明媚暖人。妩媚的光芒从镂空窗台折射进来。躺在男人怀中的女子微微地眯紧眸子。
更加贪婪地蹭进男人的臂弯里,细长的睫毛,偶尔轻轻颤动一下,粉嫩的小唇轻轻翘起。嫣然浅笑。
交织的发丝缠绕在一起,暧昧迷惑。看着如此柔美的一切,凌綦墨黑的眸子泛着柔和的光芒,伸出手来轻抚女子的后背,滑如凝脂的肌肤竟是爱不释手。
“嗯……”阿馥呢喃一声,撅着粉唇。一抬头,猛然一吃痛,碰上了男人的下腭。
“啊,痛啊!”她低叫一声。赶紧护着自己的小脑袋。
男人一惑,撞着他都没叫痛?再看这女子清澈如水的眸子,正盯着自己,宠溺道:“烧退了!呵呵……还痛吗?我一直很轻的……”
“呃?!”一想到昨晚的痴缠,女子小脸煞时一片酡红。“不……不是。”
男人一笑,紧紧地抱住她沁软的胴/体。身体的某处又开始狂热起来。低哑道:“阿馥……真是只撩人的小妖精!”
阿馥抬头,认真道:“我才不是妖精!”忽然又想到陶丘,问道:“陶丘呢?”
男人身子一颤,跟他躺在一起,居然想别的男人?!“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许想别人!”
“他又不是人,陶丘是精灵,就是……俗称的妖精。”见这男人不懂,阿馥忙着解释。
“不管是什么!总之就是不许你见他,把他放走!”
“不行!”阿馥打断了他。“把他放走,要是被收妖人抓住的话,肯定会没命的。”况且陶丘说过,永远都跟着她的。
“总之就是不行,不许你身边有除我之外的任何男人,男妖也不行!”他双臂猛地一用力,使她差点儿透不过气来。
男人咬着她的粉唇,缓缓地说道:“阿馥,你的心里只能是我!”
男人果然惯不得,女子吃力的呼吸着。脑子嗡嗡作响。“放开!我快要死啦!”
见他没有妥协的意思,阿馥翘着嘴唇,说道:“好吧,我不会让陶丘随意出来的……不如……玉笛你帮我保管好了。”
忽然又想起什么,女子认真道:“不许把它丢了,或者毁了。不然我会恨你的。”
双臂松懈开来,阿馥赶紧从被中爬出来。刚想下床,脑子一懞。身上未着片缕。匆忙扯过锦被盖住身子。尴尬地笑道:“原来没……没穿衣服呵!”
“傻妞!”凌綦暗哧道。翻身下床,朝着门外叫道:“还不进来?”
绿儿一惊,赶紧回神过来。推门而入,手里拿着的是一件淡雅的白色纱裙。还有件粉色的裘绒披襟和一套墨色的男装。
凌綦顺手拿过,侍女手里的衣服,瞬时便已穿好整齐。回头却见此时正发呆的女子。朝着绿儿说道:“帮王妃穿衣服!”
这女子说过,公主怎么能自己做事。淡然一笑,拿过躺在桌上的玉笛,然后迈出房间。
绿儿见到王爷离开,紧绷的神经这才松懈一下来。一室旖旎的气息,淡淡地残存在空气里。
见到女子微红的双颊,细白的脖子之间淡红的吻痕,这侍女似乎比阿馥还要兴奋,笑道:“恭喜王妃!”
“咦?”
“那个……绿儿是说……奴婢替您穿衣服。”绿儿见到女子瞪过来的责备眸光。赶紧低头。
“你伤好了?”阿馥关心地问道。
绿儿心中一暖,赶紧答道:“第二天就好了。”她正觉得奇怪呢,怎么被打了二百板子,竟然一点痛感也没有,而且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王妃,那个思夫人。气得半天没有岔过气来。结果把她身边的四儿狠狠地打了一顿,怕只剩下半条命。”这侍女越说越兴奋。
……
“其实,绿儿也不是故意踩到那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