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枫走上台,伴着一片又一片的嘘声走上台的。
虽然遗嘱暂时被几个元老以及纵海集团的律师所认可,但是,下面的很多人,尤其是项文强的那帮小弟们,依旧不服,项文强更不服这一纸遗嘱。
现在,仅仅是表面上的功夫,表面上,叶少枫已经拿到了巨额遗产和纵海集团的主权,但其实,他屁都沒有得到。
纵海集团的财务主管,不会给叶少枫拨一分钱,主管公司脉络走向的项文强,也不会给叶少枫让权。
叶少枫紧紧是一个空壳子,有这个名号,但是,他什么都得不到。
财产拿不到,权利,更拿不到,一个沒有实权,沒有金钱的人,自然不会被人认可。
叶少枫讲话的时候,沒人听,大家各做各的,段爱珊也懒得听,等着叶少枫说完一通悼词之后,正准备离开。
段爱珊走上來,说道:“财产,你一分钱都得不到,钱,全都是我的,我段爱珊的,”说完,段爱珊转身就走,身后的秦仲狠狠的瞪了叶少枫一眼,跟在段爱珊后面走了。
这个女人已经沒有了感情,甚至为了钱,她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想要了,她只想自己独吞了这笔巨额遗产。
当年,段爱珊跟常富国,其实,就是为了他的钱,生下常妙可,是她很不情愿的。
自幼,她也沒有怎么抚养过自己的女儿,甚至,常妙可一度认为,自己不是段爱珊亲生的,当然了,他和段爱珊,也沒有什么过身的感情。
常妙可,只听父亲的话,不会听母亲的一句。
段爱珊这么多年,也不顾亲情,一直是在为自己的利益着想,不断的为自己聚敛钱财,当然了,她聚敛的都是小钱。
可以说,段爱珊在某种程度上,跟林芝雅是一个类型的,又骚,又虚荣,而且,一切从利益出发,早已沒有了亲情,沒有了感情,她们这种女人就是为钱,为欲、望而生的。
下葬仪式忙活了几乎一整天,热闹了一整天,四点多钟,太阳的光芒开始渐渐细弱的时候,人群也逐渐散去了。
有的人装哭了一整天,有的人真哭了一整天,公司里的几个元老,确实是真哭了。
他们当年是和常富国一起打江山的,携手缔造了整个纵海集团。
他们哭的,并不是常富国的离去,而是,为自己的以后担忧,沒有了常富国的这个靠山。
纵海集团的新生力量马上就要掌权,无论是叶少枫也好,无论是项文强也好,这些新人,都不会给这些元老更好的待遇了,他们在为自己哭,今天给常富国烧的纸钱,就是为自己的明天而烧。
叶少枫一滴眼泪都沒流,走的时候,也非常低调,林芝雅跟着叶少枫,一步也不想离开。
李鑫、彭晓飞、唐刘磊又回到虎头山了,因为那边又有点乱,只要他们回去了,有人震着场子,就沒有人敢轻举妄动,鲁阳市这边,就留王政,汪力和叶少枫。
近期,叶少枫也不想回武安县了,反正自己现在处于停止查办期间,那边的人不召见自己,自己回去了,也沒啥用,留在鲁阳市,把纵海集团拿到自己的手里,这是他首当其冲的任务。
晚上,叶少枫就住在台球厅,林芝雅跟叶少枫住在一间屋子,谁在一张床上。
林芝雅紧紧的抱着叶少枫,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娇喘,这样的声音,让男人为之倾倒。
林芝雅一双纤纤玉手在轻盈的在叶少枫的胸膛上游走,从上到下,一直摸到他的裆处。
叶少枫的身体有了反应,但是他的心沒在这上头,每当他想到常妙可现在失魂落魄的样子,自己的难以安心。
“别碰我,赶紧好好睡觉,明天还有事情要做,”叶少枫冷冰的说道。
“少枫,想拿到纵海集团的掌控管并不难,别忘了,我以前也是常富国的秘书,纵海集团跟什么地方有生意來往,我全都了如指掌,即便现在是项文强操控,只要我林芝雅出面,那些和纵海集团有來往的人,也能给我足够的面子,”林芝雅说道。
此时,叶少枫才恍然大悟,对了,林芝雅以前是常富国的贴身女秘书啊,纵海集团,大大小小的商业机密,她林芝雅什么不知道啊。
短短几个月,项文强一个人,不可能垄断了纵海集团的所有生意伙伴。
如果林芝雅现在出面,把这些毒品生意,重新拉拢过來,那纵海集团的大权,不就等于抓到了叶少枫的手里了吗。
只要有林芝雅在,不管项文强交不交权利,叶少枫都能自己拎起整个纵海集团。
现在的关键是,项文强在这里,阻断了叶少枫和那些合作伙伴的联系,想要真正的拿到权利,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项文强离开纵海集团,而让项文强离开纵海集团的唯一办法,就是让他死。
“芝雅,明天你去一趟南方,帮我联络那边的毒品货源,你代表的是我叶少枫,是纵海集团的新人继承人,”叶少枫说道。
“可是,我一个人去会不会有危险,你跟我一起去,”
“我跟你一起去才会有危险呢,你已经很久沒有在鲁阳市露面了,所以沒人会想到你,你悄无声息的过去,把本属于咱们的毒品货源供应商都拉拢过來,然后我在这边,和项文强周旋,让项文强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我一个人的身上。
这样一來,你在那边,就能顺顺利利的把纵海集团的合作伙伴重新拉到咱们这边,让他们,只卖给咱么货,不卖给项文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