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怀孕以來,黄颖被老公不是踹了一次两次了,每次倒在地上,每次的痛苦都要更加被,但是,他肚子的孩子真是福大命大,沒有因为这个男人沉重的脚丫子把他正在发育的生命踹掉。
黄颖从地上爬起來,捂着肚子,走进屋子。
黄颖是个可量的女人,出生在西村一个最为平穷的家庭里面,父亲死得早,母亲有点精神不正常,一直跟着姥姥生活,一年前,姥姥去世了,她便无依无靠,一天晚上,在家里睡觉,听到院子里有动静,披上衣服,走出去,刚到门口,一个黑影突然冲进來,一只大手直接把黄颖的嘴巴捂住,然后抱紧了屋子里面,压在炕上,强行把黄颖给上了。
上黄颖的那个人,就是余方,余方当时说,我会对你负责的,后來,也确实负责了,俩人结婚了,说是结婚,也就是随便请了几个朋友,找个理由在一起喝喝酒打打牌,然后,让黄颖住进了自己的家里,俩人并沒有领结婚证。
因为余方还有一桩婚姻,他和他的以前的妻子还沒有离过婚,但不是他前妻已经死了,是被余方活活打死的,西村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但是每人敢揭发,余方是西村的土霸王,谁要是敢揭穿他,谁就是死路一条,在西村,余方杀个人,然后把尸体扔进自家的鱼塘里面喂鱼,好像并不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手上,至少有四五条人命了,为什么他们家的鱼塘里的鱼又肥又壮,那都是吃人肉给吃的。
他妻子几年前就被他活活打死了,但是并沒有开死亡证明,也就是说,这个人对外宣称还活着,只是说她离家出走了,不回來了,沒人报案,他前妻的家里人也惹不起这个余方,谁要是敢因为这个事情报案的话,他们全家都得死。
杀了自己的妻子,余方还能逍遥法外,这就是手里有钱有权利的特殊性,一个村长都能这样,放眼看看那些电视里面衣冠楚楚的官员们,有几个,手里是干净的,有几个,沒还死过人。
黄颖跟这个你男人一起生活,并不是她所希望的,但是,被余方强健的那次,她就怀孕了,为了自己的孩子,他也要和这个男人生活,因为靠她自己,根本就沒法抚养这个孩子。
自从进了余方家门之后,被丈夫暴揍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不仅仅丈夫,那个恶婆婆也会经常体罚她,还有那个公公,沒事就偷看她洗澡,甚至有好几次,用手故意触摸余方的大腿根处,这一家子都是变态,在这里生活,就是噩梦。
黄颖坏的第一个孩子是在她怀孕五个月的时候被丈夫一脚给踹掉的,流产之后,她想跑,但是,余方怕这个女人跑出去之后会和外界说出自己的种种丑闻,所以,一直把他关在家里。
为什么黄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完全是以为内丈夫的囚禁。
余方对黄颖沒有爱情,只有性,当他需要的时候,就会对着自己老婆的身体一通发泄,把自己的老婆,当成了性、奴,这样,很快的,黄颖怀上了第二个孩子,现在他怀着的这个五个月的孩子,就是她坏得第二胎了,但是黄颖心里盘算着,这个孩子,估计活不过出生。
在这样的环境下,黄颖想死,但是,她又想了想,自己不能这么死了,要报复他们家,就算自己死,也得拉着余方一起死。
现在,黄颖表面上逆來顺受,愿打愿挨,任劳任怨,其实,她这是卧薪尝胆,一个计划,已经开始在她头脑里形成了。
余方把自己老婆踹倒在地上的那一幕,正好被刚进來的薛刚看到,这是薛刚第一次见到黄颖,见到她从地上爬起來,本來漂亮的脸蛋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
“干嘛打人啊,男人打女人,算什么本事,”薛刚喊道。
“我打我自己老婆,关你屁事,你怎么又來了,不是跟你说了吗,你们那个什么狗屁修路的工程,不能占我们村的地,我不管是什么政府支持还是怎样样的,不达到不想要的补偿标准,你们别想从我们村过,”余方喊道。
“我今天來,就是要跟跟你谈谈补偿情况的,我们纵海集团有的是钱,你想要多少,说來听听,”这次,是薛刚第二次來余方的家了,这次还是受了叶少枫之命,來这里和余方进行二次谈判的。
两天前的夜晚,叶少枫在被窝里和常妙可商量修路的事情,常妙可最后给叶少枫的一个结论是,对余方这样的刁民,不用多想,就是一个字,“打”。
叶少枫想,老婆说的沒错,连常妙可这么一个不支持暴力的女人都说“打”了,看來这个余方确实该打,打的丫屁滚尿流,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就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在开战之前,叶少枫又让薛刚來这里探查情况,表面上是來跟余方谈价钱,其实,是要调查余方的势力,看看这小子手底下有多少人,看看这小子到底是个怎样的势力,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谈价钱,好啊,想修路是吧,至少一百万,”余方狮子大开口,张嘴就是一百万,他以为一百万是风刮來的吗,哪有这么容易的赚钱方法啊,连他妈的省长都沒有这么快捷的贪污路子,更别说你这么一个小小的村长了。
薛刚笑了,说道:“钱是小事情,不就是一百万吗,我们纵海集团投资建立西山商业区这个项目,启动资金就十个亿,区区一百万,对我们來说,算个屁啊,”
“兄弟,不要说大话,你得能给得出这钱,给不出钱,光在这里说,是沒用的,只要你们给钱,我就让你们顺顺利利的在我们村铺路,”余方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听了薛刚刚才这么一说,马上就转变了对薛刚的敌对态度,口气也放松了不少。
“对了,听说余村长手底下有不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