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总不能,明知道这个人是我的妹妹,我不去认她,让她含恨而死吧,”常妙可说道。
“可是,她不一定就是你的妹妹呢,也许,紧紧是巧合而已,明天早上,咱们俩一起去医院,然后在进一步的问问她,等问出一些端倪之后,在做下一步的打算,”叶少枫说道。
“好吧,都听你的,”常妙可说着,抱紧了叶少枫。
“对着,这几天工地上有事吗,”叶少枫问道。
“沒有大事,但是确实还是有一些小痞子來捣乱,不过,有龙堂的人在那里坐镇,谁來都不怕,來一波打跑一波,很多小行会都已经怕了,不敢來了,我就是担心,一些大行会,他们会不会联合起來打咱们,”常妙可的担心不无道理,要是几个大行会真要是联合在一起的话,那打起來可就费事了。
“沒事,现在咱们龙堂在省城的场子越來越多,地盘越來越广,名声也也來越大,沒有那个行会杀傻得找人联合对付我们的,就算他们联合了,也不会是一条心,他们都会为了各自的利益,就像是东汉末年,群雄并起,讨伐董卓一样,为什么沒有成功,最后土崩瓦解了,就是因为,他们表面上是各路诸侯联合在一起,其实,心并沒有在一起,力气也不用在一处。
他们联合闹工地,对他们有什么好处,闹了半天,最后他们照样谁也得不到,所以,越是大行会,也能看的明白,越不会从工地方面朝我么你的下手。
西山商业区就放心的建设下去吧,我这边把路也快铺好了,到时候,这地方通了交通,马上就会有更多大品牌商加盟,咱们纵海集团,就更上一层楼,朝着真正的大财段,更进一步,”叶少枫带着无限的憧憬,说道。
第二天,叶少枫带着常妙可一起去了医院,夏柔已经醒了,一双大眼睛看天花板,桌上的饭菜移动沒有动过,请來的陪护员小声跟叶少枫说道:“这个夏小姐从昨天晚上就沒有吃过饭,跟她说话,她也不理我,我实在是沒办法了,要不您换别人吧,这样的病人,我可伺候不了,出点问題,我也承担不了责任,实在对不起,昨天一晚上,算我白干了,我不要钱,我走了,”说着,陪护员就要收拾东西。
叶少枫掏出二百块钱给她,说道:“辛苦了,这钱你拿着吧,找不过好她,不怪你,”
“谢谢,谢谢您,都说您是黑社会的挺厉害,我觉得,您比很多人都好,您是个好人,是好人,”说着,那个陪护员拿着钱,赶紧走了。
叶少枫咧嘴一笑,心想,自己明明是南城公安局局长,为什么一帮人看到他,都把他往黑社会上面联系呢,难道,公安局和黑社会是一个性质吗。
常妙可看着夏柔,觉得,确实和自己的父亲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种眼神,很像,常妙可只是这么看着,不知道跟这个姑娘说些什么。
叶少枫走过去,说道:“夏柔,怎么不吃吃饭啊,死是不能解决问題的,沒准死了更痛苦呢,”
夏柔黑眼球转动,看了一眼叶少枫,说道:“活着又能干什么,”
“你不是要找你父亲吗,我今天给你带來个人,她认识你这个罂粟花烙印,说不定,她认识你父亲,等找到你父亲,问问他究竟,也许,你和你母亲一直误会他了,他可是你现在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如果,你看不到他,就含恨而死了,那你能安心吗,”叶少枫说道。
夏柔有了反应了,坦然的笑了笑,说道:“叶少枫,别骗我,别随便找个人來就说认识我那个爸爸,”
“他沒骗你,我确实认识那个罂粟花烙印,你能再给我看看那个烙印吗,”常妙可赶紧说道。
夏柔穿过神,露出自己的后背,常妙可近距离的看到了那颗烙印,罂粟花烙印,花瓣分明,颜色绚是白色,这是烙印之后,还往上加了颜色,不仅仅白色这一种,当身体提问升高,到四十摄氏度,或者血液流动加快的时候,这个罂粟花花瓣,还会呈现出很多绚丽的颜色。
“你爸爸是不是姓常,”常妙可突然说道。
夏柔也吃惊了,转过身,看着常妙可,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妈妈说过,那个负心汉确实姓常,叫常富国,我沒告诉过任何人,你怎么会知道,你和她什么关系,”
“我……我……”常妙可一时间,差点就要相认,但是叶少枫赶紧打断,说道:“她也是做生意的,所以,和常富国以前打过交道,一次喝醉酒,常富国说过他有个女儿,还说到了这个罂粟花烙印,甚至,还给他看过照片,”
“对……对……常富国说,我和他那个失散的女儿年龄相仿,觉得很有缘分,一看到我,就想起他的女儿,所以,还给我看了那个烙印额照片,其实,他一直沒有忘记过你们母子,只是……只是他生意很不好做,还惹了不少人,现在跑到南方了,等他回來,一定会來找你们的,”常妙可也赶紧跟着圆谎。
夏柔一下子來了精神,在人沒有生活下去的勇气的时候,突然有有了憧憬,这就好比是又有了精神支柱一样,有了这个精神支柱,她就能够坦然的面对现状,而且,带着自己的憧憬,勇敢的活下去。
“我饿了,”夏柔说道……
从医院出來,常妙可说道:“她确实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不能看她受苦,得帮她,”
“帮她是肯定的,我也想好了,钟宝松在三中那边有一个红莲网吧,是咱们龙堂给他出钱开的,生意不错,我看夏柔精神也好很多了,让他去那当个网管,然后住在那里,把生活稳定了,咱们在做进一步的打算,你看行吗,”
“恩,你想的总是那么周到,我听你的,”
……
深秋的晚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