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个提线木偶,全程被人摆布。
两人游动的速度非常快,大约有半个小时,终于露出了江面。
麻醉剂在渐渐失效,她的头能动了,只是在冰水里泡了这么长时间,冷的不行。
被扔上一艘船,她的双手双脚被人用铁链锁住。
身体恢复知觉竟不如不恢复,当麻醉剂彻底失效时,她浑身上下冷的不行。
单薄的秋衣被海水浸透,贴在她身上又冷又硬。
冻得发抖。
两个男人并没有对她有半分的体恤,眼看着她冻昏过去,也没有把船上的棉衣拿给她盖着。
——
自从联系不上宁小野,江御行就隐隐感觉不太好。
他派人追查她的踪迹,根据监控发现了路上被追尾,车送去维修后,车又开到了江面掉了下去。
得知她出事的消息他整个人都快疯了。
十一月份的晚上寒冷不已,当车子和衣物被打捞上来,唯独不见宁小野。
江御行亲自下水寻人,在江水里泡了两个多小时,都没有找到。
他死活不上来,凉听跟柳予安把他从水里拖出来的。
“你放开我!”
“你冷静点!这么多人下水找不到,说明是好事,证明她还活着!这么长时间了,若在水里面找到肯定是一具尸体了,你是希望找到一具尸体还是希望在水里找不到,你自己说?”凉听按着剧烈挣扎的他。
江御行如梦初醒,他红着眼睛喃喃道,“对……你说的没错,她还活着……小野会游泳的……予安,快些派人沿着回家的路上搜查……”
“已经派人了,少爷,追尾少奶奶车的那个车主以及维修店的人全部被抓到山庄了,你要自己审,还是我让人审。”
“回去,我亲自审。”
他到栏杆前,上面搭着从江水里捞出来的羽绒服,地上是宁小野穿的靴子。
晚上气温比较低,羽绒服和鞋子皆被冻的硬邦邦的。
他弯身把那双黑色的靴子拿起,抱着羽绒服上了车。
回去的路上,他一声不吭。
一旁的凉听侧头看去,路灯的照映下,他清晰的看到江御行的下颌处有泪摇摇欲坠。
回到家本要直接去审人,凉听不许,“你先换身衣服再去,嫂子没回来你再病倒了怎么办?”
他换了件蓝色的羊绒大衣,去了地牢。
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的人叫嚣着,“你们怀疑我们,可以报警啊,不报警把我们抓来是犯法的!”
江御行踢开门,冷着脸迈步进去,“犯法?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是法!”
几个高大的男人进来,迅速的架了一口大油锅。
看到油锅下铁炉里的干柴被点燃,七个男人脸上出现了惧色。
“你们要干什么?知不知道动用私刑是违法犯罪!”追尾的车主小伙子喊道。
江御行伸手指向他,“把他先给我扔里面温着。”
于是乎,在小伙子惊恐的尖叫声中,他被扔进了有一点点余热的油锅里。
他的两只手被手铐铐在锅边的铁口处,小伙子吓得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