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管问你,为何她答谢不给别的东西而是要给丹药?可是你那兄弟有和病不成?”
“大人所言甚是,小三儿自小身子骨不好,都是以药来控制,若没有药恐怕是活不到如今,他那父母也是因为小三儿自小得病,要花太多银两给他治病,才会狠心不顾血脉之情把他扔掉,后因为草民出外办事救下了他,自打那时开始,我们哥儿几个就一直在一起,如亲兄弟般。”
听到此,那大人转过来又开始问陌雪殇。“你与他可是有何恩怨?”
“切!我都不认识这帮人,哪里来的恩怨。”陌雪殇说的满不在乎,好像她是那个看戏的人。
那大人接着问:“那你可是三天前出去过?”
“拜托大人,我一个眼睛都看不清的人,出去干什么?在说了我才来这里没几天,路都不熟,怎么可能傻到跑出去,难道我是想要把自己弄丢不成?”
“你这女人如何对大人说话呢!来人给她点教训。”那大人到是没什么,只是这师爷却比那大人都要来的气愤。(为了在上司面前能立功)
“吴师爷住嘴,本官审案,还轮不到你插嘴。”
“大人我……”那师爷明显没想到,他家大人会对他不满,这要是以前,他这么做的时候,每次都会得到赞赏不是。
“住嘴让她说。”
“……”大家都等着陌雪殇往下说,可是她却站在哪儿不在说话。
那大人无奈只得再问:“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若是有,你尽管说出来,本大人定将查明真相,绝不偏袒。”
陌雪殇一耸肩。“我没有什么要说的了,该说的都说完了,你爱信就信,不信就算了,反正只要我自己知道,自己没有杀人就可以了。”
本来那大人是要发怒,可不知什么原因,又是硬生生压了下去,和颜悦色道:“陌姑娘真是会开玩笑,本官怎么会那样呢,只要陌姑娘是无辜的本官自然不会为难。”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恨不得吧陌雪殇立刻活剐了,只是他先前在人群中看到一个他这辈子惹不起的人,给他警告不可乱判,否则后果自负……
在她们审案同时,恒凌羽就在不远处茶馆上方歪坐着潇洒的喝酒,当然他是吧底下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主子属下已按照你说的,在只有朱富贵(朱富贵就是那那人)能看到的地地方传了警告他不敢乱判。”
“干的好,那就一起来看到底能发生什么是吧。”此时的他褪去威严的朝服,身着一身紫色锦袍,好似一名剑客。
“主子恕属下愚笨,不知为何主子要这般做?”
“嗯!我只是想要帮她。”
“若是帮陌姑娘,那主子大可让这件事过去,却又为何大费周章只为不让那官员乱判?”他觉得自从认识了这个叫陌雪殇的女人,自己主子的想法就越来越难猜,就是他这个一直跟随的属下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主子究竟在想些什么。
恒凌羽喝口酒,手中把玩着酒杯,眼睛看向下面的陌雪殇,嘴角不自觉翘起(当然因为带着面具没人看到)“我是为了帮她不假,但是我帮她不是为了好心,我的目的是想看看她究竟会怎么做。”
青竹很想说一句‘主子你实在是太腹黑了,连个女孩你都不放过,’可是为了自己的小命,他还是选择不说。
“主子那如果陌姑娘没能成功,你是否会帮她?”
“你跟了我那么久,难道还不知道我的答案是什么吗?”恒凌羽不回答反而转过来问青竹。
青竹想想最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主人不会管。”
“你说的对我不会管,如果说她连这点小难题都解决不了,那就证明她很普通,这样的人死了最好,活着也只不过是被人看不起,倒是白费了上苍给的这条命。”
“那我们?”
“喝酒,看戏,等着某人出现。”
“主人你说的该不会是月皇子吧?”
“当然,既然他来了这里,怎会舍得不来找本王叙旧呢!”
刚说到这儿,就听到一男子的笑声。“哈哈哈~没想到皇表叔这般了解侄儿,真是侄儿之荣幸啊!看来今天侄儿来此找皇表叔,是对的。”说话间一红衣妖孽男子出现在恒凌羽对面。
比起妖孽男的开心,倒是恒凌羽显得非常冷淡,什么表示都没有,径直坐在那里把玩手中酒杯。
“皇表叔好雅兴,只是侄儿不知为何皇表叔要在这茶楼中喝酒?”
“这与你好像并无关系。”他说的很是冷淡疏离,完全没有一点见到亲人的样子,倒像是见到了无关的人。
妖孽男月天熙一脸忧伤。“皇表叔你伤到侄儿了。”
“你同样恶心到本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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