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岔了气,心里只有无限的绝望,在心里想着南川璟臣以前对她的好,心里又是一阵心如刀绞,为什么他们两个会变成现在这样?
所有的痛楚她好像感觉不到,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麻痹自己,可以挽回吗?
可以吗?
男人心痛她的绝望,但是他不后悔,他向来绝情,而在这时他骨子里的那些无情好像一下被激发了出来,连着她,他也在狠着心。
沈沫稍一偏头,透过玻璃窗看到站在外面的穆舒和言洛。
心里有些紧张,紧缩了一下,有些难堪。
外面已经下起大雨,啪啦啪啦落在车窗上整个车厢都不安静。
沈沫妥协了,“叔叔,我们回去,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在家里至少没有人看到。
雨一直在下,沈沫这时的心没有南川璟臣那么好,她感觉自己现在也像是这外面在地板上流刷的雨水,一点都不干净。
“好!”话虽然是无奈,但是终究是默许。
摇下车窗雨点飘了进来,男人声音低哑“回去!”
他的话刚落,车门就从外面打开,带着雨点飘了一些进来。
车门这时被打开,穆舒和言洛进来,俩个人浑身湿透,但眼神没敢往后面飘。
不知是谁,索性把中间的黑色隔窗升起来,他们看不到他们,他们也看不到他们。
南川璟臣见手下懂事,唇勾了半边起来。
车子一个发动,又一个颠簸,沈沫只觉得越发的难堪。
“出去!”
“不行!”
他从来都没有这么胡搅蛮缠过!
想到前面还有人,不管他们听不听得见,她都没脸跟他吵。
见第一次交涉不成功,她也不想同他说话了。
她干脆装死,靠在他怀里,不再说话。
南川璟臣笑了笑,神色温柔下来,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心里已经满足得不行了。
但是想到自己现在已经得到,他也就控制着自己。
因为是郊外路不平又是下雨天,难免有一些坑坑洼洼,车子在这路上走遇到阻碍颠簸,他是舒服了,可是初经人事的小丫头顶不住他的蛮力,报复性张开小獠牙一口咬在他的肩膀。
“叔叔,你喜欢我吗?”
“喜欢!”男人低低的应的,声音是说不出的性感,带着淡淡的沙哑。
他和所有男人一样,喜爱美人,不过他又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因为他要的只有怀里的这个。
男人好像恨不得将她揉碎了,揉进自己骨血里,和他自己融为一体。
沈沫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面无表情,小脸上是恨的冷。
车子到浅沁园,男人好像没有看到她不愉快,他愉快捏了捏她的脸,打开车门穆舒撑着一把雨伞出现了,男人低头在她耳边低语。
“宝贝儿,把伞接过来,不然都看到了!”
脸上臊了臊,沈沫伸手过去“穆舒哥哥,我来撑吧!”
寒冷的大冬天她却是一脸红润娇羞,身为一个成年男性,穆舒不难联想到刚刚车里发生了。
只是沈沫反应这么平静有点出乎意料。
南川璟臣抱着沈沫下车,沈沫一手撑着雨伞,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紧咬着自己的下唇,进了大厅,男人就抱着她大步上楼!
“你放开我,我不要了!”
生气多了,吼多了,她的声音就低了下来,不是哀求,只是无力。
“沫沫,除了我你还想要谁?”他的眼神很是温柔,好像她真的是他的宝贝儿,但她自己有自知之明,她现在已经不是了。
“南…南川璟臣,我…会恨你的!”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她很痛,身体痛心里更痛。
她不再说话,喉咙里痛苦的呜咽着,表示自己很不舒服,三分娇媚七分可怜,弄得南川璟臣心头一麻,手臂更加紧的揽着她。
男人也不在说话,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她脑袋已经不清楚,睁着一双迷雾的大眼睛,迷茫的盯着他,突然抬头在他汗湿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男人闷哼了一声,唇边轻笑了一声,眼神爱怜而满足。
他那股狠劲儿,像是恨不得直接让两个人从此就合为一体。
从开始的抗拒到最后的迎合,再到后来的无力迎合,她意识是涣散的,意识之中他好像一直在做。
从床上到沙发,沙发到窗口,窗口又到房间的地毯,浴室,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两人疯狂的影子。
每一次他发狠,都是对她凌迟,那么细致痛苦的折磨。
盯着身下没有意识的小东西,南川璟臣承认,真有点疯狂了,他食之髓味恨不得干脆死在她身上。
这三年的等待,得到结果,他满腔的喜悦都一点不留的和她分享着。
再次把哭得乱七八糟的小丫头抱进浴室,看着小东西身上触目惊心的紫青,又是心疼,又是满足。
把她清理干净,自己也快速洗了一下,把她放床上擦药,看她被自己磨得又红又肿,动作也温柔得不可思议的擦着药。
擦完药他自己也口干舌燥,又进了一趟浴室,十分钟出来之后帮小东西拉好被子,换上衣服就到书房去了。
谢澈就在书房,看到南川璟臣进来,微微低头打了一声招呼。
“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男人还没干的头发,一身吃饱魇足的姿态,和眼神暗淡,下巴带着青色胡渣的谢澈相比,形成一个大的反差。
说来说去,其实还是南川文希给使了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