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安凡柔看到这一幕,大概要被自己蠢哭。
“真的没什么事吗?”
沈沫以前就经常害怕自己为她担心,而不说实话,现在安凡柔难免也要这样认为。
可是,真的没觉得自己出了什么事的沈沫,倒是真的无语了。
“安丫头,不会是你出了什么事情吧?”
安凡柔见她又要开始不正经了,翻了一个白眼直接说“算了,没事就好,其他事我们明天见面说。拜拜。”
“拜……”
挂了电话,沈沫便把自己的身体都沉进去,出去时沾了一头的泡沫,她倒是高兴得咯咯笑了起来。
“沫沫,你洗好了吗?”在外面已经等了半天的南川璟臣见沈沫还没出来,不免有些担心。
“还没有,你再等等。”
“好!”
听到沈沫的声音知道她没事,南川璟臣也就回到床上坐着了。
又过了十分钟,浴室的门打开,小东西穿着睡衣一脸警惕“南川璟臣,我告诉你,今晚你别想了啊,你要是敢碰我的话,我以后就都不让你碰了。”
那眼里的警惕实在碍眼,心里忽然苦涩,喉咙有些干,他哑着声音开口“放心,明天要去老宅,今晚绝对不碰你。”
说完他也下床进了浴室。
沈沫略略心安,爬上床还是觉得不保险,于是把被子抱着自己,闭上眼睛睡觉。
南川璟臣出来时,沈沫眼睛睡着,冰冷的眸子,加深了颜色,走近她的脚步慢慢深沉。
他就像暗夜的猎豹,在关了灯的情况下,在房间里还是行动自如,一双眼睛好像带着绿光,看透所有的一切。
慢慢在沈沫床头蹲下,脸和她的脸靠在一起,先在她唇上落下一个浅吻,而后喃喃自语着“小东西,不管我做什么,我的目的绝对不是伤害你,你要记得!”
话里带着不明意味的冰冷,无情得就好像一把尖锐的刀剑,无形的刺入别人的心脏。
睡梦中的沈沫好像感觉到什么,身子动了动,轻轻地低呤了一声出来。
“叔叔……”
男人的头从她脸上抬起来,绕过床尾,走到床的另一边躺下去,将小东西小小的身子抱进自己怀里。
轻轻说了一句晚安,闭上眼睛沉沉睡过去。
——
“你大半夜的带我出来干嘛?”
安凡柔一张小脸通红,感觉认识凌焕夜就是她做过的最错最错的错事。
凌焕夜一点也没有自己把一个大学生半夜拐出来的罪恶感,反倒是嫌弃的皱起眉头。
“慢得跟乌龟一样,上车。”
安凡柔听这话当场发作,一脚抬起不留情的踢在凌焕夜小腿上。
“你一通电话我就乖乖出来了,你还敢说我慢?”
这个死男人,倒是把她的弱点记得清楚,他要是提什么要求只要她不答应,他立马就威胁,不是要直接进教室拉她,就是要进她的房子拉她。
她房子那一把钥匙在这男人看来压根就是摆设了。
而且,他丢得起被人围观的脸,她不丢起。
这不,现在只要他打电话过来,不用他威胁,她自己就乖乖出来,只是从来没给好脸色就是。
“死女人,你知道上一个打我的人,现在在哪了吗?”
恶狠狠的瞪着她,恨不得把她的那小短腿打断。
安凡柔之前挺怕他,后来被他威胁的次数多了,不知怎么,好像慢慢的就不将他的发狠的话放在眼里了。
当下脚抬起来就要在他另外一脚也补上。
她现在是越来越不温柔了,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要打人,但是要打的,都是眼前这个让人讨厌的男人。
凌焕夜敏锐觉察到她的动作,一脚抬起来,轻轻一勾,安凡柔的脚就和他的纠缠在一起,再轻轻一甩,安凡柔差点站不住要摔倒,凌焕夜又好心的半搂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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