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康熙的脑内剧场确却是异常活跃,越来越多的套套君在他脑海里转圈,跳着大腿舞,那首‘让你不戴套’之歌唱得愈发轰隆隆了,简直就像交响乐一样宏伟。
“不戴套,不戴套,让你不戴套,呦呦呦切克闹……”激昂交错,深沉低婉,震撼人心!
“当爹,当爹,你当爹了,噢耶!”
大型管弦乐曲,如火如荼的无限循环中……
另一头,皛皛是被他吓坏了,这突然躺倒在地上是几个意思,任她怎么喊,他都没反应,慌乱下,她胡乱的传上浴衣,唤来小陈,总不能让他就这么躺地上不起来吧。
小陈一听康熙昏倒了,比皛皛还急,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视线一溜达,好嘛,两人都衣衫不整,尤其是康熙,躺倒在盥洗室的地板上,腰部以下很随意的裹了一条大浴巾,松松垮垮的,欲掉不掉的状态。
再看皛皛,也没好到哪去,身上的浴衣凌乱不堪,还是男式的,尺寸过大,衣领稍一动,就从肩上滑落了半寸。
小陈心中顿时有了答案,一定是太久没见面了,*之下,激烈过头了。
但是激烈归激烈,他们家万岁爷在那种事情上,往日不都是万夫莫敌的吗,今天算是滑铁卢了?竟然被皇后娘娘给放倒了?
“你还愣着干什么?帮我扶他起来啊。”皛皛正试图搀扶起康熙,奈何他人高马大,以她一个人之力要扶起他,实在有点困难。
小陈回神了,急忙跑过来帮忙,偷偷瞅了一眼小小,嘴里不由叹道:“女人三十如狼似虎,这话真是一点没错……”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小陈脸一红,慌忙摇手,“我是说要不要找医生来看看。”
“先弄醒他再说!”
两人合力将昏迷中的康熙抬到床上。
康熙紧皱着眉头,一副很痛苦的表情,满头的大汗。
“康熙!”皛皛叫唤道,伸手摸了摸他的脉门,她虽然不是医生,但作为教官,基础的医疗知识还是具备的。
这脉象比较像气急攻心的状态。
气急攻心?
她纳闷了,好好的,他气个什么劲儿?
“康熙,醒醒!”
康熙依然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极其纠结。
小陈不放心的说道,“要不要找医生看看?”
皛皛翻开康熙的眼皮子查看,瞳孔没放大,眼睛对光仍有反应,说明不是重度昏迷,还是有意识的,她俯下身,耳朵贴上他的胸口,呼吸很顺畅,没什么阻滞,她又摸摸他的额头,温度正常。
总结,除了心跳有点快之外,啥事没有。
“不碍事,可能是太累了,一下子厥过去。”
太累了……
小陈内心真是万马奔腾,又瞅了一眼皛皛,内心腹诽道:知道他太累了,你还折腾他,现在可好,都折腾的厥过去了,可怜的万岁爷!拍戏已经很辛苦,还要在房事上那么‘操劳’。
身为助理,他都心疼了。
皛皛被小陈怨怼的眼神盯得直发憷,“你看我干什么?”
“没啊!”小陈细心的替康熙盖好被子,一副尽忠护主的模样。
等回了剧组,他一定要炖只鳖给万岁爷好好补补,哦,鳖血也要多喝点。
皛皛翻了翻自己的小背包,往常她都会在包里带点急救的药品,像护心丸之类的,但康熙这状况又不是心肌梗死,这药似乎没什么用,突然想到,之前来这里住宿时,曾发现房外的阳台上有挂着一盆薄荷草盆栽。
薄荷可是提神醒脑的良药。
“你去盥洗室把毛巾打湿,替他敷在额头上。”
“哦!”小陈依言站起来,去了盥洗室。
皛皛拉开阳台的窗帘,这时已天黑,屋外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她开了灯,门一开,在外头趴了一下午的汤圆激动的乱吠,看到皛皛,小短腿就扑了上去。
“别闹!”她现在可没工夫逗它。
她仰首找了找,果然找到了那盆薄荷草,玻璃制的水盆里,它叶片呈淡黄色,花呈棕红色,高度约30厘米,散发着薄荷般独特的清凉香味。
这种水生薄荷草,栽培并不十分困难,难的是由水上叶变成水中叶,对水质要求会特别高,看形状,它长得十分好,已经成熟了。
她只要一片叶子就好了。
因为悬挂在阳台上,以她的身高没法勾到,只好跑回屋内,搬了个椅子过来,站上去摘。
小陈江打湿的毛巾敷在康熙的额头,凉意所致,康熙迷迷糊糊的醒来,耳畔那首‘让你不戴套’之歌,一点没消停,还在他耳里嗡嗡的响,吵得他头昏脑胀。
“唔……”他捂着发胀的脑门,眼皮子一张开就是搜寻皛皛的身影。
“万岁爷,你醒了!”
“小陈?”
“是我,你醒了就好!”小陈松了一口,转头看向阳台上的皛皛,“皇后娘娘……万岁爷醒了!”
康熙随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瞬间惊得脸都白了,皛皛正踮着脚站在椅子行摘挂在玻璃盆里的薄荷草,脚下的椅子有点不平稳,摇摇晃晃的,她也跟着摇晃,看上去万分惊险。
“你在干什么!?”他翻开被子,从床褥上一跃而起,也不管此刻还有点头重脚轻,疾步跑向她。
皛皛对他的怒气冲冲显得很莫名,“摘薄荷草啊!”
“下来!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她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
“摘个薄荷草而已,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