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叫住叶小凡的,不是别人,正是梁文远。
“师父,你这是往哪儿去?”梁文远一副讨好的样子道。
见他气喘吁吁地追上来,喊师父喊得也挺自然,叶小凡不由得心中好笑,揶揄道:“怎么?现在肯喊我师父了?”
梁文远老脸一红,自己三十多岁的年纪,又是堂堂医学专家,竟然称呼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为师父,传出去都有点不可思议。
不过,在见识了叶小凡的医治手段后,他深深明白自己与对方的差距。
尤其是,之前说的那句“达者为师”,让他幡然醒悟。
所以,这一刻,他心悦诚服地躬身拜道:“既然我打赌输了,就该愿赌服输。”
见他如此,叶小凡原本对他的一丝不满烟消云散,点点头道:“现在社会讲究平等,你我就当是同辈切磋,这些乱七八糟的礼节,就算了。”
“不,不,师父,礼不可废!”梁文远诚恳道。
见他如此执着,叶小凡也就懒得计较了,摆了摆手,然后走了开去。
梁文远正要追上去,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
手机来电显示,竟然是凤都市市长张渊。
他不敢怠慢,立即按下接听键,恭声道:“张市长,您好!”
马上,手机传来对方的声音:“梁教授,我父亲脑神经有些萎缩,重病昏迷,现在正在凤都市第一人民医院,不知道梁教授你能不能过来看一下?”
从话筒中,梁文远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张渊此刻焦急的情绪,当即道:“张市长,你稍等,我马上就过来!”
十多分钟后,梁文远来到医院,直奔张渊父亲所在的重症监护室。
此刻,在监护室中,七八个身穿白色大褂的医生,正在讨论患者病情,另外还有几名护士正在调试仪器。
梁文远进入病房,心中一惊,尼玛,到底是市长啊,整个凤都市最有名的专家教授都请过来了。
“梁教授,你来了,快,快看看我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梁文远,张渊三步化作两步,飞快地来到他身前,一脸焦急地道。
“好!”
梁文远点头,也不废话,开始检查。
只见张渊父亲浑身抽搐的躺在病床上,那苍白的脸色和乌紫的嘴唇,表明他现在的状况极为不妙。
检查一番后,梁文远面色难看无比。
“怎么样,我父亲到底得了什么病?”张渊焦急问道。
“除了脑神经有一丝萎缩外,我检查不出张老具体的病情,只是,这一丝脑神经萎缩,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梁文远摇了摇头,对张渊父亲这奇怪的病症束手无策。
闻言,张渊没有生气,反倒是一脸的无奈,因为这句话他已经听了好几次了。
“对了,也许我师父有办法!”
这时,梁文远想起了叶小凡。
“你师父?”张渊一愣。
梁文远的话,让病房中其余的专家教授心中一阵诧异,他梁文远医术高超,闻名凤都,什么时候拜了个师父?他也犯得着拜个师父?
“那……那快请你的师父,来为我父亲看病!拜托了。”
张渊抓着梁文远的手臂,就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眼中散发着希望的光芒。
“好,我马上就给我师父打电话!”
梁文远点点头,立即拨通了叶小凡的电话,一阵好说歹说,甚至近乎于哀求,叶小凡才总算答应来医院一趟。
半个钟头后,叶小凡来到了梁文远所说的重症监护室门口。
“师父,您来啦!”
看到叶小凡,守在门口的梁文远,兴奋得快要蹦起来,匆匆迎上去道:“师父,你快看一下张老吧,我实在看不出张老到底得了什么病。”
叶小凡还没来得及说话,这时,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梁教授,这乳臭未干的毛小子,真是你口中说的那个厉害师父?”
叶小凡眉头一皱,循声望去,却见一个五十来岁,身着白大褂,脑袋秃得如地中海一般难看的老者,从监护室走了出来。
“史教授,你说对了,这就是我师父。”
梁文远说完,随即小声地对叶小凡道:“师父,这个史医生叫史震乡,向来目中无人……”
听到这番话,叶小凡心中都快笑翻了,史震乡?屎真香?尼玛,没毛病啊!
“放心,没事。”叶小凡哂笑一声。
梁文远这才对那史震乡接着道:“史教授,你别看我师父年纪不大,你知道曹豹曹上校的病吧,连我都没有办法,我师父只花了不到一周的时间,现在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
“什么?”
史震乡一惊,他虽然没有去救治过曹豹,但也知道其病情,很多医学专家教授都给曹豹打上了瘫痪的标签,难道竟被这年轻人治愈了?
“怎么,不信?”
梁文远撇了撇嘴,继续道:“我就知道你不信,但是这一切都是我亲眼见到的,不然我怎么可能拜他为师?”
史震乡当场给震得外焦里嫩,虽然仍对叶小凡有些怀疑,但此时再也不敢轻视他了。
见史震乡不再bb,梁文远这才将叶小凡请进重症监护室,去见市长张渊。
不过,梁文远将叶小凡介绍出来后,重症监护室里所有人,包括张渊在内,都目瞪口呆,谁也想不到,他堂堂一个闻名遐迩的神经科医学教授,竟然会拜一个如此年轻的人为师。
一时间,众专家教授议论纷纷,直接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