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子由、严达和姜鸣鹤三人连夜赶到假冒清源剑派弟子他们的老巢。
这是一个废弃的道观,掩映在一处小山洼的葱葱郁郁的林木之中,院墙斑驳,墙脚下满是绿苔,墙缝里都钻出不少杂草,墙头更是杂草茂盛。
他们一共只有七人,已经被朱子由、严达和姜鸣鹤擒拿、废掉两人,如今也只剩下五人。
朱子由三人已经通过口供了解了他们这边的详细情况,没走设置着机关的前门,也没有跳墙进去,而是通过道观后院隐蔽的角门悄无声息进了道观。
朱子由、严达和姜鸣鹤先摸到一处偏殿,这里住着两个冒牌清源剑派弟子,他们二人嗜酒如命,只要无事,每夜必定相邀痛饮,喝得酩酊大醉。
毫无意外,朱子由三人再次轻而易举的制住已经喝得人事不省的二人,依旧破其丹田,断其四肢,绑在墙角等稍后一并处置。
还有一人据说是个***,无女不欢,在房间地窖之中囚禁着数名美貌女子,供其淫*乐。
三人来到此人屋外,正听到里边翻云覆雨,男子粗重的喘息和女子惨烈的哀嚎交织在一起,让年纪尚小不同人事的朱子由脸色通红。
严达和姜鸣鹤示意朱子由在屋外等候,二人轻轻一推,房门居然没关,轻轻推开个缝隙,二人闪身入内,趁着那厮忘乎所以摸到近前。
严达一招制敌,照旧破其丹田,断其四肢,捆绑结实丢在一旁。姜鸣鹤怕那女子尖叫坏了事情,在严达动手的同时一指将那女子点的昏睡过去。
严达和姜鸣鹤刚刚得手,不远处的屋子里走出一位假道士,疑惑地望过来,口中嘀咕道:“怪事了!今天这家伙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
那假道士边说便走过来,口中打趣道:“哎!老哥我早就劝过你小子要节制,要不早晚坏了身子。可你小子就是个色鬼投胎,一天不碰女人就活不下去。现在知道厉害了吧?明天去找个郎中给你抓副药补补身子吧!”
假道士说着已经走到近前,他也毫不避讳,应该之前也没少围观那色鬼淫*乱,直接走到门口就要推门而入。
隐身暗处的朱子由偷袭出手,眨眼间点中对方数道打穴,一把将其推入屋中。
严达已经给那女子盖好了被子,姜鸣鹤再次破了假道士的丹田,断其四肢,和地上的裸*男捆在一起。
话说为何朱子由三人不下杀手,反而不嫌费事将几人全部废去修为,断其四肢!
按照朱子由三人的意思,恨不得将这些人碎尸万段,方解心头之恨。
但是却被船老大给拦住:“这些恶贼作恶多端,死不足惜,小老儿也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
“可是他们败坏了清源剑派的名声,附近百八十里的乡亲们对贵派颇有误解,视其为仇敌!若是把他们杀了,贵派的名声就无法挽回!”
“他们作恶时并未掩饰,大部分人都认识他们!不如将他们全部生擒,召集乡亲们,尤其是受过他们迫害的受害者及其亲朋好友,县城中游街示众,公开审讯。这样才能彻底洗刷贵派蒙受的不白之冤!”
船老大思虑周全,朱子由、严达和姜鸣鹤深以为然,这才不辞辛劳,宁可多费手脚,也要将所有人生擒!
“可惜首恶太过狡猾,居然逃走!不过其余六个假道士的供词和被解救出来女子的证词都已经证明了清源剑派的清白!乡亲们对误解了贵派格外愧疚!虽然已经开始对外宣扬事情的真相,但依旧派我们三人随朱道长他们一同回清源剑派,表达我们的歉意!”船老大此时精神已经恢复的不错,说话也没有那么吃力。
“可是我们六人前天却遇到了黑衣人的偷袭,来人武功高强,杀机凛然,朱道长三人拦住黑衣人,让我们三人迅速离开,赶往清源剑派。”
“可是没曾想到,我们逃离没多远就又遇到了那恶魔‘万人屠’!小李最为年轻力壮,被其折磨了两天流干了浑身鲜血,被其扔到江里,尸骨无存。”
“今天他又开始炮制我们二人,小老儿本以为这次在劫难逃,却没曾想有幸遇到胜道长出手搭救!”船老大感激涕零。
“原来如此!那小道就先将二位护送回清源剑派,免得再遇到意外!”胜邪直觉这其中必定另有隐情。
于是胜邪操纵小船,带着船老大二人顺流而下赶向清源剑派,这回终于一路平安无事,在深夜赶到了清源山脚。
胜邪从小在清源山游玩,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极为熟悉,带着船老大二人神不知鬼不觉便返回了九阳峰。
将船老大二人安顿在隐秘之处,派可靠之人为其疗伤,照顾其起居饮食。
胜邪迫不及待回家拜见父母,胜含光和温玉如见到儿子平安归来欣喜异常。
最近整个东越国局势动荡,清源剑派的气氛也甚是诡异。胜含光和温玉如夫妻很是担心儿子的安危,奈何在外打探情报的同门却找不到一点胜邪的消息,如何能不让夫妻二人心焦。
胜邪有选择性的将自己的经历告诉父母,只说自己救了杨柳岸,一路坐船送杨柳岸到她舅舅家。
在海上观日出有感,侥幸突破到先天境界,然后就在岩六庵舅舅家潜心修炼巩固境界。
得知儿子居然已经突破到先天境界,胜含光惊喜交加,连连叫好!温玉如更是喜极而泣。
“父亲、母亲,齐云峰的朱子由师弟他们回山了么?”胜邪问道。
“他们是傍晚时分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