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叔,我不提你和我爹不就行了。我保证不提!”
“你当人都瞎子啊,你小子从里到外一身公子哥做派,在地方混的都是人精,一眼就看穿你底细了。你小子先给我到部队当两年连长。有个样子了,在回到我身边历练几年,到时候在给你选择的机会!”
张学良见扭不过李长庚,只好悻悻地点了一下头,转身出去了。
看着张学良的背影,李长庚笑了笑,这小子,若不是自己让人拦着,他都带裕仁抽大烟了。他要是真把日本皇太子教会抽大烟,那乐子可就大了。
李长庚把从广西来求和的岑春煊已经晾了好几天了。刚刚收到张作霖发来的电报,已经攻下韶关了,是否继续进军。
李长庚思考一翻决定见见岑春煊在说,毕竟广东是富省,一下打得太狠喽,不划算。广西又都是山区居多,硬打下去,东北军占得优势不是很大。
岑春煊一个标准的满清官二代,云贵总督岑毓英之子。少年时有京城三恶少之称,1900年八国联军进犯京津地区,岑春煊率兵“勤王”有功,成为清末重臣。与袁世凯势力抗衡。岑春煊是个什么人,许多人各有各的说法,有人说他是浪子回头金不换,有人说他是官屠。也有人说他是北袁南岑,但在李长庚眼里,他就是一种人。一个精明的投机者,而且每一次下注最后都是赢家。
李长庚从环园搬出来后,就住到鼓楼西大街的南院门陕甘总督衙门里。这里虽不如环园住着舒服,但怎么着也算是不沾邪气。在加上这里也适合李长庚现在的身份,现在他身边不但有五百人的随行护卫。还有国民代表大会常委会办公厅和国家社会主义复兴党中、央办公厅的行政官员,正好这个总督衙门里可以住得下这些人,前衙后宅的布局,也方便许多。
李长庚在总督衙门的会官厅里接见的岑春煊,两人落坐后,李长庚就先开口说道:“岑总裁当得春风得意,怎么突然想不做了,还让孙大炮抢了位置?”
“哼,岑某人不过是想国家早日统一,总这么打着不是回事。在者民心思定,在打下去苦的还是中国的老百姓啊!”
“岑总裁这话说的李某有些听不懂了,当初要打的是你们,现在要和的还是你们,总是由着你们要打就打,要和就和,这个国家政府算是什么?你们口口声声说什么护国,什么护法,你们护了那个国、护了那个法,说穿了不过是一群看着洋大人眼色行事出卖国家的洋奴!你们当初挑起战争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民心思定,怎么不想想百姓困苦?”
李长庚这段诛心之言,饶是岑春煊这样的官场老油条也听不下去了,起身说道:“即然委员长要逼着两广和西南没有活路,那么咱们就沙场上见高低吧!”
“哈哈哈,岑总裁这么两句话就听不下去了,我还没说完呢,岑总裁要回去主持战局,我是不会拦着你的,只是希望你回去的速度要快些,韶关已经被我们东北军打下来了,十万东北军兵围广州也就这两天的事,外一你岑总裁回去了晚了,可就没地方呆了。”
岑春煊这时到也冷静下来了,哈哈一笑又坐回椅子上:“真不知道委员长为何对我们两广抱有这么大的成见。说实话我们可没得罪你啊!就是我们广西议会可还有你们国社党的席位。”
李长庚笑了一下,都是官场老油条,那有受不住他这几句话的。似乎刚才的火药味一下就散了个干净,“李某人要不是看在你岑总裁平时做的够地道,你还能活着来长安?我李某人手下搞暗杀,目前还没有谁能拦得住他们,孙大炮他以为他躲到美国就没事了,他快了!”
“你——还不放过他?”
“斩草就要除根,这是李某人做人的原则!好了且不说这等小人,说说现在两广吧。我想岑大人来此不会没什么说的吧?”
岑春煊闷了一会才开口道:“都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什么要说的,只要保证不解散广西国会,不解散广西军队就成!”
李长庚笑了笑:“岑总裁这是打算满天要价,等我落地还钱呢。可是你现在要价太高,我不打算跟你讨价还价,你说的这两点我们没得谈,第一两广的军队必须裁撤。现在接受裁撤还可以拿一笔遣散费,如果想要顽抗到底的话,那就等着为新民国的建设事业尽上一份力吧!
至于说你们那个什么议会,更是没得商量。现在都成立国民代表大会了,怎么你们还想搞国中之国,这是广西人民的意思,还是那个人不想放弃手上的权利,打着民意的旗号想要胡作非为?”
岑春煊说这些也不过是想试探一下李长庚,李长庚说这些话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停一会他才说道:“没得谈?”
李长庚也盯着岑春煊看了一会才慢慢说道:“实际上我更想武力解决两广。那样的话我会得到一个很听话的两广。我可不想像袁大总统那样,靠政变和妥协得到权利,最后闹个众叛亲离。在我的意志里只有追寻国家社会主义这条路,才是中华复兴的唯一希望。”
“你这是要顺之则昌逆之则亡!中国到了你这样的人手里,何来民主何来自由。我们两广肯定不会向你这样的独裁者妥协的!”
“你说这些对我没有用,你们背后的洋大人已经向我妥协了,你们拿什么跟我打,你们有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