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庚国际声望的彪升,无异惊掉了一地眼球,在这个时代的中国,无异是一件新鲜事。一时间想刷声望的督军名流纷纷跑到国会演讲,当然再也没有了李长庚的成就。
因为李长庚的通篇演讲是以比白话文还白话的形式出现,也引起了学术界的纷争,这一下更是混乱的一塌糊涂,本来支持李长庚观点的多是一些传统派文人,反对李长庚观点的又多是一些革新派文人,结果因为白话文的争论,两者间又反了过来。
李长庚这些天在北京可为是意气风发,每天拜访的人络绎不绝,有政客也有文人,李长庚一幅清闲派头,时而与些文人谈论诗词章句,时而与政客谈论国内国际形式,在时而与商人谈成一两笔生意。似乎忘了他自己还是治理一省的督军。
随着两派文人争论的激烈已经白热化的时候,李长庚接连在申报上发表了新体诗歌,纪念甲午战争中割让台湾的‘乡愁’。
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后来呵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呵在里头而现在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
而紧接着李长庚在次发表了一篇名为‘一代人’的朦胧诗“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寻找光明。”
当李长庚这首新体朦胧诗在申报上一发表,对整个民国文坛几呼是来了一场七级地震,这是什么诗,如果说第一首新体诗大家还能接受的话,那么第二首一代人,对整个中国文坛几呼的颠覆性的。这等于是在一个已经沸腾的油锅下面,引爆了一个炸药包,甚至许多人在争论一代人到底是不是诗。但这紧紧两句诗的力度,确是那样的震撼人心。在加上李长庚之前的国会演讲,让许多人憋了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
当然李长庚对文化界的摧残并没有到此结束,在新体诗诗人们以为李长庚站在他们一边的时候,李长庚在次发表了毛太祖大大的,三首十六字令
山,快马加鞭未下鞍。惊回首,离天三尺三。
山,倒海翻江卷巨澜。奔腾急,万马战犹酣。
山,刺破青天锷未残。天欲堕,赖以拄其间。
而在此之后的第二天,李长庚在次发表卜算子.咏梅。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完了,整个民国文坛被李长庚这种疾风骤雨般的打击,弄得哑口无言,不带这么玩的,四天六首诗刚刚硬的诗词,即有新体诗又有旧体诗词,尤其是卜算子咏梅,几呼是自陆游那首卜算子.咏梅之后的又一力作。看似平淡却是暗藏锋芒,大气磅礴。
在文坛一片哑然之后,李长庚又在自己的书房里写起了评论文章,题目是何来新旧,何来中西,文学要有方向性。
有人说中好,就有人跳出来管这叫抱残守缺,有人说西好,也有人跳出来管这就叫崇洋媚外,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逻辑。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乃至一个家庭,要想兴盛,因噎废食的事情不能做,但也不能什么都想吃。一个人最要紧的是懂得自己能吃下什么,想清楚东西吃到自己肚子能不能消化得了。世人皆知,吃下好的东西能充饥管饱强壮身体,吃下坏的东西轻则肠胃不适,重则毙命。
所以要学会看清别人,也更要了解自己。拿我们身边的事来说,桌椅床塌,那一样是汉人的发明,可现在谁又能说这不是中国人的东西?我们吃的小麦原产自西域,我们吃的玉米、甘薯原产自美洲!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些食物是好的东西,它们填饱了中国人的肚子,说明在这个世界上谁也不能孤立的存在。
可有人说西方国家发达,我们全盘学习西方国家吧,这就像说咱们改吃牛肉得了,我觉得说这种话的人是不长脑子,是一种缺乏世界观的幼稚,是的这样也饿不死人,甚至可以改善中国人的体质,可中国是农业国家,那来的牧场,把牛杀了吃肉,用什么去耕田。好吧,你可以说把田毁掉变成牧场我们就有牛肉吃了,那你要问人民答不答应。
文学作品我认为不管中也好,西也罢,首先服务的对象是广大人民群众,而不是那一小撮人,或者说是那一部分人。文学作品即要有阳春白雪也要有下里巴人,即要有传统性,也要有先进性,即要有高尚性,也要有民俗性。
大家争论文言好还是白话好,我认为这没有意义,新的时代就要有新的气象,寸有所长,尺有所短,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未必都是糟粕,西洋传进来的也未必全是文明。革新的目地不应该是打倒谁,而应该是强大这个国家,强盛这个民族,这才是目地……!
文学作者是把自己的思想广泛传播出去,所以说话写文章,要讲实事求是,要符合逻辑,也要有科学依据,有些话不要乱讲,有些事不能乱传,有些人觉得在报纸上弄个笔名,可以不用负责任的随意攻击别人和某种事物。这样的做法非常坏,即然要写文章,就要负责任,就要有道理,就要讲道德。不讲这些就是在坑害老百姓,就是在危害这个国家!
李长庚写到这时,杨度敲门走了进来,手中扬着一本书笑道:“李督军好消息,你的著作大国崛起这本书,已经正式被商务印书馆发表了,这是第一版,第一本书。蔡元培先生让我把这第一本书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