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楼上,时莺被闫沐琛搂着走进了他房间。
第一次来闫沐琛房间,里面浅蓝色的格调和他一样,都显得太过冷清。
只是时莺没空细看,一进到闫沐琛房间,她就不自由自缩了下。
鼻翼间尽是男人有些陌生的气息,放眼望去也都是闫沐琛的私人物品,她……到了闫沐琛的专属领地里,还能全身而退吗?
“坐下来休息会儿吧。”
闫沐琛侧着眸子,放开时莺,见她有些拘谨,他眸光轻变了下,“放心,只是演习,不会对你做什么。”
时莺:“……”
她怕的不是做什么,是怕这漫无边际的尴尬好吗?
两个还算陌生的人待在同一间房里,尴尬的都快滴出水了。
想下,时莺站起身,“今天还没给你画素描,我去隔壁取素描板。”
她回到自己房间,取了素描板又走回闫沐琛房间,刚进门,就听到卫生间的水声。荒村摄魂
时莺愣着,长长的睫毛忽闪,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得记住了闫沐琛五官。
她急忙翻开新的一页,面对空白的画板她想要画出爷爷模样,这几年来她给爷爷至少画了上千幅素描,此时她都能记得闫沐琛五官,应该也能记住爷爷的才对。
可是,握着铅笔的手却怎么也动不了,她勾勒出爷爷的身型,勾勒出爷爷的衣服,脸上的五官却始终是空白的,一点也记不起。
不甘心般,时莺又翻开新的一页画纸,想要给师傅画一副素描,她给师傅也画了上千幅素描,对比闫沐琛的十张,她给师傅画得实在太多了。
可画笔勾勒过,画纸上人的脸依旧是空白得,时莺攥起小手,十分不甘心的盯着画板。
浴室门轻响了下,闫沐琛穿着白色t恤、浅灰色休闲短裤从浴室中走出,看到时莺对着画板发呆,他低声问:“怎么了?”
“没……”时莺摇摇头,目光快速变化着,略不甘心的回眸看闫沐琛,“boss大大,你可能真要对我负责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