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嘉突然呆掉,不知这没来由的拥抱自己该是喜还是惊。余嘉心中早就对翟修林芳心暗许,可是这一刻她却不敢欢喜,他明白自己的身份,明白翟修林是利益至上之人,两人既没有什么情话绵绵也没有终身誓约,她实在无法突然接受这种身体的肆意接触。但是她又不的不喜,在翟府已经半年有余,因为自己的一步一步努力,终于换来了翟修林的一次拥抱。
“嗯……”正在余嘉无所适从又忧又喜之时,怀中的小女孩动了。两人慢慢分开,都低头看向小女孩,没有看对方一眼。
女孩并没有睁眼,只是干裂的嘴唇些微张合,余嘉拿起刚喝过的水囊,喂了小女孩一口。小女孩满足哼哼,有扭了一下头继续睡了。
“她一时半会儿不会醒了,病情需要药石相助,只能明日回府再说了。你刚说我和之前不一样?”翟修林把完脉,给她盖好衣角,抬起头来看向余嘉。
“额……怎么说呢?感觉之前的你,吟风送月,清冷孤傲,不染一丝凡尘,今天却很是接地气。”
“接地气?”翟修林又听到了一个闻所未闻的词语,这已经是从婉如嘴里听到的第二个了。
“就是说你像个正常人了……”余嘉一时语塞,实在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这个现代词语,局促地抽了抽鼻子,用手指头摆弄地上的稻草。
“你的意思是我之前对你不像正常人吗?”翟修林一抹绯红上脸,附身压住余嘉。这句话像是在羞辱翟修林,仿佛之前对婉如的客气和怜爱都像是不是正常男人该做的!那今日就让她知道自己是不是正常男人。
粗重的鼻息直喷在余嘉的脸上,瘙痒着她的脸,浑身上下顿时一片烧热难耐,她扭着头不敢看向翟修林。她不知道自己这句正常人倒地怎么惹到他了,突然让他兽性大发。
“你压到小孩了……”余嘉嗓音里发出干涩的声音,她是害怕的。虽说自己这具身体的主人颜婉如是他的妾室,他想要怎样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怎样,可是住在这个身体里的灵魂是她啊。她喜欢翟修林不假,可是就这样糊里糊涂把自己送出去,余嘉怎么也做不到。
但是在翟修林听来,这干涩的嗓音就像是呼唤和勾引,明明就是欲拒还迎。他一只手抱起孩子放在一旁草垛上,一只手捏住余嘉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整个身体直直地压了下去。
即使隔着衣服,翟修林还是能感觉到自己胸膛处压着婉如身体的那里,传来的一阵酥软。自从成年之后,除了新婚之时和颜婉清两次枯燥无味的同房之后,他再也没近过女色。今日被婉如一激,一向自律地翟修林也忍不住了,身体仿佛着火一般,想要冲破束缚。
面前的婉如在火光的映衬下,面颊羞红一片,她不停地蠕动着,想要逃脱翟修林的钳制,可是翟修林毕竟是个正直壮年的男子,还是习武之人,无论余嘉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
在翟修林看来紧咬嘴唇不停扭动的的她,就像一把羽扇在自己身体最敏感处撩拨一般,他另一只手敷上她的脸,板正她的头,低头轻吻下去。口中的湿热缠绵,将翟修林引入密林沼泽。
余嘉意识在抗拒,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迎合上去。就在这时,一只湿热的大手伸进了余嘉的衣服,想要解开她的衣衫,她大脑立刻警铃大作,身体瞬间僵硬起来。
余嘉眼看身体就在失守的边缘,直接一口咬下去,翟修林的舌头鲜血顺着自己的牙齿滴落在嘴中,一股咸腥传入脑中。
这一刻的疼痛突然也让翟修林清醒过来,看到自己完全失态的模样,他有些懊恼。翟修林慢慢松开余嘉,撑起身子,咕咚咚喝了一大口水。然后起身,“我去看外面帮你们守夜!”
余嘉虽然拒绝的翟修林,但是看着翟修林落寞的身影,自己于心不忍。“带着我的斗篷。”
翟修林没有拒绝余嘉的好意,拿起斗篷头也不抬地出了门。
余嘉静静地坐着草垛上,脑中不停地回想着刚刚那一段的场景,心中的兴奋和娇羞在脑中挥之不去。带着这样的情绪,余嘉在草垛上辗转反侧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