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跟在夏想身后走出医院,ja忍不住问道。
夏想转过身,看她一脸戒备,顿时意识到再玩下去可能就会有反效果…难道你觉得现在很好?
所以他尴尬道:“美女,不好意思,本来我朋友是想假装调戏你,然后由我出面英雄救美。没想到你表哥那么能打,结果…”
“你想泡我?”
“不能这么说,我是想追求你。”夏想分辨道。
“那你还打我表哥?”
夏想解释道:“一码归一码,他打我兄弟,我肯定要替我兄弟报仇的。何况他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盯着你看,我打他也是应该的。”
话说不扮古惑仔,夏想眼神清澈,目不斜视,人看上去又阳光健康,还是很容易获得别人的认同和好感的。
“你还挺有原则?不过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已经申请了去尼博尔做志愿者,最短三年,最长五年才回香江。所以我们是不可能的。”ja冷淡道。
夏想准确的拿捏出恰到好处的惊讶,惊喜道:“不会这么巧吧?我刚被公司派去尼博尔办事处拓展业务,过几天就动身。对了,我叫龙五,你怎么称呼?”
“ja。你说真的?”
“这还有假,我前两天刚去爷爷坟前磕头,让他保佑我找个女朋友,现在你就出现了。不行,我明天一定要再去多烧点纸钱给他老人家。”夏想信誓旦旦道。
见他不像说假话,ja说道:“如果是这样,那等你到了尼博尔,我请你吃饭。今天我还要赶回去收拾行李,你不会还要强人所难吧?”
“当然不会,那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夏想微笑道。
“我现在香江的电话马上就不用了,要不等去了尼博尔在告诉你?”
好有道理,但好像有什么不对?
夏想点点头,“那你总该告诉我,到了尼博尔,要怎么找你吧?”
“龙先生,就让我们做个测试。如果到了尼博尔我们还能再见,证明我们确实有缘分,如果不能再见,当然就是没有缘分,你觉得怎么样?”ja淡淡道。
很不怎么样!
“很公平,我相信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交给上天决定很合理,而且…十分罗曼蒂克。”夏想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道。
ja瞥了他一眼,“那龙先生再见,希望我们在尼博尔能相遇。”
“我相信那一定是场美丽的邂逅。”夏想挥手和她再见。
看着她风姿绰约的身影渐渐消失,夏想转身进了医院,智商重新上线的他自言自语道:“从你这儿问不出来,我还不能问你表哥?!”
在严刑逼供之下,夏想问到了ja家的地址,并威胁“中分头”不准把今天的事对任何人说,否则一定不放过他。
已经被吓尿的“中分头”立即赌咒发誓,只求夏想快放了他,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心存侥幸。而且从他这里,夏想还得到一条重要信息,就是几年前ja的父亲生意失败,从此一蹶不振,还指望赌博翻本,欠了一屁股高利贷。
所以ja很早就出来打工,不过ja精明的老妈想把她嫁个好人家,一直把她看的很紧,连男朋友都不让交。
她今天这么盛装打扮,就是晚上要相亲,对方是香江医院副院长的儿子,ja来找“中分头”,是想了解一下对方是什么人。“中分头”虽然知道对方是个花花公子,却不敢对ja照实说,生怕得罪对方的父亲。听到这儿,“中分头”少不得又挨了夏想一顿打。同时夏想也知道了,ja说去尼博尔的事纯属扯淡。要是真去了尼博尔,等他失望而归的时候,人家说不定早结婚生子了。
张无忌老妈说的对,越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
全庸:难道不是我?
病房。
常言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所以夏想拉着七姑娘、牙擦苏、植物人高进,一起商量对策。
“五哥,为什么我听着赌博,然后借高利贷,这么**的服务,就特别像老板(大千哥)干的事?”牙擦苏皱眉道。
香江混社会的几乎都有这样的**服务,要是光靠管(保)理(护)费,早喝西北风了。所以牙擦苏你这么说,似乎是对你老板很不满啊?
果然,七姑娘怒道:“牙擦苏,你是不是想死?”
夏想坐在旁边一脸懵逼,说正事呢,你们能不能认真点?
“老爸欠高利贷,老妈势利,嫁豪门不就是卖女儿喽。说白了就是为了钱,但就那什么副院长的儿子,估计自己还在家领生活费呢,能指望从他手里抠多少?顶天就是彩礼方面狮子大开口而已。”七姑娘一针见血道。
夏想把脸上懵逼两个字撕掉,换成牛逼,满脸期待的等着七姑娘的下文。
如果是这样的话,撕一个字不就可以了?
不不不,这是对大佬起码的尊重。
七姑娘喝口水,酝酿了一下情绪再次开口道:“你是赌神唉,钱的事对你来说很难?嫁给院长家虽然能赚到一大笔彩礼钱,但一来门不当户不对,二来只要那个院长不傻,肯定不会任由亲家做吸血鬼,这和一次性买卖差不多。但你就不同了,对他们来说简直是摇钱树,傻子都知道选你。唯一的问题是,他们肯定要现在你身上吸口血,你现在有钱吗?我先申明一下,你别想再打高进的主意,我自已有二十万存款,可以先借给你应急。牙擦苏,你有多少?”
我为什么听你的话,这么别扭呢?
“一万八。”牙擦苏很是不好意思道,夏想用屁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