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昱辄怒火更烧:“所以孩子是沈谦之的?”
“什么孩子?”她绵软无力地拍了拍他钳着自己下颌的手,“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真的不舒服,我想睡觉。”
“睡觉?”李昱辄恼怒于她居然是这样风轻云淡的态度,登时情绪更加失控,一个打横将她捞起,几步走到床边,毫不温柔地将她扔在床上,随即也覆下身子来。
唐宁被他摔得眼前一黑,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在解她的衣襟了。
“阿宁,朕等了你三年,朕不许你成为别人的女人!”李昱辄眼眸发红,心里快要嫉妒疯了。
“你住手,”唐宁晓得他要做什么,立即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衣服,一只手去推他,“我不愿意,你放开我。”
可李昱辄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她这点可怜的力气在他面前也简直不值一提,他轻而易举地将她两只手腕按在枕头上方,另一只手继续剥她的衣服。
当他扯下她的衣襟,咬上她的肩头时,唐宁意识到自己恐怕是劫难逃了,当即又急又气,鼓足了所有的力气骂了一句:“李昱辄,你混蛋!”
“我是混蛋!”李昱辄抚摸着她的脸,和她光滑的脖颈,眸光变得火热而急切,“我若不是混蛋,当年怎么会放你走?”
“你别碰我……”唐宁身上的力气在骂完他之后全都泄去,恍若坠入一个无底黑洞,说完这句话后,便渐渐阖上了眼睛。
李昱辄这才后之后觉地发现她的异样,她脸色煞白,嘴唇也染了些许青色,思及她方才那微弱的反抗,李昱辄登时慌了:“阿宁,你怎么了?”
可是唐宁已然已经昏死过去,哪里还会有反应。
“阿宁,你别吓我。”李昱辄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探了探她鼻间的气息,然后手忙脚乱地将她的衣服整理好,打开房门将楼下的太医叫了上来,“你快瞧瞧,她这是怎么了?”
太医抱着一箱急步跑了上去,接过唐宁的手腕,仔细把脉,眉头皱了舒,舒了又皱,而后一脸复杂地对李昱辄说:“陛下,这位姑娘她没什么大碍,也没有怀孕,就是……吃错药了。”
李昱辄:“……”
没过几天小二在打扫沈谦之的房间时发现了几只蟑螂,为了沈谦之的健康考虑,掌柜的主动给沈谦之换了一个房间。
那房间比之前的房间要好,就是离唐宁的房间有些远。
唐宁隐隐觉得有人在监视自己,以至于她暂时都不好偷偷跑去唐家了。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打点好掌柜和店小二,又让客栈中的客人大换血,想来也只有李昱辄会这么做了。
这一天沈谦之脸色微微有些发红地找到唐宁,说:“我带着笔墨用完了,想去街上的铺子买一些。”
唐宁了然地看了他一眼:“哦。”然后低头从钱袋中掏出几颗碎银子来,“这些够吗?”
沈谦之怔了怔,而后内心开始暴走:他不是要钱好不好?这个女人怎么这般不解风情?
“我是想问你,要不要同我一起去,顺便去街上逛一逛?”沈谦之羞涩地发出了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