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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秦雀曾当面打断过濮阳秀两人的腿,钟离卫依旧如此紧追不舍,当然有自己的底气,至少御剑飞遁这一项,远在秦雀之上,不过几个呼吸之后,钟离卫踩着剑光已经追到了秦雀身后。
“想逃?”一声冷冷呼喝声中,秦雀眼角瞟到身后几道光芒闪现,钟离卫比阳天离以及当初的风落落要强得多,脚踩着飞剑,依旧可以催动一件法器,两样法术轰杀过来。
“靠。”都没仔细看钟离卫催动的法器什么模样,秦雀喝骂一声,青乌飞剑瞬间划出一个弯折朝下扎下去,躲开了钟离卫的轰杀手段。
“倒要看你能躲得过几次。”钟离卫剑光同样一折,两个呼吸间,又到了秦雀身后,再次扬手而起。
连续闪动依旧甩不掉钟离卫,更有几次还被一道不知法术还是法器的银色光芒扫中些许,木蒺藜甲碎了一次不提,新近才领取的禾山剑袍又被毁了,秦雀心中这个憋闷劲儿就别提了。禾山剑袍还算小事,什么时候回去禾山再领一件就是,麻烦的是,照这么一直躲闪下去,不定哪一次稍有不慎,就会被身后的钟离卫法器或者法术扫中。
秦雀不愿意与钟离卫平白争斗,要知道辟海境修士几个闪动几十里便出去了,与钟离卫平争斗输赢不说,若是因此而引到身上宗门戒律禁足令发作,那才叫冤枉。但真的避无可避,秦雀又哪里会有半点胆怯之意,真要是挨打不还手的人,就不会与扶风宗有了那么多的怨隙了。
眼角又看到光芒闪动,再次闪身避开之后,秦雀忽然大声呼喝一声:“还没完了?也接我一招。”
说话间,秦雀飞剑划过一个半圆掉转方向,一团飘零落叶凭空闪现,裹着其中的秦雀直直冲钟离卫过去。
秦雀忽然回头,并没有惊到钟离卫半点,御剑停在半空,只有冷冷一声不屑声音:“终于舍得不跑了?一团树叶?原先就是凭着这个障眼法陷害了濮阳秀?”
冷喝声中,钟离卫再次扬起手中法器,一柄半尺长的短剑,一团银色光芒冒起,瞬息间便扫中了大片落叶,露出其中的秦雀,青乌飞剑已经擎在手中,脚下踩着的变成了一朵云舟。
看到如此情形,钟离卫又是一声嗤笑,微微发力,又一道银色光芒激射,目标直指云舟之上的秦雀。
落叶术是秦雀从洗脉境时候养下的习惯,奏效最好,不奏效也没什么,只是看着被银色光芒扫中的落叶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被白芒扫中的落叶并不是被击散落下去,而是直接消失于无形,不仅仅落叶如此,就连秦雀散出的神识也同样,就好似被一张看不见的口吞进去一样。
这是什么古怪力量?刹那间,秦雀心头涌起一个疑问,不过手上动作没慢,青乌飞剑一扬,一道青芒冒出,迎上正自朝自己而来的那一道银光。
尚未碰到,青芒已经化为几十颗火星,金乌耀世之阳火漫天,可惜秦雀如今漫天还早,就连自己都护不住,几十点火光瞬息间便没了影子,同样被无形的嘴巴吞了进去,那道银光不过稍稍弱了些许,依旧直直朝着秦雀而来。
“刚刚那门法术倒是不错,可惜你实力太差了。”一个照面,凭着一件法器催发出的两道银光,便稳稳压住了秦雀,高高在上的钟离卫甚至露出几分失望。摇摇头中,一边催动法术,一边还出声点评起了秦雀的手段,只是他并没有看到秦雀嘴角挂着的些微惊讶之意。
惊讶之色一闪即逝,几十点火光消散,秦雀一声呼喝声中再次扬手,又一道青芒闪烁,又几十点火光没入白芒之中。
“口气不小,当初濮阳秀好像也这么牛气,最后还不是被我打断了腿。”一边催动云舟朝后猛退,一边送去一句不屑之语。
钟离卫没有接口,只是手掌猛的一挥,又一道银色光芒从手中饭钵中冒出,瞬息间便追上了前面稍稍淡了几分的一道,两道银色光芒合二为一,继续朝秦雀砸了过去。
云舟比不得飞剑,不仅速度不够,便是折弯转向也差了许多,偏偏自己金乌耀世的阳火威力也不够,眼看那团携着古怪力量的白光越来越近,秦雀脚下一跺干脆散去了云舟,身体一沉朝下落了下去,手中青乌飞剑接连不断打出青芒,接连闪烁出数百点火光,若不是被银色光芒通通吞没的话,倒是勉强可以算是漫了三尺方圆的一小片天。
对于秦雀的选择,钟离卫没有一点诧异,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些微不屑,追着自己催发出去的银色光芒也一起落了下去。
落地的秦雀甚至来不及转身,银色芒剑距离胸前不足三尺,青乌飞剑再射出两道青芒之后,便也没了用。
秦雀身体一轻,随风左右晃荡起来,迫不得已之际,也唯有飞絮身法稍作舒缓,可惜也只有些微的舒缓,噼里啪啦声音之中,足足碎了十层不止的木蒺藜甲,那道银色芒剑才终于黯淡下去,最后啪的一声碎开消散了去时候,距离秦雀胸前不足一尺。
如此结果,钟离卫没有半点的不满意,甚至没有继续催动法器法术轰杀已经狼狈不堪的秦雀,而是好整以暇站定脚步,上下看看,嘴角一撇:“真不知道濮阳秀那个废物怎么会输给你,不要说我不给你机会欺负你,现在我让你将那两个尸兵放出来。”
秦雀倒没什么客气,挥手间,两名伤势尽复的尸兵阿大阿二两个闪了出来,护在两侧,同时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