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长脸色微沉,道,“你还没资格去燕京。”
江暮染微笑,不再言语。
监狱长点燃根烟,烟雾弥漫,沉默了阵他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说道,“不过总有一天,你会有机会去燕京。”
江暮染接过信,一看到信封上收件人的名字就瞬间暗了眸。可越不高兴,她笑得越是灿烂,“我突然不想去了,燕京堵车又雾霾,不如南珠。”
“你必须去。”监狱长的态度突然强硬起来,“这封信我要你亲自送到她手上!”
“要是我不呢?”
“她是你母亲。”
“可我不认识她。”
“那她也是你母亲。”
江暮染酒窝深陷,笑容满面,可信封角却被她捏得皱巴巴,她将信收下,扬着下巴说道,“信我送。但是,她不是我母亲。”
她心里,还是怨。
监狱长猛地把烟头掐灭在掌心,却沉着那张黑脸不言不语。半晌才说,“车在外面等,出去吧。”
江暮染又含了口茶在嘴里缓缓咽下,站起身,走向门口。
正要握住门把,监狱长硬梆梆的话扔来,“万事小心。”
江暮染回头一笑,突然说道,“我听说江家的人笑起来都有酒窝,二叔,你有吗?”
监狱长僵着张脸,突然猛地咧开嘴,黑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