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的兴奋让李元霸失眠了....
第二天一大早,便有人“咚咚”的敲打着自己的房门。
李元霸刚刚睡着一个时辰,心里暗骂一声,打开房门,看到是自己的亲兵,瘫坐在木椅之上,睡眼惺忪的问道:“这么早有什么事?”
亲兵低声道:“启禀将军,派出去跟踪的天机营兄弟出事了。”
此言一出,如同五雷轰顶,让李元霸睡意全无,“嗖”的一下子起身,眼神中放出杀机,问道:“是谁干的?”
“俏贵妃。”
“天机营的兄弟是怎么死的?”
“他....他....他并没有死!”
李元霸一怔,眉头一皱:“那出什么事了?”
亲兵战战兢兢的说道:“她发现了有人盯梢,便设计暗中派人将他抓住,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样?”李元霸忍不住问道。
“她....她将天机营的兄弟双眼挖去,现在被送回赵王府了。”
李元霸闻听恼怒之极,心中暗骂真是一个狠毒的婆娘,当初在茶馆就该一锤砸死她,不然也不会有今天这种事情。
只见李元霸阴沉着脸,“啪”的一声!
一掌将身旁桌子打烂!
亲兵吓得慌忙跪下。
过了半晌,李元霸问道:“那位天机营兄弟呢?”
“已经被安顿后院独间,其他兄弟去找郎中了,估计这会应该到了。”
李元霸点了点头,说道:“带我去看看!”
“可是将军上朝的时辰到了。”
李元霸眼神流露出不悦,亲兵一缩脖,不敢再多言。
二人一前一后,径直走到后院,推开房门,只见一个郎中正在床上为受伤的人敷药。
旁边围着两个士兵,见到李元霸进来,赶忙要跪拜施礼。
李元霸摆了摆手,示意免了。
等郎中敷完药,交待了一下身旁的士兵,说道:“按照此法,连敷七日,可保无恙。”
李元霸忍不住道:“郎中先生,他的伤....。”
郎中低声道:“伤已无大碍,眼珠被人挖去,这辈子只能在黑暗中度过了!”
受伤的士兵猛然起身,惊慌失措的自责:“是不是李将军来了?是不是李将军来了?我对不起他,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李元霸心中十分感动,让兵士送走郎中,上前拉住他的手,难过道:“兄弟,在天机营你表现的很好,这次任务是我害了你。”
受伤士兵听到果然是李元霸的声音,笑道:“将军,这点伤不碍事的,眼睛没了,我还有双手,还可以冲锋陷阵!”
李元霸重重的点了点头,哽咽道:“不愧是我天机营的好兄弟,骨子里面有傲气,兄弟,你安心养伤,这个仇我一定会让她加倍偿还的!”
受伤士兵听了,感动不已,自己对李元霸将军一直敬若天神,如今能拉住他的手,已经深深感到心满意足。
李元霸宽慰他两句,受伤士兵带着笑容进入梦乡。
李元霸轻轻的走出,掩好房门,低声对亲兵道:“好好照顾这位兄弟,帮我把他家人接进赵王府!”
亲兵一怔:“接进府干什么?”
李元霸伤感道:“现在他需要的是亲情的温暖,可以有利于他的疗伤,以后就让这位天机营兄弟好好修养吧,等他伤势好了,在长安城内买上一座宅院,供给他一家人居住,另外他的饷银按平时的三份发放!
亲兵鼻子一酸,想不到将军这般年少,不仅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连日常生活都这般严谨细心,对待士兵如此体贴。
正在此时,姜松、侯君集、雷震、李靖四将赶到。
侯君集抢先道:“元霸,我听说我的天机营兄弟被人挖去了双眼,是谁干的。”
李元霸原本就心情不佳,如今面对气势汹汹的质问,不耐烦道:“师兄不必追究,这事由我来处理!”
侯君集恼怒,可又不敢在李元霸面前发脾气,恶狠狠道:“如果被我天机营兄弟查出,定将她碎尸万段!”说完转身要走。
“四师兄留步!”李元霸一声断喝,如同惊雷。
侯君集止步脚步。
李元霸凛然道:“看到自己的兄弟受伤,你们就以为我不心痛吗?虎贲军、天机营、炼狱堂是我创建的,他们是你兄弟,也是我兄弟!他是为了我受的伤,这个伤我一定会报,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小不忍则乱大谋!”
侯君集转身问道:“小师弟,你说吧,是谁伤了天机营的人,我不会去寻仇的。”
“俏娇娘!”
侯君集咬牙切齿道:“原来是这个贼妇。”
姜松上前道:“早知今日,当初我们就该在茶馆杀了她!”
李元霸面露悔恨之色,说道:“我为此事也后悔万分!”
亲兵忍不住上前,抖着胆子将李元霸安排受伤士兵家眷的事情向四将一一诉说。
侯君集听了大为感动,满面歉意说道:“元霸,是师兄错怪你了,师兄向你赔罪了!”说完就要跪拜。
李元霸连忙搀起侯君集,说道:“师兄言重了。”
李靖上前一步,说道:“元霸,现在兵权你与太子各占一半,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路要一步步走,事要一件件做,我先去皇宫找父亲!”李元霸幽幽说道。
等李元霸进入皇宫,早朝已退。
询问宫女,最终打听到父亲正在后花园。
风风火火赶往后花园,想不到俏娇娘也在场。
李渊见到李元霸赶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