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吞并尚京市场,所需要的资金可不是一星半点。骄兵必败,当他们自以为稳操胜券,毕其功于一役,想将我们一举击溃时,就是他们露出最大破绽之时!”
姚衣笑着,没有将话说完,办公室的众人却能理解其中的含义。
到那个时候,找房网以为终于能赢了,疯狂的往尚京堆投资,结果要家网重新上线,又是一颗怎么打都打不死的又臭又硬的石头。
找房网必然进退维谷,方寸大乱。
“老板,放心吧,不就是夏游团建吗?一定给你演的妥妥的。”
姚衣摇头,“不用刻意的演,顺其自然的好,大家毕竟不是演员。团建分两批,先出去一半人。出去的人该怎么玩就怎么玩,开心就好。不过公司里留下来的这一半人嘛,忙乱肯定是免不了的,达到这个效果就行了。”
众人思索着姚衣的话,渐渐了然。
……
第二日,金融科技大厦正门外,六十几名员工跨上了公司租赁的大巴车,打着团建的旗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公司。
这团建搞得像做贼一样,很是灰溜溜的。
不过,这终究瞒不过一些留意着要家科技的人。
就连姚衣也接到了姚起的电话,姚起的关心让姚衣不得不吐露了实情。
姚衣将事情的经过还有自己的打算一一挑明,最后理直气壮道:“爸,其实这件事我也是没有办法,你要相信我,是墨远泉先动手的。”
姚起想到墨远泉接下来的遭遇,还有自家儿子的手段,忍不住笑了一声。
不过他立刻又板起脸道:“就算墨远泉先动手,还有法律会制裁他,轮不到你动手。”
姚衣的计划设置的巧妙精致,环环相扣,只要墨远泉踩上一脚,上套几乎是必然。
正因为姚衣的计划太过巧妙,姚起才会担心,才会训斥姚衣。
姚衣太聪明了,他担心自己的儿子,聪明反被聪明误。
几十年的从商生涯,姚起见识过太多所谓的聪明人是如何走上歪门邪道,然后啷当入狱。
他不希望姚衣走上这条路。
“小衣,我们姚家就算经商,也是堂堂正正的做买卖,你可不要误入歧途,因为这样的法子简单方便就一直钻研,这对你不好。”
姚衣叫苦道:“爸,要家网从无到有,每一步可都是在您眼皮底下检查过好几次,我什么时候用过简单方便的法子?”
他继续道:“如果不是这次墨远泉做的太过分,想要置我死地,我又怎么会知道他就是背后的黑手?爸,如果没有莫河叔叔的帮助,要家网就算能活下来,被找房网吞并也只是时间问题,这对我公平么?”
姚起欲言又止,儿子的说法好像也没错。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姚衣笑嘻嘻道:“爸你放心,我什么身份,会和墨远泉一般见识?犯法的事情我们可不会沾,说到底我也就是丢出块肉去,墨远泉非要扑上来吃,我也没有办法。”
姚起终于被说服,点头道:“如果有什么需要,爸可以……”
姚衣摸着下巴,沉思道:“倒是还真有一件事要爸您帮帮忙,最近攻击我们要家网的媒体太少了,很多媒体碍于您的面子不敢写,要不然您叫人和他们通通气,让他们一起黑我?”
姚起再次笑道:“别人都是花钱让媒体写好的,哪有你这样,还让媒体抹黑自己。”
姚衣老神在在道:“现在踩得越凶,等真相翻转的时候,结局才会越震撼。要进军全国,找房网是个很好的垫脚石。”
姚起说了声好,挂断电话后,叫来了严文相,将姚衣的要求一一吩咐。
严文相记录完毕后,微笑道:“小姚总这次下手可不轻啊。”
姚起叹息道:“岂止是不轻,简直是狠啊。老严,你说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那么暴躁,和我们那个时代完全不一样。”
严文相眉头一跳,笑道:“我倒是觉得小姚总的手法不像是个年轻人,年轻人除了胆子大些,做事都是毛毛躁躁的,哪有小姚总这般缜密细致。”
姚起点头道:“也是,老严,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严文相合上笔记本,微微点头,转身离开了姚起的办公室。
……
墨远泉的座驾终于来到了金融科技大楼外。
墨远泉从车上走出,看看左边的荣光大厦,又看看面前的金融科技大厦,笑着微微摇头。
他笑着对身旁的邓新华说道:“听说姚衣选择金融科技大厦,只是因为这栋大厦比荣光大厦高些,年轻人的心倒是很大。”
邓光荣笑道:“他心再大,也只能在尚京窝着,上不得台面。方才我已经打听过了,今天早上要家网六十多名员工打着团练的旗号旅游去了,从这方面来说,姚衣还真是心大,都火烧眉毛了都不急。杨董,您说呢?”
被点名的杨董站在墨远泉另外一侧,闻言也是咧嘴一笑:“依我看,姚衣有一件事极有水平,是是我们大家都比不上的。”
邓新华惊讶道:“什么水平?说来听听。”
杨董阴恻恻道:“投胎的水平啊。”
邓新huá wén言大笑,就连旁边的随行人员都笑的前俯后仰。
墨远泉心中也是一乐,不过他自持身份,面上没有任何显示,反而挥手道:“不要瞎说,传到对方耳朵里,还以为我们今天是来奚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