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闻道双目欲裂,怒吼一声,浑身灵气澎湃,身体勉强向旁移动半寸,躲过致命的一击,噗的一声,冰冷的剑锋贴着左肋横穿而过,带起一片的血雨,金甲将军得势不饶人,宝剑一横,劈了过来,震得四周轰鸣,就在这时,虚空微动,一把乌黑的软剑悄无声息的劈在金甲将军的剑背上,没有任何的声势,但金甲将军如遭雷击,身体一滞,猛地冲天而起,接着重重的摔在旁边的草丛中,砸起一个深深的大坑,右臂断折,战衣破碎,双目渐渐清明,不住的咳血,宁芳松迈着优雅的步伐,轻轻的走到坑前,“小子,滋味如何?”“咳咳,前辈何人?何苦要横插一扛?”金甲将军一脸的骇然,自己燃烧精血,战力可比剑帝大成,但还是挡不住对方的一击,只能说明对方肯定是剑祖修为,剑祖可是这片大陆的顶尖人物,平时都是高高在上,神龙见首不见尾,不屑于与剑帝一下的争斗,因为在他们眼里,不成剑祖,皆为蝼蚁,在这偏远的岭西从来没出现过。
“嘿嘿,小子,我还要感谢你,没有你,黄闻道一人就可将胡德才擒获,我哪有出手的必要?那样就会白白失去一个发财的机会。”宁芳松双目发光,一脸财迷的样子,仿佛面前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堆的灵石。“前辈,只要你放过我等,什么条件都可答应,灵石我也有收藏,保证不会让你吃亏。”金甲将军虽然平时杀伐果断,道心坚韧,但在绝对实力面前不得不低头。“听着挺诱人的。”宁芳松摸了摸光滑的下吧,“可惜,我的目光没那么短浅,我要做的是长期的生意,你的灵石再多,能比得上一个大型的宗派?并且还涉及到我人族的叛徒,于公于私,今天都不能放过你们,不过你要是预支我一部分灵石,我倒是考虑一下,在梅大人面前求情,放过你,因为你也是还别人人情,并非大恶之人,再说我心肠一向很软。”“前辈,我这次外出有些匆忙,身上没带多少。”金甲将军调息片刻,恢复不少,可惜剑祖一击威力太大,要想全部恢复,没有十天半月是不可能的,手脚并用的跑了上来。“没带?那就免谈。”宁芳松那俊美的面孔马上布满乌云。“不过我身上确实有件值钱的东西。”金甲将军四周扫视一番,“但关系重大,稍有不慎为惹来杀身大祸。”“哦。”宁芳松点了点头,袍袖轻轻一展,一股疾风闪过,正趴在地上静静聆听的狼族高手一声惨叫,身体从中断为两半。
“我什么都没听到。”胡德才两腿发抖,不住的作揖。“放心,我还要那你的命换灵石呢。”宁芳松轻轻一点,胡德才眼前一黑,栽倒在路边。“好了,这两位都是都是忠义之辈,你可以说了。”宁芳松拍了拍双手。金甲将军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一张牛皮纸,已经泛黄,可见年代久远,轻轻的展开,“前辈,这是我无意中得到的一张图,据说是远古一位剑神的洞府。”“剑神?”宁芳松平静的脸上渐渐起了一丝的波澜,那可是传说中的人物,自从天地巨变,几万年来这片大陆再没产生过剑神,剑祖成为修炼的终点,据说大儒李广义成神,但无从考证 。“小子,你可别骗我。”宁芳松一把抢过,细细的观瞧,上面标满了地名,可惜用的是古文,与现代的文字相差较大,勉强认识几个,一时瞧不出所以然。“看样子不像假的,权且相信你,我可以做主放过你,但是他。”宁芳松一指胡德才,“勾结外族,残害百姓,罪恶深重,今天我必须带走。”宁芳松一脸的正气,内心却喜滋滋的,正在盘算可以换多少灵石呢。“前辈。”那金甲将军还想说什么,“好了,再啰嗦你也走不了。”“我受人所托,空手回去如何交代?”金价将军还想说点什么。“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宁芳松一脸的不耐烦。
“你也不能走。”忽然一道清脆的声音远远传来,梅凌天打马赶到,“堂堂的五品将军,不与外地厮杀,保卫疆土,却对我大苍国忠义之士出手,助纣为孽,岂能轻易饶你?”“哼。”那金家将军冷笑一声,“我乃武臣,受节度使大人节制,是否有罪自由达人裁决,还轮不到你们地方官员说三道四。”那金甲将军虽然在宁芳松面前像只绵羊,但平时也是一方大员,自有自己的傲气,并非每个人都可指责。“嘴还挺硬。”朱猛冲到跟前,“大人,与这些败类啰嗦什么,直接砍了不就得了,留下就是危害我人族的祸害。”“哼,说砍就砍?小小的剑皇好大的口气。”那金甲将军虽然伤痕累累,内力紊乱,但也不是剑皇可以教训的。“大人,给我个面子,刚才我都已经答应人家了,大不了擒获胡德才的报酬打个折,看着给几块灵石就行了。”宁芳松内心盘算一番,向着如何在这金甲将军身上再敲诈一笔。“这个。”梅凌天沉思半响,“宁前辈的面子肯定的给,但这小子伤我师父,罪不可赦,你看怎么办?”梅凌天斜视了一下,眨了眨眼。“赔钱。”宁芳松大杆子就上,虽然没在朝廷呆过,但宁芳松也知道官场一些事,金甲将军身负军籍,地方是无权给其定罪的,梅凌天也只是想给黄闻道找回点场子。
“我没带钱。”金甲将军怎么说平时也是前呼后拥,就是地方官员见面都得恭恭敬敬的,吃饭住店哪有自己掏钱的机会,因此身上从不带银两。“我说的是灵石。”宁芳松眼一瞪,“我们要银两干什么?”“那更没有,岭西本来资源匮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