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红抖抖,是覃叔叔家的小姐姐,你们那天还和她玩来着,长得可好看的那个,以后她就要当你们其中一个的媳妇儿了。”
糙汉眨着眼,瞧着夏锦华,似乎是在回忆,另一只糙汉却道:“媳妇儿鸟鸟挺长。”
他才记不得什么小公主,只记得那尿功不错的小王子,差点尿得比他还远,若不是他‘内力深厚’‘拼死一搏’,怕是老大的宝座都要被撼动了。
从来未曾遇见如此强悍的对手啊!
夏锦华不知道,小小的糙汉,那一日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挑战!
他果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堪堪惨胜。
总结经验的时候,他才豁然发现——对手的鸟鸟比他长!
那才是战斗力的根源!
所以,对于那晚的那对兄妹,他们的记忆似乎只有那一个非同一般的鸟鸟。
夏锦华忙道:“不是那个,是另外一个没鸟鸟的,妈妈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让你们仔细看媳妇儿,你们去看人家小哥哥的鸟鸟作甚!”
糙汉无辜地道:“没鸟鸟怎么做媳妇儿?”
“……”
夏锦华又往糙汉的碗里夹菜,语重心长地纠正道:“以后找媳妇儿,要找没鸟鸟的。”
“媳妇儿没鸟鸟,他怎么尿尿呢?”
“……”
夏锦华叹口气,孩子太小,不懂那男女之事,以后慢慢引导就好。
司空绝却只想笑,道:“莫要操之过急,孩儿还小,日子还长,媳妇儿总是会有的。”
话虽如此,夏锦华可是着急死了,恨不得给找个十个八个媳妇给预定着,怕是糙汉将来落单。
吃完了饭,丫鬟出来收拾残局,司空绝却从房里拖出几个大背包,夏锦华一惊:“绝哥,你要去哪里!”
糙汉两只,各背了一个背包,道:“嗲嗲说,我们要去老家!”
去宁山!
夏锦华双眼一亮,这阵子太忙了,都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计划!
当下,一家四口高兴收拾了东西,高兴地去套了马车,打点了人马装备和干粮等,往望龙山的方向去了。
一路出了夏城,坐马车过望龙山,再去盘龙关,过了盘龙关,就算是苍洱凉州的地界了。
现在的凉州,已经成了司空绝的地盘了。
得了凉州,那就意味着司空绝是真正地被卷入了中原四国的纷争之中了。
虽然夏锦华觉得现在他们的主要任务是进行经济建设,但是那宁山,不能不管,毕竟那是她的发迹之处。
望龙山之中,已经修建了一条宽阔的大道出来,那处地势还算是平稳,那条大道是被盘龙关至夏城的夏军生生地踩踏出来的,十分结实。
马车一路还算是平稳,糙汉一路之上都是十分高兴,时不时地便从那马车里探出头去看,看那密林,看那山水,看那前方宽阔的大道,看前方骑着高头大马的司空绝,看那长长的一对人。
一行足足上百,还带着了不少专家出来,专门前来勘测那铁路线路的,为以后铺铁轨做好前期的准备。
傍晚,队伍停下来休息,糙汉们撒欢似的奔了出去,追着狼乱跑,夏锦华和研究中心的工程师们商讨着那路线的问题。
看着夏锦华在那处高谈阔论,十分认真的模样,司空绝低头一笑,在一边沉默地熬粥,此行他们数百人,带着的粮食足够。
司空绝又往那粥里面放了几片野菜叶子,熬出了香味来。
那香味将糙汉也吸引了过来,和几头狼一起围观着。
商谈到天黑,夏锦华才算是回来与司空绝汇合了。
她高兴地道:“这铁路线的事情还得勘测,以后这条铁路线要是成了,从夏城去盘龙关的路程,能减少何止一半!”
以后若是盘龙关兵临城下了,烽火台很快便能将消息传到夏城去,夏城的士兵便能很快地赶过来了,打击敌人一个措手不及,那其中的军事价值,不得不令司空绝惊艳。
但是他没说话,默默地给夏锦华盛了一碗粥去,道:“最近那四国好似十分安静的模样,不出意外,都看着这里呢!”
司空绝此行算是去正式地接管了凉州了,自愿成了横在武安和苍洱之间的一道天然屏障。
如今所有人等着司空绝表态,是想和苍洱结盟,还是反咬一口,亦或者是置身事外。
他的影响力日渐扩大,众人也不由得开始重视起来,以前的司空绝只是个会打仗的毛头小子,现在的司空绝,已经是一个有谋略的成熟男人,不得不防。
司空绝抬头看着那天空,似乎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味,此行可能有一场大战!
他端着碗,吹着碗上的热气,看见一双孩儿正将小碗儿放在石头上,也学着司空绝往那碗里吹气。
他忽然摸摸那孩儿的脑袋,道:“儿子,爹爹要去和人打架了,你怕不怕?”
糙汉抬头,大乐:“嗲嗲不怕,我就不怕!”
司空绝摸摸糙汉头,眼中只有深沉的父爱。
孩子才两岁,可是这世界残酷得令人都忽视了年龄,自己会有老,孩子也总要成长,或许该是带出去历练一番了。
他还怕夏锦华责怪自己,未料夏锦华也摸摸糙汉头,道:“妈妈老家的孩子十八岁都要参加一种叫做‘高考’的科举,很多孩子像你一样大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背诗词了,你也得努力了。”
糙汉却惊恐地道:“妈妈,我不背诗词!”
“你当然不用背了,你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