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算是恢复了平静了,只是众人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一个个站在那门口,不愿离去,纷纷催了李香去打探情况,李香也是被方才的情形给吓着了,此时被众人一推,如梦初醒,忙入了宅子去打探消息。
心里却发起了毛毛汗——今早那番话自然都是司空绝教她说的,叫她说得越夸张越好。
没想到啊,今天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张氏还催促着柳大收拾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来,一来就看见了那场好戏,当场气得吐了一口血,被柳大给抬了回去,这一次,张氏无论如何也回光返照不了了。
柳大似乎早有了感觉,长叹了一声——她们是自己作死,怪不得别人啊!
马车已经走了,李香从宅子里急匆匆地出来了,面色红润,一看就是探听到什么八卦了。
众人也是急切地围了上去。
“柳二家的,怎么样!”
李香整个脸都通红了,心头憋着一个超级八卦,憋得她不得不一吐为快。
“那柳蓉果真是个小贱人啊,去了想逼着二狗子认爹,二狗子认了,她还不满足,想睡二狗子的床上去,二狗子的床上睡的可是三升,哪里能容得下她,她心里憋屈,竟然去将作坊里的孙小宝给弄进房里,啧啧,她自己一个还不够,还给她娘那死不要脸的弄了一个进去!”
“今早王秀才一大早的就来接她回府,一开门,你们猜怎么着,柳蓉正抱着孙小宝赤条条的亲嘴呢!”
“林招弟也是被人抓奸在床了,那骚娘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被大伯给休了,可是春闺寂寞了,见着宅子里这么多青壮男子,啧啧,那腿见谁都想张!”
众人沸腾了,“快快说说细节!”
“对对,说细节!”
众人拥着李香,一路说着那柳蓉和林招弟的荤话,往田地里去了。
司空绝送走了王朝,才收敛了那虚假的笑容,回了宅子,孙小宝等两人还想来求饶,那两人年纪都不大,生得魁梧壮实,相貌又算是俊的。
昨晚被北极安排了去守宅子,没想到被那柳蓉和林招弟给逮住了,那两人也似乎是被勾了魂似的,等醒魂的时候,王秀才已经怒气冲冲地来抓奸了。
两人悔不当初,暗恨自己怎么就被人这么容易给勾引了呢!
司空绝并未曾怪罪他们,只是让他们去认真干活,莫想其他,等房子盖好了,分他们两人各自一套,也好将家中老小都接来。
两人千恩万谢地走了。
司空绝这才脚步轻快地回了房,此时已经上午了,众人都吃过午饭了,今早柳三升一直没有出房门,但是外面的情况她自然是知道的,已经将前后的事情给想通透了。
那柳蓉林招弟为何半夜发骚?
碰巧发骚便就罢了,还遇上两个俊俏又孔武有力,碰巧也意乱情迷的小后生?
还一直睡到王秀才冲进来才醒?
司空绝果然狠啊!
比自己的手段狠得多了!
那柳蓉去了王家更不好过了,那王秀才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肯定不会待她好的。
但王秀才又不能将她赶走,因为他有把柄捏在柳三升手里的。
而司空绝又好心地给他指了条出路,让他喜当爹了,以后,那把柄再也无用了。
王朝也只得忍着恶心将柳蓉放在自己房中,时常糟践自己,那不育的秘密永远只能烂在自己肚子里。
啧啧,柳蓉一生毁了。
王朝也注定要被恶心一生!
狠!
太狠!
柳三升正梳着自己的头发,司空绝便进来了,拥住了她的小身子,使劲地闻了闻那熟悉的香气,才软声道:“今早动静这么大,怕是吵到你了。”
“你才知道吵到我了啊,也不知道塞块布堵了嘴,昨晚才被你折腾了一夜,今早又被你折腾,哼!”
清晨的阳光从雕花的窗户泄了进来,那临床梳妆的人儿浑身沐浴在阳光之下,似乎是要临仙飞升般的空灵,迫得的司空绝的呼吸都是一致,生怕自己的出现破坏了这安静的美感。
“你也是的,明知道那王秀才是容不下柳蓉的,怎么就忍心将柳蓉硬塞给他呢?以后她的日子怕是苦了。”柳三升抱怨着,但眼中却没有半点同情的意思。
司空绝一边用檀木香的篦子梳着她的长发,一边道:“我这也不是为了他们好吗,那王秀才成婚几年都没个子嗣,现在怀着他孩子的女人都送上门去了,他一时糊涂不想要,我替他出了主意,保准以后没人敢拿他有恶疾不能生育的把柄去要挟他!”
“好啊!”柳三升忽然回转身来,挑挑柳眉:“你说的就是我吧!”
同时小手伸出,使出她的拿手绝学‘乌龙抓鸡’,一举得手。
司空绝吓得退了两步,柳三升堵起了小嘴儿来:“我抓你你居然还敢躲!”
说罢,便扑了上去,将司空绝给压上了床,两人在那床上滚做一团,打闹得高兴。
院子外面,苏鸾凤早早地便来了,问过了冬奴才晓得柳三升到现在还没起床,司空绝进去了之后也一直没出来,走到院子门口老远就听见里面传来柳三升的欢笑声。
今日苏鸾凤也是不气了,想起昨晚司空绝的手段,才知道了此人的心计。
那都是为了柳三升好啊!
苏鸾凤笑笑,便也高兴地走了。
“绝哥,你心太黑了,”那房中,柳三升给司空绝给抓住了,按在身下狼吻了一番,柳三升才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