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华的介绍,丁靖的脸上却是不禁惊讶无比,并非是李华的话语太过骇人,而是这些话让丁靖听着,却不禁想到了一个人来。
医术高超,善解疑难杂症,还懂得开颅这项外科手术。
这描述内容,不正是在说三国的传奇神医华佗么?
对于华佗这个人,就算是丁靖这个只是略知三国人事的家伙,也是如雷贯耳,其留下的名声,丝毫不比同一时期的其他人物低。
根据历史记载,华佗乃是沛国谯县人,华佗与董奉、张仲景并称为“建安三神医”。
他的医学著作有《青囊秘要》,发明了麻沸散,是中国的外科鼻祖;又创造了五禽戏,是体育健身医学的创始人。
这样的人物,是对社会有极大贡献和用处的人,是最值得铭记和尊敬的人。
此时,丁靖也不禁看向李华,有些讶然地猜测道:“先生,你的师父,不会就是神医华佗吧?!”
听到丁靖的猜测,李华连忙点了点头,激动道:“正是,正是,家师正是华佗,没想到州牧大人竟知道家师之名。”
也难怪李华如此反应,毕竟他的师父只在兖、豫、青、徐、扬一带行医,从来没到过河北,更别提这偏远的并州了,对于丁靖知道华佗之名,他李华自然很是惊喜诧异。
得到李华的肯定之后,丁靖心中顿时大定,如果真有华佗出马的话,说不定自己母亲的头痛症,还真的可以就此治好解决。
丁靖连忙向着李华继续问道:“先生,如今华神医身在何处?能否将其尽快请来?!”
听到丁靖这话,李华却是神色一僵,有些尴尬歉然的说道:“这个……州牧大人,实不相瞒,我家恩师居无定所,终日都是四海行医,就算是我这个直传弟子,也不知师父的具体踪迹!”
听到李华如此说明,丁靖不禁神色一暗,有些气馁地叹道:“先生,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么?!”
李华脸上的神色也满是失落,见丁靖如此叹息的样子,他也有些伤感不忍,便言道:“州牧大人,半个月前我曾收到过家师的信件,信中家师提到他在一个月前,于汝南郡行医问诊时,想到了一种心绪疗法,并且进行了实践运用。”
“一个月前,汝南郡的弋阳城守得了重症,终日茶饭不进、精神萎靡,便寻助于行医在此的家师,家师为城守检查了一番后,发现城守的腹中藏有淤血,故此引起饭食不适、精神不佳的症状。”
“家师便留下一个诊方交给城守的儿子,并告知城守儿子,说城守看了诊方后,自然就会病愈,然后家师就立即偷偷逃出弋阳城了!”
听到这里,丁靖却是一愣,立即好奇问道:“等会儿,华神医留下救治诊方,为何要急着逃跑呢?”
李华连忙解释道:“这个……因为家师给城守的诊方上,写得其实不是用药的方子,而是一大堆文诛骂言,诊方上几乎将城守狗血淋头般给斥责了一遍。”
丁靖再次一愣,更加好奇道:“华神医这般斥责辱骂城守,想必定是有原因吧!”
“对!对!对!”李华连忙接着言道,“后来家师留在弋阳城外打听了一番,果然得知最后的结果,那城守看完家师的诊方后,顿时大怒,下令捉拿家师。可谁也没想到,就在弋阳城守盛怒之时,却是一口老血喷口而出,直吐了一升黑血,而那城守的病症也就此痊愈!”
“家师不用药理治病,而是用这言语刺激病患,故而家师称呼这种治疗方法为心绪疗法!”李华颇为自豪的言道。
听完李华的述说,丁靖也觉得服气,想不到华佗在这个时代,不但摸到了外科手术的门槛,竟然连心理医生的事务都有了些许掌握。
而且,从李华的话里,还透露着一个极度重要的消息,那就是华佗的行踪——一个月前,华佗出现在汝南郡的弋阳城。
李华知道丁靖是个有主见的人,他能提供的线索也只有这么多了,丁靖能否寻到华佗,就看丁靖的执行力和运气了。
不过寻找华佗之事极为重大,具体的寻找细节,必须好好斟酌商议才行。
丁靖立刻传人令道:“通知贾军师及城中重要文武,全部前来府中,我有要事商议。”
“诺!”侍卫连忙领命而去。
在召集文武前来的同时,丁靖却是再次进入母亲房中,把握这不多的空隙闲暇,与母亲相伴。
甄宓听到了丁靖和李华的谈论声,此时见到丁靖进屋,犹豫了片刻之后,缓步走到丁靖身旁,有些紧张地言道:“将军,你想要派人去汝南寻找华佗么?”
丁靖看了一眼甄宓,发现甄宓已经脱去两三年前的稚嫩,终于渐渐生得明眸皓齿、国色生香起来。
丁靖也不隐瞒,直接回答道:“你没猜错,我母亲这病,河北之地的医者怕是难以对付,唯有去寻那华佗前来,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听到丁靖的承认,甄宓也点了点头,言道:“将军若是要去汝南寻人,我们甄家也许还可以再帮上一点忙。”
“哦?!”丁靖闻言顿时好奇,连忙问道,“如何帮忙?!”
甄宓深吸一口气,脱口言道:“将军,你知道我们甄家是商贾世家,家中产业遍布河北、河南,即便是豫州之地,也有触及。”
“不过,这豫州最大的商家却不是我们甄家,而是扬州临淮的鲁家。”
“大家同为商贾世家,讲究的都是和气生财,因此我们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