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主公让我俩回来,是通知大家不用分兵了,所有人都出发,主公在北边的关卡处等着大家呢!”
回到中阳山的两个陷阵军,立即向着周仓等人解释道,避免大家产生不必要的紧张与误会。
“嗯?这是咋回事啊!”周仓疑惑地叫道。
“事情是这样的!现在南阳已经和我们并州偷偷结盟了,也就是说南阳的牛辅军和我们并州军,彼此不是敌人,而是朋友,所以大家可以放心的表明身份,不用担心牛辅军会阻拦攻伐我们了。”两名陷阵军再次解释道。
可听了解释之后,中阳山中的众人,却是更加惊诧疑惑,搞不懂为什么牛辅军又突然成友军了。
也不知道愣神疑惑了多久,众人才接受了这个事实,只叹世局变化无常,堂堂的大汉安北将军丁靖,竟然会和牛辅军结盟。
要知道现在的牛辅军,还打着董卓旧部的标签,名义上可是大汉朝廷认定的叛军。
如此情况下,丁靖的并州与牛辅军,这般珠联璧合的结盟,岂不是不将许昌朝廷放在眼里?
哪怕丁靖兵强马壮,可也不敢这样做呀!
这可是相当于和朝廷明摆着作对,搞不好的话,将造成天下皆敌的下场。
到时候哪怕丁靖的并州军再厉害,也扛不住天下诸侯的全体声讨。
好在贾诩和李儒两人,也都是眼睛雪亮的明白人,他们自然明白双方结盟所能造成的影响。
因此,在贾诩和李儒的操作下,丁靖所统辖的并州,并未与牛辅、李儒所占据的南阳,进行过什么歃血结盟的仪式,只是进行了一些口头协定和私底下的小动作罢了。
除了一些有心人之外,一般的割据势力也不会太过计较,许昌朝廷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否则,并州就可能真的会成为众矢之的了,那样的话可就要出大事的。
很快,周仓等人就接受了眼前的事实,当今乱世纷纷,生命都难以保障的情况下,他们对董卓余党不余党的,实在是计较不来。
而且,丁靖既然连他们这些黄巾众都能收入麾下,那继续和董卓残党互通友好,暗结联盟什么的,也只能见怪不怪了。
“好,我这就通知大家集合,马上就去和主公会合!”接受了事实之后,周仓立即应道,连忙传令所有人集合。
……
很快,丁靖等人消息就传回了宛城中,进入到了牛辅的耳里。
身为南阳的最高统治者,牛辅自然从李儒的信件中,知道丁靖就在前往汝南的并州军中。
于是,牛辅立即火急火燎地传令叫道:“来人,随我前往叶县,我要亲自去迎接安北将军,以表示我南阳的态度。”
“对了,派人前往稚县,通知韩浩将军,就说安北将军回来了,请他速来宛城接应!”牛辅补充说道。
……
两日后,南阳郡,郡治宛城中。
牛辅亲自将丁靖等人,请到了宛城之中,并且杀羊宰牛,大摆筵席,卖力地招待丁靖等人。
“丁将军,还请入主座!”
而为了表示南阳的坦诚,身为主人的牛辅,在筵席之上,甚至自己都没有占据主座,而是恳请丁靖入席主座。
“牛将军,这个不太好吧!这南阳毕竟是你们的地盘,我丁靖身为客人,若是去把主座占了,岂不是反客为主,那就太失礼了!”丁靖连忙推辞道。
牛辅立即摇头说道:“丁将军这是哪里话,我家军师李儒已经说了,这和并州结盟之事,我们南阳是属于拥从的位置,并州才是尊号的位置。”
“因此,这南阳虽然是我牛辅占据着,但是我牛辅在与丁将军的身份地位上,却是远远不如的,所以这主座一定要丁将军你来,否则我们南阳才是真的无礼!”
最后,在牛辅的极力恳求下,丁靖实在推诿不得,只能反客为主地坐在主案之上。
待众人纷纷入座之后,牛辅立即让人上酒上菜,并且请了南阳最厉害的歌舞妓女,来为众人奏乐舞蹈。
对此,丁靖也知道这是牛辅的好意,他自然也不能多言反对,便抱着后世人的好奇,欣赏着这个时代的舞乐,倒是有些惬意畅快。
而丁靖和牛辅也都是军伍出身,说话都是豪爽直接,喝起酒来也粗犷自我,而其余的周仓等人也都是黄巾众,对于筵席的规矩也不太在乎。
因此,大家在短暂的陌生尴尬之后,便马上用酒水熟络了起来,话匣子也彻底打开,各种粗话来回招呼,却都是直快无害,并不引人反感厌恶,反而拉近了各自间的情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突然筵席外有士卒闯进,快步走到牛辅身旁,附耳轻言了几句。
“牛将军,是出了什么事么?”丁靖看到了士卒与牛辅的动作,立即张口关切地问道。
牛辅摇了摇头,欣然大笑,说道:“丁将军,并无什么大事,是稚县的韩浩将军来了,我让人请他也来入筵。”
对于韩浩这个名字,丁靖怎可能不知。
自从打败河内王匡之后,其麾下的一些文武,就被丁靖顺势招揽,其中就包括韩浩此人。
而韩浩这人,本事也十分不错,可谓是能文能武,尤其擅长治农屯田。
因此,丁靖一直将韩浩安排在徐晃的麾下,让其作为徐晃的副手,却想不到现在韩浩竟然会代表并州,驻军在南阳的稚县,可见徐晃对韩浩能力和忠诚的信任。
不一会儿,韩浩果然进入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