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士卒居然猜到了真相,史阿也有些惊喜意外,不禁看着那说话的士卒,问道:“为何说主公是在装醉?”
那士卒立刻答道:“平日我有兄弟也醉酒过,当时我去扶抬我那兄弟之时,却是异常费力,仿佛抬扶的不是一个身躯,而是一滩软泥巴的感觉!”
“而刚才我们抬扶主公归府之时,却并没有任何疲惫竭力之感,显然是主公还保持着对身体的掌控力,故而我们才不觉得费劲儿。”
“所以,我才说主公是在装醉,否则主公大醉不醒的状态之中,绝不可能保持住对身体的掌控能力。”
听完这士卒的这番解释之后,史阿也不禁点头称赞,笑道:“说得不错,我的想法也和你一样,主公的确是在装醉。”
“可主公为什么要装醉啊?!”有士卒急忙地疑问道。
史阿摇了摇头,笑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毕竟主公行事向来与众不同,他心中有何计较,有岂能是我们有资格叵测的?!”
“史将军说得对!史将军说得对!”众士卒纷纷应道。
……
此刻,丁靖正躺在自己的婚房软塌之上,而正如史阿等人所猜测的一样,丁靖的确是在装醉。
感受着软塌的舒适,丁靖不禁微微眯眼向身周看去,却见到床榻之边立着五道倩影,却正是丁靖今日娶进家门的五位夫人。
看着张宁五女的身影,丁靖并未起身,而是继续假装醉昏的样子,默默的观察着床榻边的情况。
此刻,五女还不知道丁靖是在假装醉酒,还以为丁靖是真的醉昏过去。
看着丁靖这副不省人事的样子,五女皆是心中忧虑,张宁不住叹道:“夫君也真是的,今天虽是大喜之日,却也不知道节制一番,弄得这春宵之夜还醉酒不醒。”
“也怪不得夫君贪杯,毕竟夫君平日操劳过甚,好不容易可以任性放纵一日,以夫君的性格怎会不把握住。”甄宓又开解道。
张宁摇了摇头,叹道:“我并非责怪夫君,只是心疼他醉酒成这副样子!”
“诸位夫人,酸汤来了!”就在此时,有侍女却是端来一个陶碗,恭敬地说道。
张宁闻言立即叫道:“快赶紧将夫君扶坐起来,速速饮下这碗酸汤再说!”
听到张宁的话语,五女立即取过酸汤,一起靠近床边,想要将丁靖扶坐起来,喂饮下酸汤。
而为了将丁靖顺利扶坐起来,五女甚至直接爬到榻上帮忙搀扶。
如此亲密的动作,在今日之前,却是从来不敢有的,但是今日已经姻亲礼成,除了微微的羞怯之外,也不必再有丝毫的顾忌了。
将丁靖扶起之后,诸女才发现丁靖不止是喝醉了,而且连衣服上也满是难闻的酒味。
见此情形,甄宓急忙说道:“得给夫君换下衣服才行,否则这沾酒的衣服贴在身上,很容易生病的。”
“对!”张宁也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而且还要用温水给夫君擦拭下身子,把身体上沾染的酒水也要清洗掉,否则夫君睡得也不舒服!”
于是,诸女给丁靖喂下醒酒酸汤之后,却是又立即齐力给丁靖换下衣服,擦拭身体上的汗水酒水。
而丁靖那充满爆发力的身体肌肉,五女还是第一次这般近距离清晰见到,这副充满雄性魅力的身子,不禁臊得五女脸上一片羞红。
见大家都被丁靖的身体,弄得羞怯而不敢再动,张宁却是给大家打气,说道:“大家不要害羞,这是我们的夫君,男女之别什么的,可以无需太过在意。”
听到张宁的话语,诸女皆纷纷毅然点头,随即继续帮丁靖擦拭酒渍汗水。
随着慢慢的擦拭,五女突然发现丁靖的身上,除了健硕的肌肉线条之外,却是也布满了无数的伤痕疤面。
这些伤痕疤面几乎到处都是,无论是前胸还是后背,无论是手臂还是大腿,甚至连丁靖的屁股上,都有伤口疤痕残留。
看着这触目惊心的身躯,五女皆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们的脸上甚至已经煞白一片,仿佛骇得失去了血色。
虽然已经预料到丁靖的身上,可能留带着不少伤痕,但是她们却万万没有想到,丁靖身上留下的伤痕疤面,居然会有如此之多。
这副模样映入眼中,让诸女在丁靖全身上下,可谓是找不到一块安然无恙的好肉。
“夫君,这是……”
诸女看着丁靖身上这触目惊心的伤痕,却是不禁哽咽伤痛不止,仿佛这些伤痕留在的是她们自己的身上一般。
而通过这一幕,诸女也算是终于明白了丁靖的不容易,能创造今日这般的功业,可谓是丁靖用生死性命争取而来的。
想着丁靖居然如此九死一生,才搏得如今这份基业,五女是更加心疼难忍,却是全都控制不住地啜泣哽咽,泪水顺着漂亮的脸颊,缓缓滴落在榻被之上。
感受着身旁五女的哭泣,假装醉昏的丁靖却是急了,连忙睁眼看向五女,诧异道:“大喜之日的,你们咋各个都哭得梨花带雨啊?!”
“夫君,你身上好多伤痕!”五女不禁看着丁靖惊叫道。
丁靖淡然一笑,毫不在意地说道:“这有什么的,战场之上你来我往,哪个家伙能幸运到不带伤的?”
“再说,这些伤痕留在身上,丑是丑了些,但是这每一处伤痕疤面,可都是战士的荣誉象征,是一个战士最宝贵的功勋证明!”丁靖笑着说道。
听到丁靖如此云淡风轻的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