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河看完玉简之后,用力一捏,玉简破碎,转身离开了生死峰。
“邱天赐,等我回来,你我再战!”苏河已经立下决心,此次出去,不修炼到元婴期,绝不回天风宗!
苏河打开天风宗的地图,找到了出山的道路。为了不惹人眼,苏河飞快的在林中穿梭着,很快,苏河窜过山林,来到一座峭壁之上。
在这峭壁之上,苏河看见一面石碑,上面有红漆写着“天涯漫漫”。
只是这时,苏河皱眉的打开地图,这出山之路,根本没有峭壁啊!
峭壁之上,苏河眺望而出,几乎可以将整个天风宗的山脉收入眼底,其中宝塔山脉,生死峰,炼丹山脉,炼器山脉,移山山脉,御剑山脉,御灵山脉,制符山脉,均在苏河眼中。
“这地图上,好似没有我现在身处的山峰……”苏河双目一眯,望了一眼那石碑,身子飞快向着山脚下道路而去。
但是,当苏河觉得自己已经快到到山脚下的时候,面前再次出了石碑,那“天涯漫漫”四个大字,闪动着鲜红的血光,好似在嘲笑苏河一般。
随后,苏河双目一暗,再次转身离去。
过后不久,石碑之前,再次苏河了苏河的身影。
“你非要我走来上,那我就上来看看,你到底是谁?”苏河这一次,没有选择离开,而是越过这快石碑,直径的走上了山巅上去。
苏河三次离开,三次都回到了石碑前,就算是傻子,也明白,这山峰之上,被人布了一种阵法,让人无法离开。在凡间,凡人误入修仙者阵法之时,便会出现这种情况,被凡人称之为鬼打墙!
而能困住苏河的阵法,很少,可见布阵之人,修为之高,很有可能是天风宗的高层。
苏河漫步走上山巅,一副风轻云淡,山巅之上,一座小亭之中,一个白衣中年,微微笑着,看着面前的一座棋盘,正举棋不定,皱眉思考着。
苏河也不说话,也不见礼,直径的走道小亭之中,看着这白衣中年面前的棋盘,棋盘中,黑白两子搏杀的正为激烈,一步错,那边是满盘皆输。
“你看得懂吗?”白衣中年淡淡的问道。
苏河讥讽一笑:“你们这些前辈,是不是都很喜欢下棋?”
白衣中年微笑着摇头:“非也,非也,这看似普通的棋盘中,暗藏着玄机。不是我喜欢下棋,而是有人告诉我,要成为一个合格的领导者,必须要深谋远虑的目光,杀伐果断的决心,持之以恒的毅力,和永不言败的信心……他叫我来下棋,说是可以磨练我。”
“那他说得对吗?”苏河淡然笑道。
“一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是十分抵触,对于这种枯燥无味的黑白两子,我实在是提不起兴趣。他说我静不下心来……”白衣中年微笑一下:“但最后,他走了之后,我接任了天风宗,被宗内无数琐事缠身,没日没夜的忙,还要地方其他宗门的暗算;有时候,难得清闲的时候,拿出棋盘,这才发现,这棋盘中的黑白两子……原来如此的色彩鲜艳。”
苏河双目一眯,眼中杀意逐渐流动:“你为什么要困住我妹妹?”
白衣中年微笑道:“我不是困住她,我是在保护她。”
“我不懂,你将她打入紧闭之地,居然是保护她?”苏河皱眉道。
白衣中年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与你父亲的关系,如同外界所传的那般,水火不容?”
“难道不是?”苏河皱眉问道。
“是。”白衣中年肯定的回答道,苏河眉头一皱,这中年人,简直是前言不搭后语。但随后,他又说道:“但这只是我与你父亲的恩怨,并不是与你们的。”
苏河皱眉。
白衣中年专注的推敲着棋盘上的步伐,最终落下一步。苏河也曾多棋局有所了解,低头一看,随着白衣中年的白子落下,黑子宛如行将就木的老人,节节败退,刹那之间,白子获取胜利!
他看着棋盘,不知道有多久,反复推敲了多少此,才下对了这最正确的一步!
这时候,白衣中年,看着苏河,面带微笑:“当初我见你之时,你还才一个月大,没想到,此刻你都长这么高了。”
“你说你在保护我妹妹?那么谁要杀她?”苏河低眉问道。
白衣中年深吸了一口气,站在小亭边缘,眺望着天风宗连绵起伏的山脉,缓缓说道:“你父亲苏文,当初不知道惹下了多少仇家,而他在二十年前炸死之后,消失在了齐天国,无人知晓,连我都瞒过了。若不是苏晓晓这次回来,说他父亲是苏文,我恐怕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你还是没说,谁要杀我妹妹?”苏河带着寒意的说道。
白衣中年笑道:“这重要吗?他们都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说。”苏河淡漠的说道。
白衣中年笑道:“我来问你几个问题。你对你父亲的过去,知道多少?”
苏河摇头,道:“自我懂事开始,父亲便一直在古城。”
白衣中年又笑道:“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也罢,你父亲的过去,还是你自己去发现的好。我只能说,你父亲的过去,很荒诞,从稚子时期,到成熟稳重;从**不羁,到扛起天下,他所经历的,恐怕少有人及。”
“你父亲,早年多情,红颜无数,多少女子,为他疯狂,痴迷。呵呵。”白衣中年说道此处,眼中闪过一丝暗淡的目光。
“我的确恨他!”白衣中年笑着说道:“恨他救了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