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乙侯通海准备上擂台帮偏架,却被跑出来的黄蓉搅局,杨康和郭靖在擂台上也拼得筋疲力尽,两败俱伤。这时王妃包惜弱的坐轿刚好经过此地,本来已经筋疲力尽的杨康哪能在母亲面前丢脸,瞬间好像吃了什么大补之物又和郭靖战在一起,看样子是准备再战三百回合。
谢天虎知道顺着原著再发展下去,全真老道玉阳子王处一就要上来大展雄风,以示宝刀未老了。当下再不犹豫,一声冷哼响彻全场。周围寻常百姓只觉得天昏地暗,六识失灵。作为主要目标的灵智上人和梁子翁惊恐的捂住胸口,显然都受了不小的内伤,彭连虎更是口吐献血倒在一旁,周围的兵丁倒了一片。侯通海运气好,不知被黄蓉这小丫头片子引到何处,因祸得福躲过一劫。台上的郭靖和杨康本就筋疲力尽,强弩之末,听闻这一声冷哼,顿时双双罢手,倒坐在擂台上。
最吃惊的当属正准备上台的王处一,就他人而言之觉得此奈武林高手所为,但是高到何种程度却没有参照比对之物。可王处一不同,以前常年跟随王重阳修行,虽说武功造诣一般,但这眼界还是有的。此时听闻这声冷哼犹如在耳旁一样,只觉体力血气翻腾不止。连忙定心凝神,运功压制。脑中第一个念头是“这和师傅是同一境界的”。
谢天虎也不理会众人的眼光,大步走到梁子翁根前,就直愣愣的看着他,梁子翁顿时一愣,心中已然胆怯不已,不知该如何发话为好。生怕一下惹怒了这位绝顶高手,自己小命不保。
谢天虎:“你是梁子翁?”
“在下正是梁子翁,不知阁下有何吩咐”梁子翁此时哪敢托大。
“我且问你,四年前的七月和两年前的八月,你不在长白山中好好呆着,跑哪去鬼混去了”
这一下问得梁子翁不知作何回答,心里寻思着“这是仇家找上门来了?不对啊,这几年我一直炼药来喂我那心肝宝贝大蝮蛇外,没做别的什么事啊?”
越是这样梁老头越是不敢回答,生怕答错了小命不保。对方一声冷哼就能是自己受创不小,其功力远非自己能够比拟的。
旁边的灵智上人和刚从地上站起来的彭连虎哪个不是人精,两人不动声色的往后挪了挪,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老梁啊,自己惹的祸自己去抗吧,莫要连累了他人!
见梁子翁低头不敢正视自己也不回答。谢天虎心道,罢了,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你身上可带着养蛇的药方?”
梁子翁听此一问后更加惊惧,想他本是长白山中的参客,后来害死了一个身受重伤的前辈异人,从他衣囊中得了一本武学秘本和十余张药方,照法修练研习,自此武功了得,兼而精通药理。药方中有一方是以药养蛇、从而易筋壮体的秘诀。他照方采集药材,又费了千辛万苦,在深山密林中捕到了一条奇毒的大蝮蛇,以各种珍奇的药物饲养。那蛇体色本是灰黑,服了丹砂、参茸等药物后渐渐变红,喂养二十年后,这几日来体已全红。因此他虽从辽东应聘来到燕京,却也将这条累赘的大蛇带在身畔。眼见功德圆满,只要稍有数日之暇,就要吮吸蛇血。
“这…这…”梁子翁急得是满头大汗,把头压得更低了。
正在此时却见那三头蛟路人乙侯通海又从远处摇叉奔来,不明就里的直奔谢天虎而去。谢天虎也不在意,待侯通海进入自己七丈距离的时候右手随意挥出一掌,侯通海顿时觉得前面的掌风如墙而进般奔向自己,还来不及运功抵抗便被拍成重伤在空中飞了几丈落到地上爬不起来。
在场的众人惊呆了,从未见过如此霸道的武功,隔着六七丈便能把人击成重伤,被击飞者本身也还是个一流高手。
灵智上人和彭连虎又往后挪了挪--!
梁子翁此时再不敢心存侥幸,再有片刻迟疑,迅速的从身上摸出几张药方递到谢天虎面前。
谢天虎拿着药方一看,结合这几年自己养蛇的经验一比较,果然是养蛇药方,其中方法别树一帜,揣入怀中等日后回去再慢慢琢磨。
此时王处一再也不甘寂寞,从人丛中倏地飞出,瞬间来到杨康面前,厉声问道:“你叫甚么名字?你师父是谁?”
那杨康刚才和郭靖拼得“两败俱伤”后来又被一声冷哼震得气血翻腾不止,心中早已惴惴,正想赶快溜之大吉,不料突然又跳出来一道士厉声相询,看起来武功同样高深莫测,只得站定了老实回答:“我叫完颜康,我师父名字不能对你说。”
王处一:“你师父左颊上有一颗红痣,是不是?”
完颜康嘻嘻一笑,正想说句俏皮话,突见那道人两道目光犹如闪电般射来,心中一惊,登时把一句开玩笑的话吞进了肚里,点了点头。
王处一道:“我早料到你是丘师兄的弟子。”杨康暗觉事情要糟,当即和颜悦色的道:“道长既识得家师,必是前辈,就请道长驾临舍下,待晚辈恭聆教益。”王处一哼了一声,尚未答话。就听见台下谢天虎哈哈一笑说到“正好腹中有些饿了,既然小王爷诚挚相邀,那在下就不客气了”言罢一只手搭在梁子翁右肩上,仿佛两人乃是多年至交好友一般。也不理会周围异样的眼光,与之并肩前行。
杨康此时真恨不得狠扇自己两耳光,叫你多嘴,这下好拉,引狼入室,一看那壮汉绝非善良之辈,一上来就伤了自己的手下,夺其秘籍,这斯竟然还打蛇上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