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不再如昨夜的急切,此时,雅尔哈齐才发现,媳妇儿全身的玉白泛上粉红时,那情景是如此迷人,着迷地轻抚,滑嫩如新剥鸡子,软腻如三月春水……
“媳妇儿!”沙哑地。
“嗯!”轻颤地。
“叫我!”急躁地。
“爷——”破碎地。
“鱼水得和谐,嫩蕊娇香蝶恣采!媳妇儿,对不对!”他喘着气在她耳边问。
“嗯,哼!”她闭着眼哆嗦。
“半推半就,又惊又爱?”可恶的男人轻笑。
她转开头去。
“叫我!”狠狠地撞,缓缓地出,
“爷——”她神智已有些迷糊了,
“停不停?”
“不——”她迷糊地轻哼!
他呵呵地笑,“还要不?”
“要!”
似乎终于得到满意的答案,他不再说话。
…………
床吱呀吱呀地摇,喘息声,柔媚的轻哼声,偶尔的惊呼……
一阵剧烈的响动后,是一声有些尖锐的女音……
半晌,
“你出去!别还呆在里面!”
“里面舒服!”耍赖
“很胀啊!”撒娇!
“呵呵!”低沉的轻笑!
“你到底出不出去!”推搡声!
“再动就止不住了!”
继续推!
“啊!你怎么又来了!”惊吓声
“都说了让你别一直动了!”喑哑声。
“我不动了!你也别动!”惊慌的制止声!
“晚了!”闷哼声。
“呜——”悲泣声
床继续吱呀的声音……
半个时辰后,
“够了吧!”微弱的得几乎听不到的女音
“嗯,今儿差不多了!”餍足的男音。
过了一刻钟,稍许恢复了一点精神的女音哼叽:“明儿我还要去!”
顿了顿,男音高声喊:“绿樱,叫阿苏拿我的片子去太医院请个太医!让他明儿一早来为继福晋瞧病!”
“是!”屋外传来应答声。
“啊!”惨叫声!“媳妇儿,你做什么又拧我!”
“我没脸见人了!全被人听去了!”有气无力地抽泣!
“乖,乖,别哭,没听到!她们离着远着呢!”手忙脚乱的哄。
“你骗人,肯定听到了!”可怜巴巴地抽泣。
“咱是夫妻,听了就听了吧!”一点儿不觉得有什么!
“呜!你个厚脸皮!”
“乖,乖,别哭!”
“厚脸皮!”
“好,好,我厚脸皮!”赶紧哄
“我,我不是厚脸皮!”抽抽答答的哽咽!
“媳妇儿,你到底要咋样?”头痛地投降!
“你以后不许这样没完没了!”
“换一个条件!”怎么可能!好不容易娶回来,还不让他尽兴摆弄?
“总这样,你很快就会厌倦了!”抽抽咽咽!
“呵呵,唉哟,媳妇儿,你放心,爷一辈子也厌倦不了!”得意呀,媳妇儿原来这样在意自己呀!
“肯定会!”抽答声,“让你天天吃肘子,你能吃多久?”
“这个!为什么是肘子?不是别的?”那个天天吃会腻呀,有点儿迟疑:“媳妇儿,你夫君我一天三顿吃馒头,吃了二十年了,也没腻呀!”
“呜——”抬高的哭音:“我是馒头?”
“嘿嘿……”暖昧的笑声:“媳妇儿,你再长两年,也是馒头,大——馒头!”
“你这头sè_láng!”尖叫声
“呵呵——”
笑声,扭打声,惊呼声,喘气声,挣动声……
“媳妇儿,明儿你去,如果被刁难了,就暂时先忍忍,你夫君我正查她家兄弟的事儿呢,已经有眉目了!”
“嗯?”软绵绵地哼:“查什么?”
“把柄!”阴沉的男声,“七月选秀那会儿知道你被诬陷后,爷就开始查了!还找你三哥帮忙了!”
“嗯!”
“有了把柄在手,她如果再刁难你,爷就给她抛出去,她没儿没女,总有娘家吧……”阴沉的男声低喃。
玉儿嘻笑道:“今儿要是没敬成茶,我这媳妇儿可就名不正言不顺了!”
帐子里啧啧亲嘴儿的声音传了出来:“媳妇儿,原来你这美丽的小脑袋有时也很好用嘛!居然一下想到了嫡福晋!”
“嘻嘻,我也不知道怎么想到的!”娇娇的声音过后,又被揉搓得叽叽叫!
小夫妻俩在帐里嘻嘻哈哈打闹,却不知王府另一端此时正有人设计对付他们呢。
“福晋,老奴回来了!”
“可从我哥哥手里拿到药了?”
“拿到了!福晋您看,这药据说无色无味,那贱人喝下去也发现不了!”
“怎么这么少?”
“大爷说这是两次的分量!”
“太少了!”
“福晋别担心,大爷说这药特别好使!”
“哦?真的?大哥从哪儿找来的?”
“据说是从一个喇嘛那儿弄来的!”
“嗯,好用就成!人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哼,那个贱人,今儿居然去给一个死鬼敬茶,本来只想折辱她一下,她既然敢这样对我,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福晋别气,明儿咱就把仇报了!到时再把大格格迎进王府来!”
“哼,本来没想这么早对付她的,可她这刚一进府,王爷的心就开始偏了,今儿尽然默许了她不给我奉茶,我这个大活人居然还不如一个牌位!如果让她再在府内收买人心,哪还有我说话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