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敌人这次的箭雨能够维持多长时间?”躲在掩体后面的士兵问身旁的同伴。
“你还不如问我,敌人要多久才能射箭得了,我敢保证城下的敌军弓箭手已经将弓拉满,瞄准这里,只要敢探头,一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他的同伴不屑道。
他听说在白天的时候,就有一次城下敌军的弓箭手迟迟不朝城上射箭,于是便有人探出头去查看,谁能想到这是敌军的阴谋,探出头去的守军,瞬间被射杀。
所以,不管现在为什么城下没有动静,都不能随意的探出头去,这有可能是敌军的诱饵,为的就是引诱守军观望,再来上一波死亡箭雨,守军已经学精了,不会再傻呼呼的探出头去被敌军的弓箭手当靶子。
守军并不知道,危险正在向他们袭来,如果这时候有人探出头来,向城下看去,便能够借助城上微弱的火光,依稀判断出敌军是正式攻城。
大军在战鼓号角声的掩盖下,悄无声息的摸到城墙上,小心翼翼的将登城梯靠到城墙上,城下的士兵则顺着梯子攀爬而上。
黎阳的守军依然躲在女墙后面,只要城外的战鼓号角声不停,他们便不会探出头去,这是他们一天的经验总结。
突然,一道影子在火光的照耀下,出现在守军的面前,还不得他们反应过来,寒光闪闪的利刃,便将他们的生命夺走。
第一批攀爬上城头的将士,急忙朝城下的城门跑去,只要将城门打开,便能将城外的将士放进城来,到时胜负已定。
守护城门的守军,在和敌军一番交战之后,全军覆没,厚重的城门被人从里面缓缓打开,在城外等候多时的兵马,在城门全部打开之后,冲进城去,黎阳城内到处都是喊杀声。
黎阳城,在黎明即将到来之前,被敌军攻破城墙和城门,如同潮水般敌军,蜂拥而入。
“发生了什么事?”蒋义渠在睡梦中惊醒,急忙从屋内出来,便见黎阳陷入一片火海之中,火光冲天。
“将军!敌军已经攻进城来了,猝不及防之下,我军损失惨重,现在敌军正在朝着杀来,黎阳城守不住了,还请将军快快撤离。”副将火急火燎的跑来,哭泣道。
看着手提宝剑,剑上还有血迹,身上也到处沾满了鲜血的副将,他经历了一场战斗。
“撤离!丢了黎阳城,就等于丢了邺城的门户,我还能撤到什么地方,让我怎么跟主公交代。”蒋义渠歇斯底里道。
“将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将军还在,一定能够夺回黎阳城的,还请将军不要犹豫,不能让将士们的血白流呀!”副将砰的一声,膝盖和青石板来个亲密接触,重重的跪在地上请求蒋义渠撤离。
“好!”蒋义渠也是身经百战的老将,自然不会矫情,接过一旁亲兵递来的缰绳,翻身上马,在亲兵的护卫下,朝着北边而去,副将则留下来断后。
李松营垒大门口,李松静静的站在那里,眺望远处火光冲天的黎阳城,许褚、李元霸分立两旁,将李松护在中间。
一匹快马飞奔而来,在他们面前不远处停下,马上的骑手翻身下马,快步跑到李松面前,单膝下跪道:“启禀丞相!我军已经攻克黎阳城,除了一些负隅顽抗的敌军外,其他敌军已经投降。将军命小人前来请丞相移驾前往黎阳城。”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李松看了一眼泛白的天边,下令道:“进城。”
李松的车驾在许褚和李元霸率领亲卫的护卫下,走进了这座刚刚易主的黎阳城。
“拜见丞相!”李松来到府衙内,薛仁贵率领众将,对李松进行大礼参拜!
“免礼!”李松对着众人道,“这次能够攻破黎阳,诸位功不可没!待回许昌之后,再lùn_gōng行赏。”
“谢丞相!”众人急忙躬身行礼道,大家这么卖力的上阵杀敌,为得是什么?不就是为了挣取战功,得到赏赐嘛!
“仁贵,黎阳城的情况怎么样?”李松询问薛仁贵黎阳城内的情况。
“启禀丞相!由于我军是突然袭击,敌军来不急反应便溃败了,这城中的粮草完好无损。”
“武库里面的兵器盔甲等,却是不多,其中一些早已经磨损过度,无法修复。”
接着薛仁贵又向李松汇报了其他这黎阳方面的事情,从军事到农业等,都一一向李松汇报。
“只是敌军主将蒋义渠,却是让他给跑了,末将未能将其留下,还请丞相责罚。”薛仁贵说道。
“仁贵,此战你有大功,能够拿下黎阳,全靠你的计划,才能够打赢此仗,至于敌将蒋义渠,跑了就跑了,这不怪你。”
“这不是你的过错,你薛仁贵有功无过,我又怎么能够不对你进行赏赐,而是责罚。”李松说道。
“传令下去!大军在黎阳休整一天,明日,开拔前往邺城,大家都下去准备下。”
“诺!”众人急忙行礼应道,退了出去,各自准备着。
黎阳失守的消息,很快便传回邺城的袁绍手中,袁绍因此雷霆震怒,更是派人在半路将蒋义渠绑回邺城。
建安五年四月底,罗成率领东路军,从青州向冀州的纵深进发,占据了冀州的渤海郡和清河国。
项羽、宇文诚都、苏定方三人统率大军,跨过边界,与袁绍屯于边境上的袁绍军展开了一场厮杀,击溃了袁绍军。
然后三人便兵分三路,向邺城逼进,吓得袁绍急忙将幽州的二儿子袁熙召了回来,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