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经过一段时间,日夜不停的赶路,终于回到了许昌城,李松回到许昌并没有立刻下令出兵南阳郡,而是暂时留在许昌休整,毕竟大军日夜兼程,也是疲惫不堪,需要好好的休息。
雄伟壮观的许昌城呈现在李松面前,李松却没有心情观望这座都城,快速穿过城门,来不及回府,与一众妻妾相见,来个小别胜新婚,直接回到天策府。
毕竟刘表的兵马正在南阳郡,随时都有可能挥兵杀向许昌而来,这让李松不得不防。
回到天策府后,李松这才稍稍心安,在天策府的议政厅中,小小的打了个盹,实在是这一路赶回来累坏了,日夜兼程之下,休息的时间很少,只有人真的扛不住的时候,才会休息片刻。
李松醒来便立刻召集刘伯温前来询问情况。
“臣刘基,见过丞相!”刘伯温入议政厅见到李松,拱手行礼道。
“免了!伯温别站着呀!坐!”李松一指旁边的位置道。
刘伯温行礼道谢后,走到这个位置,跪坐在上面。
“伯温,这些时日里辛苦你了!要不是有你在,许昌怕是会被刘表军攻破也说不定。”李松说道。
“这些都是我分内之事!算不得辛苦!这全因上天庇佑丞相!这才使得刘表军不敢存进分毫。”刘伯温说道。
李松可不会将刘伯温说的当真,什么上天庇佑,都是说的好听的,其实一点卵用也没有。
“如今,刘表军有什么动静没有?”李松问道,现在他最关心的就是便是南阳郡刘表军的动向。
正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现在自己卧榻之侧却有着刘表的数万精兵的存在,这让他怎么能够睡的安稳。
“启禀丞相!刘表军在夺下宛城、舞y等地,我军收缩防线之后,便一直屯兵在颍川郡边线上,不曾跨越一步。”刘伯温说道。
“这么说来,这些都是拜刘表的多疑所造成的结果,刘表倒是白白浪费了这一次夺取许昌的大好时机,这对于我们来说真是万幸。”李松说道,那微微上扬的嘴角,显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到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刘伯温说道。
“哦!这又为什么?难道还有我不知道的在里面?”李松问道,他只顾得因为刘表的多疑,才导致蔡瑁军停止不前,却忘了荆州旁边还有交州的张津在和刘表干架。
“这里面固然有刘表多疑的成分在,使得蔡瑁军停止不前,那也不过是短时间内,能够唬住刘表罢了,时间一场还是会被他发现端倪的。”
“这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则是刘表的邻居,交州牧张津一直不太安分,摩拳擦掌的想要消灭刘表,占据荆州这片富庶之地。”
“刘表不敢将大军调离荆州太远的地方,否则一旦张津领兵来攻,刘表拿什么去抵挡。”刘伯温说道。
经刘伯温这么一说,李松这才想起,刘表和张津之间的斗争来,自建安四年开始,张津和刘表之间便产生了矛盾,以致后来双方大打出手,至于是什么原因导致了他们之间的矛盾,这就不得而知了。
张津和刘表的实力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因此,张津自与刘表干架以来,一直被刘表吊打。
现在刘表一方面想要夺取许昌,防止北边的邻居也就是我,不会突然杀到他的眼皮子底下,刘表不得不抽调一些兵马出来防备自己。
再加上他打算和孙权联合,夺取甘宁手里的江东一半土地,自然是需要出兵的,这样一来,两方面用兵,就导致了交州方面有了抬头的趋势,这也就是为什么刘表只将大军屯兵在南阳郡的原因之一。
“原来如此!不过现在江东哪边情况怎么?听闻刘表命黄祖为统率,陈兵数万于江夏,这样一来,甘宁岂不是危险了。”李松竟然搞清楚了刘表军屯兵南阳郡的原因后,便将问题指向江东的局势上去。
虽然他知道江东的情报,毕竟这些情报大都是报喜不报忧的,他现在对于江东的情报还不如刘伯温清楚。
“丞相不必担忧!江东并无大的战事,刘表和孙权毕竟有仇!双方之间相互不信任。”
“刘表和孙权都在各自提防对方会不会在背地里下黑手,孙权怕刘表夺取甘宁手中的江东三郡,刘表会对他形成隐患,自然是百般提防,实力更是大打折扣。”
“至于刘表,其实和孙权的想法差不多,都是担心对方会不会成为自己的威胁,因此,刘表只是让黄祖对甘宁的水师进行s扰吧了!”
“要不是甘宁将军趁孙策刚死便夺取了江东的半壁江山,他们完全没有可能联合,就算是联合在一起,也不过是坐坐样子罢了,他们不过是貌合神离罢了。”刘伯温说道。
经过刘伯温这一番解析之后,李松这才彻底搞清楚,正因为刘表和孙权貌合神离,相互之间提防!都怕自己的一番努力,给对方做了嫁衣。
到时候,再借机对自己不利,所以双方都是出工不出力,孙权希望借助刘表来达到消灭甘宁的目的,就算不能将其消灭,最少也是两败俱伤。
这样一来,不仅丢失的两郡有望夺回,还能顺手拿下庐江,完成一统江东的局面,顺带削弱刘表的实力,孙权还能趁机找刘表这个老头好好算一算,当年的杀父之仇!
只可惜!孙权低估了刘表这个人,他并不傻,再加上他多疑,本身也打着和孙权一样的目的,削弱对方来增强自己,这样一来,双方的实力便有所减少,这样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