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退出的系统,一副无精打采的靠在车驾壁上,心中叫苦连连,盘算着应该怎么解决掉这个挨千刀的蹋顿。
大军出了许昌,从许昌一路经官渡、路过乌巢,来到白马渡河到黎阳,大军一路北上。
夕阳落下,夜色悄无声息的紧随夕阳的步伐,来到人间,将黑暗带给世人,人类大多吃过晚饭之后,早早的睡下,等待着第二天光明的到来。
冀州,中山国,北平县县府大衙内,李松率领大军抵达至此,北平县县城属于内城,离北边边境尚远,是一座小城。
因为北平县城无法容纳大部队,除了五千玄甲军护卫着李松等人屯兵于城内外,其余诸将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屯营,拱卫北平县城。
县衙后院,李松和司马懿二人做在院中,李松命人温上一壶酒,准备了几样下酒菜,待这些上齐了,屏退左右,独自与司马懿饮酒赏月,至于系统发布的任务,自然是先放在一边。
蹋顿是一定要杀的,反正自己手底下这么多猛将在,还能让他跑了不成,要是这样都让蹋顿这个玩意跑了的话,都不用被雷劈,自己直接拿块豆腐撞死得了。
看着在釜中温的差不多的酒,李松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给司马懿,司马懿急忙拿起桌上的酒碗,恭敬的递了过来,李松轻轻的将酒倒在司马懿的酒碗中,接着为自己也舀了一勺酒,倒在自己面前的酒碗里。
李松拿起酒碗朝司马懿示意,司马懿双手捏住酒碗边缘,回敬李松,李松笑道:“仲达!干了!”
说罢,一饮而尽!司马懿也是一饮而尽!酒的温度刚刚好,不会太凉冷了喉咙,不会太热烫了喉咙,李松放下酒碗,再次为自己和司马懿舀了一勺。
二人一时无话,李松没有开口,司马懿不敢随意说话,到现在司马懿都没有搞明白丞相大半夜的怎么会单独叫自己来这饮酒赏月,这是一路上都不曾有过的事。
平日里因为要赶路,夜里丞相一早便休息了,今日是怎么了,定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司马懿在心里揣测着李松的用意。
看着桌上摆放的酱牛肉、煮鸡蛋、凉拌黄瓜这三道菜,都没了胃口,二人就这样静静的坐在这里,谁也没有先开口。
良久,李松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几碗的米酒,目光从天上的月亮挪开,看着眼前没有动的三道菜和低头沉思的司马懿,李松拿起筷子夹了一口凉拌黄瓜,放到嘴里嚼了嚼。
“仲达!怎么不动筷子!这几样菜不合胃口?”李松放下筷子,见司马懿依然低着头,以为他不喜欢这些。
“回丞相!臣平日里在晚饭过后,一般不再进食,这样不利于身体健康。”司马懿被李松这么一叫,从思绪中清醒过来。
“没有想到,仲达竟然懂得养生之道。”李松笑道,在后世常常能够看到关于九点以后最好不要再吃东西的相关的文章等,说这样会造成肠胃的负担,时间久了还会引起身体疾病。
“臣哪里懂得什么养生之道,不过是想着多活几年吧!”司马懿说道。
“哈!哈!哈!没有想到仲达竟是如此贪恋这滚滚红尘。”李松笑道。
“这世间又有谁不贪恋这滚滚红尘,有人为了权势、金钱而贪恋红尘,我不过是舍不得家中妻儿罢了。”司马懿道。
“是呀!这世间为了名利而贪恋红尘的比比皆是,如果,我要仲达你死,你又会如何?”李松说道。
李松这句话看似不经意便脱口而出,听在司马懿耳中却是另外一回事,司马懿此时胆战心惊!急忙离座,跪倒在地。
“丞相要臣死,臣不敢不从!还望丞相能够念在臣为丞相办事的份上,能够善待臣的家人。”司马懿跪伏在地,眼珠乱转,心中思索着办法,身体恰到好处的轻微颤抖,在别人看来司马懿这是被吓坏了。
“仲达!不必惊慌!我不过是随口一说,我还要你日后为我多多办事,我岂是那种过河拆桥之人,来!快快起来。”李松说道,这真是他随口一说,没有其他意思。
“谢丞相!臣岂敢不肃恭而奉丞相!”司马懿拱手行礼道。在司马懿心里可不会这么认为,认为真的是李松随口一说,反而相信这是在敲打自己,莫非自己最近做了什么,让丞相有所怀疑,看来以后要更加谨慎才行。
“我听说你生有鹰视狼顾之相!我怎么没有看出来。”李松说道。
“这不过是他人的谣传!不可信!不可信!”司马懿道,心里却是翻江倒海,难道就是因为这个才引起了丞相的猜忌不成。
“仲达!你可知我为何将你叫来此地饮酒赏月?”李松说道。
“臣愚钝!怎么能够妄加揣测丞相之意!想必自有深意!”司马懿道。
“哪里有什么深意!不过是为了北伐之事担忧罢了,有些烦心,便找你前来饮酒赏月解闷罢了。”李松说罢,在座的二人久久不语,一人抬头望月,一人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李松也是这样说,反而让司马懿多想,有时候聪明之人就是爱多想,还不如哪些愚笨之人,这些人没有那么多心思。
少时李松低头看向司马懿道:“仲达!”
司马懿从沉思中惊醒,急忙拱手行礼道:“丞相有何吩咐?”
“如今,你可知我前锋军到了何处?”李松拿起桌上酒碗,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道。
“回丞相!我军前锋军已经越过冀州,进入幽州,现在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