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休一愣,来的竟然不是李贼,而是一白袍小将,怎么会这样,哪里出了错!
不管了,军师说了只需击溃敌军便好,没有说一定是李贼才行,杀他一员大将,回去也是大功一件。
想到此,曹休提枪策马杀向罗成,罗成满脸的不屑,竟然敢在自己面前玩枪,以为自己是赵云那样的英雄不成,罗成策马迎战。
曹休在罗成手中走不过两招便被罗成一枪刺死,曹休的身体摇晃一下后,从马背上滑落在地。
曹休一死,曹军立刻溃不成军!惊慌失措!丢盔弃甲四散逃离,有些则直接放下武器投降。
睁大的双眼死不瞑目,到死曹休也没有问过对方的名字,连死在谁的手都不知道,罗成看了一眼曹休的尸体,从身上摸出一封书信,将其拆开。
上面写着:前往华容道斩杀敌将。罗成看完之后,将书信折叠好后,贴身放好。
“来人!将敌将的尸首带回去!其余人跟我走。”罗成下令道,直接策马朝华容道而去。
兵马中分出些人马,驱使俘虏抬着曹休的尸首,朝大军汇聚地赶去。
“前面发生了什么事?让人去看看!”罗成见前军停马不进,让人去前面打探,一名骑兵艰难的向前移动。
过了好一会,骑兵抱拳一礼回报道:“禀将军,前面山僻路小,因早晨下雨,坑堑内积水不流,泥陷马蹄,我军无法前进。”
罗成大怒,怒斥道:“军旅逢山开路,遇水叠桥,怎么能够因为道路泥泞能通行的道理!”
“如此下去,要是耽搁了丞相的大事,拿你们试问,传令下去,凡是强壮者担土束柴,搬草运芦,填塞道路。务必要即时行动,如违令者斩。”
“诺!”骑兵回身将罗成的命令传达下去,众将士只得纷纷下马,就路旁砍伐竹木,填塞山路。三停人马:一停落后,一停填了沟壑,一停跟随罗成。
“大家抓紧时间,快些通过此地。”过了险峻,路稍平坦些后,罗成回顾带来的三百余骑,衣甲袍铠整齐,脸上虽有疲惫之色,却也是军容整齐,罗成催促速行。
左右说道:“将军,现在人困马乏,实在是无法快速前进,不如就在此地稍作休整。”
从乌林而来,在葫芦口阵斩曹休,到现在一刻不停,确实是人困马乏了,皇帝不差饿兵,以大家现在的情况还怎么和敌人作战。
“好!让大家在此休整片刻,再前往华容道。”罗成说罢,翻身下马,找一处干燥的地方坐下休息,得到罗成命令的三百骑兵也纷纷下马,找地方休息去。
休整之后,大家上马朝华容道而去,又走了好几里,这才来到华容道,经过一番休整,虽然还没有恢复全盛时期,却也有一战之力。
一偏将对罗成说道:“将军!我们已经到了华容道,为何不见敌军踪迹,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什么敌军。”
话音刚落,一声炮响,两边五百校刀手摆开,为首大将黄须儿曹彰,提鬼头长刀,跨下一匹汗血宝马,截住了去路。
李军见了,面露喜色,只需要击败这支敌军,便可回去领功请赏了,眼前的兵马就好像是军功一般。
罗成回顾麾下三百骑兵道:“既到此处,只得决一死战!你们可有勇气和一同杀敌,建功立业!”
三百骑兵大吼道:“我等愿随将军杀敌!战!战!战!”
看着眼前气势如虹的李松军,使曹彰在风中凌乱,什么情况这是,不是让我来以逸待劳的吗?不是说是一支疲惫之师的吗?那眼前气势如虹的三百骑兵又是怎么回事?曹彰想不明白。
既然想不明白,曹彰便不去想了,纵马向前,持鬼头长刀一指罗成等人道:“贼子!我曹彰奉军师之命,在此等候多时,你们已经无路可走,识相的话,放下手中的兵器投降,免你一死。”
罗成看着曹彰,笑道:“黄须儿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本将军要是不识相又该怎么样?”
曹彰笑道:“你们要是真的不识时务的话,就不要怪我鬼头刀无情!小白脸,报上名来,我曹彰刀下不斩无名小辈。”
罗成说道:“你可听好了!我乃丞相麾下镇军将军罗成,今日奉丞相之命取你首级。”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李贼手下的冷面银枪俏罗成,竟然是你这个冰块脸,我曹彰倒是要会一会,看看你个冰块脸,到底有几斤几两。”一脸的傲慢之色。
别看曹彰一副不将罗成当回事,心里却是不敢有丝毫的轻视,紧握手中的鬼头长刀。
“哼!带把的就尽管放马过来,我倒要看看曹昂麾下排的上号的猛将,到底有什么本事。”罗成说罢,策马杀来,曹彰立刻策马迎战。
罗成出手便是杀招,就连试探对方的举动都免了,两兵相交,曹彰便落入下风,一脸对了三招,曹彰差点被罗成一枪挑番。
二人分开,曹彰暗暗心惊!他曹彰也算的是勇猛过人,却连对方的几招都接不住,险些死在这个小白脸的手上,此人真是不容小觑。
“黄须儿,你果然有两下子,竟然可以接我三大杀招而不落败,实属难得,念你也是个人才,我劝你还是降了吧!我可以在丞相面前为你美言几句,保你高官厚禄,你看如何?”罗成不苟言笑道。
“我与李贼有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我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要我曹彰投降,简直就是白日做梦。”曹彰怒吼道,要不是当初李松杀了他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