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宇文诚都整军,正准备从潼关出兵,直指长安,飞马来报道:“禀将军!城外发现大批西凉军朝潼关而来。”
“没想到西凉军竟然敢来,也好,省的我亲自跑一趟长安,在这里将他们解决了。”宇文诚都笑道。
“昨日你刚回来,今日西凉军便到,怕是尾随你而来吧!”裴元庆打趣道。
“是与不是又有什么相干,反正都要找他们晦气,来得正好,和一同上关看看。”宇文诚都道。
“自当从命!”裴元庆道,披甲随宇文诚都上潼关一看。
二人登上关头,朝下望去,便见西凉州前部先锋马岱,引军一万五千,浩浩荡荡,漫山遍野而来。
钟繇见马岱而来,不由脸色大变,上次长安一战,便是败在他的手中,心里对马岱多少有些畏惧。
马岱策马出阵,抬头看向关上,打量一番,右边一将身穿银袍银甲,头戴银盔,正中一将头戴一顶双凤金盔,身穿一件锁子黄金甲。
至于左边之人,便是在长安被自己杀的抱头鼠窜的钟繇,算得上是老熟人了。
“关上的人听着,命你即刻开关投降,可免你们一死,如若不然,待关破之时,定叫你们鸡犬不留!”
“你们这些人,我一个可挑十个,劝你们不要自误,好生放下兵器投降。”马岱手提宝刀,一指潼关上的钟繇三人喊道。
马岱虽然去过许昌,并在许昌待过,却不曾见过裴元庆、宇文诚都二人,因此并不知道对方是谁。
“侍中,关下何人?竟然敢如此狂妄!”宇文诚都回头问钟繇,裴元庆也竖起耳朵在听。
宇文诚都悄悄的问过身旁的裴元庆,裴元庆不识,便知道此人绝对不是马超,不然裴元庆不可能不认识。
“宇文将军,此人是马超从弟马岱,现为西凉军先锋。”钟繇说道,关下的这个人他印象深刻,自己就是被他揍的满地找牙,自己的弟弟钟进也是死在他手。
马岱又喊了些话,见对方没有献关投降的打算,便喊道:“关上可有人敢与我一战。”
“在下不杀无名之辈!你回去叫马超前来,让他洗干净脖子,等我来杀。”宇文诚都双手按在墩上,喊道。
马岱气的半死,什么叫洗干净脖子,等你来杀,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瞧不起我。
“关上小贼,休要狂妄!有种的下来与你马爷爷大战三百回合,看我不将你大卸八块!”马岱怒吼道。
“既然你一心求死!我便成全你!给我好好等着,我这便来。”宇文诚都大笑,朝身后喊道:“拿我的凤翅镏金镋来。”
“慢!”裴元庆出口拦下宇文诚都,宇文诚都一脸不解的看着裴元庆,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阻拦自己。
裴元庆笑道:“我正好手痒,此人便让给我如何?”
“元庆,休要胡闹!在此看着,看我如何将其斩杀。”宇文诚都道。
裴元庆、宇文诚都二人争论不休,听的一旁钟繇直翻白眼,真当对方是纸糊的,泥捏的不成,竟然在这里争抢不休,钟繇感觉眼前一片黑暗。
“哈!哈!哈!我去也!”宇文诚都大笑道,二人争抢终于有了眉目,貌似宇文诚都略胜一筹。
宇文诚都接过凤翅镏金镋,骑上能行黄花千里马,策马出关迎战马岱,钟繇本想要劝阻宇文诚都,不成想他速度太快,不等他开口,已经杀出关去,钟繇只好无奈的叹息一声。
关上战鼓雷鸣,关下宇文诚都二话不说,直接杀向马岱,马岱见此心中一喜,心道来的好。
马岱策马迎战,使宝刀一口,与宇文诚都交战,不一合,马岱便被宇文诚都斩杀与马下,马岱死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在对方手中。
实在是太快了,快到看不清楚,便被他给杀了,早知道会有今日,当初便不听黄奎的话了,不怂恿马超,自己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马岱带着心中的不甘,悔恨离开了这个世界。
“噢!”顿时关上传来一片欢呼声,钟繇张大了嘴巴,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自己跟这些西凉人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他们的实力如何,心里有数,什么时候这西凉第二勇士马岱,这么不堪一击。
“啊!不好了!马岱大人被敌将斩杀了!快跑呀!”马岱一死,西凉军立刻一片混乱,不知谁大喊一声,西凉军如同雪漰一般,四散逃离。
宇文诚都策马回关,钟繇、裴元庆相迎,宇文诚都翻身下马,钟繇拱手道:“不曾想将军神威!杀马岱如砍瓜切菜,让钟繇好生佩服。”
钟繇态度发生很大的变化,宇文诚都笑道:“区区马岱不足挂齿!即便马超前来,也不在话下。”
官二代自有管二代的傲气。
钟繇对于宇文诚都的话,没有一丝不屑,虽然不知道他和马超谁更强,想来应该不相上下。
“如今,折了马超一员大将,又是其从弟,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我等不可掉以轻心!”裴元庆道。
“裴将军所言极是!理应早做准备才好!”钟繇附和道。
“潼关的防务便有劳侍中安排。”裴元庆道,冲锋陷阵他和宇文诚都在行,说到布置城防却是差的太多了。
“请二位将军放心!”钟繇拱手道,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转身离去。
西凉军前部溃散,逃回途中遇见了马超、韩遂大军,马超停马观望道:“发生了什么事,去拿一个人回来问问。”
“诺!”身旁亲兵应道,策马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