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急忙拆开书信查看,便见信上重要的部分上面有改抹字样,便问韩遂道:“书上如何都是涂改过的痕迹?”
韩遂道:“说来奇怪,我看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马超自然是不相信韩遂的说辞,心里更是越发的相信韩遂投敌的事实,冷笑道:“这世上哪里有人会将草稿当做书信送与人的?想必是叔父怕我知了详细,先改抹了。”
韩遂道:“孟起休要胡说,说不定就是李松一时错将草稿误封命人送来也说不定,左右不过一封书信,何必这样大惊小怪。”
马超道:“我怎么可能会信是李松误封草稿,李松又不是糊涂之人,怎么可能会稀里糊涂的搞错呢?怕是另有隐情罢了。”
韩遂一愣,不解的问道:“这里能够有什么隐情?”
“我与叔父并力杀贼,奈何忽生异心?”马超直指问题所在。
这下韩遂总算是明白了,马超这是在怀疑他呀!急忙辩解:“孟起,你怎么能够怀疑我,你要是若不信我,来日我在阵前赚李松说话,你藏于阵内,待李松出来,你便从阵内突出,一枪刺杀便是。”
马超道:“要真是这样,方见叔父真心。”两人一番约定之后,马超告辞离去。
深夜,贾诩秘密派人前来联络李堪等人,来人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道:“诸位,可考虑清楚了吗?”
原来一早贾诩便看出李堪等人有了背叛马超、韩遂之心,却苦无机会,于是贾诩便派人与他们暗中勾结。
“我等与马超同为西凉人,如此出卖自己人,怕是不妥吧!”梁兴道。
“梁兴将军,你要是这样说便是不对,你和马超身为朝廷命官,马超却怂恿你起兵反抗朝廷,这是不忠!为了他一己私利,便要拉你们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是不义。”
“马超之父马腾更是因为他的起兵反叛,而惹来杀身之祸!这是不孝!向马超这样不忠不孝不义之徒!你们又何必赌上身家性命而不顾。”贾诩使者道。
“话虽如此!我等毕竟反抗朝廷这是事实,朝廷说不定会处死我们,要是被马超识破,我们也是死路一条,左右都是死,还不如一条道走到黑。”侯选道。
其余人都点头表示赞同,这些才是他们所担心的,说白了就是要好处,只要好处能够动人心,让他们干什么都没有问题。
“这些不过是小事耳!丞相已经答应,只要诸位能够为朝廷除掉马超这个隐患!诸位必定会加官进爵,甚至是封侯都不在话下。”贾诩使者趁热打铁道。
“此话当真?”马玩问道。
“绝无虚言!诸位大可放心!丞相还说了,要是能够生擒马超者,封大将军。”贾诩使者再次抛出重弹,有大将军一职做诱饵,还怕你们不动心。
“好!为我汉家社稷除此一害,我杨秋当仁不让!”众人大喜!杨秋更是拍着胸脯保证,惹的其余人等直翻白眼。
“杨秋将军真是高义!在下佩服!”贾诩使者趁机恭维一句,使得杨秋有些飘飘然。
“只是不知道诸位什么时候动手?”贾诩使者问道。
“此事不急!也就这几日的事情,我们劝说韩遂与我等一同对付马超,这才稳妥些。”李堪道。
“你们真的能够劝说韩遂一同对付马超?”贾诩使者道。
“来使大可放心!以前不敢这样说,现在却是不同,他们二人之间已经生了间隙,正是劝说韩遂的大好时机。”梁兴道。
“如此甚好!竟然已经有了眉目,我也该回去复命!就此告辞!”事情已经谈妥,贾诩使者便要告辞离去。
“对了来使,今日蓝田县领刘雄鸣领兵马前来归附马超。”马玩将马超和刘雄鸣之间的事情告诉贾诩使者。
“竟有此事,好!我这就回去将此事禀报给丞相,告辞!”贾诩使者拱手一礼,闪身离去,侯选等人相视一眼后,各自离去。
贾诩使者回去后便将刘雄鸣归附马超的事告诉给贾诩,贾诩又将此事告诉李松,李松大怒,命裴元庆次日领兵征伐刘雄鸣,马超这样的英雄都不是自己的对手,刘雄鸣这个跳梁小丑竟然不知好歹,不教训他看来是不行的了。
次日,裴元庆领兵五万杀向蓝田,前脚刚走,后脚韩遂便引侯选、李堪、梁兴、马玩、杨秋五将出阵,马超藏在门影里。
韩遂使人到李松寨前,高叫:“韩将军请丞相攀话。”
李松看了大笑,道:“韩遂来了!正是离间他们的大好时机,马超必定藏身与阵中。”
“雋乂,你引数十骑径出阵前与韩遂相见,如此如此便好!你可明白?”李松对张郃道,并在他耳边吩咐。
“诺!末将明白!”张郃说罢,引数十骑出阵与韩遂相见,马离韩遂还有几步,便停了下来。
韩遂正疑惑为什么出来的不是李松的时候,张郃在马上欠身道:“老将军,昨天丞相拜意将军之言,千万不要忘了,早早下手才是。”
说罢便立刻拔马回营,不给韩遂开口的机会,留韩遂一人呆立当场,马超听得大怒,挺枪骤马,便刺韩遂,梁兴等五将拦住,劝解回寨。
韩遂大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中计了,急忙说道:“贤侄千万不要多疑,我真的没有歹心,万万不要中了敌人的诡计。”
马超那里肯信,恨怨而去,韩遂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于是与五将商议:“这事怎么解释才能不让马超心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