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荣华国国主派出新一轮的人马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
荣华国的城镇里,开始出现各种骚乱了。
今天南边城池里驻守的军队在夜晚里突然失踪几人;
明天是北边边关演兵的校场上发生大爆炸;
到了后天居然在王都近邻的城郭里,城主一家全部失踪。
总之,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接二连三的竟出稀罕事,而且没一点消停的意思。
于是国主还没等到那帮人回传来消息,就被自己地皮上这些乱七八糟又凑在一起的事儿给弄的焦头烂额了。
“查!给寡人查!寡人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国主咆哮,国主怒不可遏。
大臣们表示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可是,查了十天半个月也没有一个结果,全部装聋作哑打哈哈。
就在国主愤怒不已的想要召集大臣们前来开会,非把这种鸡飞狗跳的事告一段落再说时,他派出去的三支队伍总算有了一个眉目--回来了一个人。
“就,就余你一人?”
荣华国国主一脸震惊的看着面前这个一身血污,全身都在抖抖索索的统领,难以置信的直接冲到了他的面前:“寡人给你的可是百人的队伍,就只有你一个了?”
“是的,明队三十六人,暗队各三十二人,除罪臣之外,已全部罹难。”那统领说着直接跪了下去:“臣有罪,臣……”
“寡人要听的不是这些废话,寡人要知道是到底怎么回事!说,是谁动的手?”
荣华国国主激动的怒吼,他扯着这统领的衣领使劲的晃。
可怜那统领本就一身伤痕还被这般对待,当即流泪而答:“国主,动手的乃是正魂寨的人,我们看的清清楚楚……”
“什么?正魂寨?”国主瞪大了双眼:“他们居然离开圣树之下了吗?”
难以置信。
打了这么些年,那些人就跟躲在牢笼里的丧家之犬似的,你揍不死他们,他们也不敢出来。
而现在,居然……
“你确定?”国主很怀疑。
“确定。国主,实不相瞒,我们看到的时候也很惊讶,可是他们的的确确是正魂寨的人,而且他们还与兽人结伴同行,甚为凶猛啊!当时,我们发现明队被暗算时,立刻就让暗之一队上去救援,我带着二队立刻返回,来向您汇报……”
“既然如此,那为何最后只余下了你一个立在寡人面前,他们呢?”
“都死了。”统领的声音发颤,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那些魂族人不知得了什么助力,有一个金灿灿的怪兽与之同行,只要他一挥手,我们的人连抵抗之力都没有瞬间就化为了金色塑像。要不是罪臣滚落山崖,只怕,也得没于他手,不能回来告诉陛下您这些啊!”
荣华国国主闻言呆滞了,好半天后才询问到:“你所看到的魂族,有几人?”
“当时情况危急,明队遇上时,魂族,兽族的杂在一起,烟尘滚嚣,与我们的人不相上下,等一队上去,我们回撤,一路上也有不少人出来阻挠,最后竟连半里都没走到就被追逐围上,就此来看,只怕沿途藏匿之人,不下千人!”
“哦?”荣华国国主当即捋了下巴上的胡子:“正魂寨本身就没多少人,如今有近千人在外的话,那内部就没多少人了啊。”
“报!”就在这个时候,有太监进来禀告说是负责查询各地情况的官员已有了结论,并端上来一摞奏折。
荣华国国主眼珠子转了转,随即拿起一本来瞧看。
结果看了没两行,眉一高挑,抬手把那奏折往身后一丢,又那起一本来看,没个片刻,丢了又抓下一个。
如此往复,越来越快,到了最后,几乎是扒拉开奏折就看某处一眼就丢。
“混蛋!”终于国主一袖子扫倒了剩余的奏折,呼哧哈啦地叉着腰怒喝:“魂族,魂族!什么都是魂族干的,说的魂族好像有成千上万人似的,难道他们都出来全扎我荣华国的地头了吗?”
暴怒之音谁敢接?一个二个的都跪着默不作声。
然而国主呼哧哧的喘了一会儿粗气后,忽然扫了扫这地上的奏章,又看了看面前的那余下的唯一活口,当即便是看向身边的那个老太监:“上次你说迦楼发了书信给其他三国的?”
老太监当即点头:“是,有这事。”
国主眼珠子转了转,直接拳往掌里一砸!
“好啊,正魂寨的这帮龟孙子,敢情看到女皇回来,就以为自己的春天到了是吧?哼,蚍蜉撼树,居然敢妄图欺我荣华?好好好,他们以为我不知道他们的底子是吧?既然敢都跑出来,那必然后方空虚!我倒正好剿了他们的老巢!”
国主说完立刻大喝:“来人啊,宣百官上殿!这一次,寡人要御驾亲征,寡人要把正魂寨这个烂骨头给拿下!”
……
荣华国主震怒,便想直接讨伐正魂寨,可是百官怎么可能允许国主玩什么御驾亲征,而且还是这种敌我不明之时?
所以一个二个的极力反对,不惜跪哭大殿,扬言国不可无君坐镇之类,倒也有些效果的把国主那份冲动给压制了下来。
百官见状舒了一口气,奈何这事儿却没完。
因为荣华国内各种骚乱不但没有消停,反而还有些变本加厉了。
这就好像,你要不发脾气我就一直抽你嘴巴子一样,你再好脾气也会毛的对不对?
于是当驻守王都的守军居然集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