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关索自带嘲讽让江东诸将怒目而视,可是在鲁肃的压迫下,丝毫不能奈何关索。
倒是鲁肃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既然少将军对甘兴霸如此赏识,不如找个机会给你引见一下。”
“赏识谈不上,只是钦佩罢了!”关索淡淡的道:“闲话少说,除了张仲景神医开出的药方,我也有些许方法能让大都督减缓病痛,而且我也知晓哪个地方有比较好的地精。只不过是有些条件罢了,毕竟我可不是大夫,什么医者仁心的话就甭用说,不知道大都督有没有意思想要知道?”
“肃不敢因自身之事而误国家之事,少将军还是不用说了。”鲁肃断然拒绝。
“大都督真豪杰也!”关索淡淡的道:“我相信你家主公孙权不会怪你的,如果我让他用三郡之地换你的健康,能多活几年,孙权肯定会换的!”
“先别着急拒绝,你们东吴借我们南郡,我们用桂阳郡换,如果你们觉得的吃亏,可我不觉得你们吃亏,大都督的命在我看来很值钱,另外谁也别把谁当傻子,你们守不住江陵城,或者说因为减缓你们大批士卒聚集在长江沿岸的兵力布置,才做了一个顺水人情给我们罢了,也别说什么两家同盟之好,说白了,都是利益,你我两家和则生,分则死,谁也不会长久,我说的对不对?”
鲁肃咳嗽了数声,苍白的脸笑了笑道:“对,人言关将军少子乃是聪明伶俐之辈,我数年前也只见过一面,并不深刻,今日再见果然如此。”
“既然对了的话,那就把话挑明了,我当初给吴侯写信,提醒他小心张辽等人,结果好像并没有放在心上,造此逍遥津大败,怨不得别人,携十万众被七千步卒所破,损兵折将,吴侯差点被生擒,说实话我笑不出来。你我两家同盟,共同抗曹,如果你们打败曹操,我为你们鼓掌喝彩,可惜,至今未曾见到如此景象。”
此话一出,江东诸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除了羞愧还有愤懑。
可是关索还没说完,笑了笑道:“无非就是东进不成,又打着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来荆州补充地盘,找找心里平衡罢了,如果两家刀兵相见,倒是叫曹操看了笑话,不要以为我在讥讽你们,是的,我就是在讥讽在座的江东诸将,不能为吴侯大败曹操扩土,反倒积极从盟友身上割肉,羞是不羞?”
“是男人,就应该在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项羽乃是古今第一猛将,同样出自江东,靠着江东子弟纵横天下数十载,难不成江东子弟的后人就如此操蛋,连个几千人守卫的合肥都打不下吗?”
“少将军不必相激,此事我东吴定会自己讨回,荆州之事终究要解决的!”
“不久以后必定有一个机会,不知道江东诸将能不能一雪前耻了!”
关羽也开口道:“我儿说的不错,一郡换一郡,我也不乘人之危,另把江夏郡府夏口给东吴,你我各退一步,长沙郡就不用说了,外加我儿的疗养的法子,如果吴侯不同意,只管叫他提兵相见!”
关羽这番话说完,江东诸将全都望向鲁肃,鲁肃捂嘴咳嗽了数声之后,才终于开口道:“此事我还需向主公禀告一声。”
“既然大都督如此谨慎,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你这病可不等人,我猜想大都督家中患此病的人,还没有活过大都督这般年纪的吧!”
吕蒙开口道:“你怎敢威胁大都督。”
“啧啧,原来江东诸将还听不得实话啊!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关索装作看着自己的佩剑若无其事的道。
“连张神医都不能解决,你一个竖子怎敢夸口?”潘璋也是忍不住出口道。
“我说了我能解决吗?我还发现了原来江东诸将还耳背啊!”关索把佩剑放在桌子上道:“你们可能也听说了,我大难不死,有了寻常人没有的奇遇,在村口玩耍,曾遇到一个长得慈眉善目,仙风道骨,口念无量天尊的白胡子老头。”
“索儿,不得胡言!”
说到这里,关索突然愣住了,自己明明想说的是阿弥陀佛啊,怎么无量天尊出来了?
好熟悉,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关羽对于自己制止住关索说关于自己的事,放下酒樽,淡淡的道:“犬子胡言,子敬无须当真。”
关索也端起酒樽抿了一口不在说话,这种很熟悉的感觉,可却偏偏想不起来。
“子敬,既然你做不了主,病也看了,叙旧也叙过了,就此告辞了。”关羽起身给关索打眼色。
鲁肃急忙起身道:“贱躯染病,招待不周,就让我在与云长饮一杯酒吧!”
说完之后,走到关羽面前,鲁肃与关羽碰了杯,小声的说了几句,关羽顺势单手扶住鲁肃,右手拿着刀,看见关索又背起药箱,扶起张仲景,走到自己身旁之后,这才一块出帐去。
“关羽,放开大都督!”
帐中众将大喝道。
原来帐外是埋伏了大批刀斧手,正虎视眈眈的瞧着关羽父子二人,不过瞧见大都督在关羽手里,又是投鼠忌器不敢上前。
关索尴尬的道:“没想到江东诸将是如此这般对待盟友的,真是太特娘的不讲究了,让张爷爷您受惊了。”
“无妨!”张仲景淡然一笑。
“谁让你们围着的,还不退下!”鲁肃大喝道。
众士卒你看我我看你的,又听到大都督下令,但是见大都督在关羽手中,没有退下,只是后退十几步,围着这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