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演见母亲无事,跑到看到关索的地方,只发现了一个醉醺醺的匠人,酒坛子倒在一旁,阴湿了地面,看来他真的走了!
慢悠悠的走向前堂,这件事想必叔父与哥哥们都知道了吧,所以更用不着自己说了,就当没瞧见他,反正也没人看见。
曹操还没有交代完秦朗,堂外匆匆跑进来一个侍卫。
“报魏王,李基将军派人来报,说是追击关索,让他回来,堵在北城附近小越湖岸边时,关索的护卫反水,关索为了杀掉背叛他的人,气急之下踏入水中,与那人一同沉入湖底,寻不见了。”
“什么?”曹植腾的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快速的问道:“你是说关索死了?”
“落入水中超过一刻,还未曾露头,属下猜测关索应该是了无生机了吧!”侍卫拱手认真道。
“不可能,关索乃是黑龙护佑之人,遇水定能逢凶化吉!”秦朗颇为激动的道。
“已经落入水中一刻了?”曹植后退两步,颇为伤心的道:“吾听关索说过他不会水,前两次在大江之中死里逃生,现在竟然命丧邺城的一个小小湖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就算是黑龙护佑之人,黑龙怎么可能专门在小越湖里等着救他?”
曹操摸着胡须问道:“下水寻了吗?”
“李基将军已经找会水的人下去寻了,若是有消息,定会第一时间禀告魏王。”
“哼,一定是李基想要借机杀了关索,要不然关索怎么会自寻死路!”曹植嚷嚷道:“带我去小越湖。”
“元朗,你怎么看?”
曹操也不制止曹植,反而问身边的秦朗。
秦朗静下心来,思考了一会,皱着眉头道:“父亲,此事没那么简单,单说魏王府混进如此多的刺客,定然有人暗中谋划,故意放那些刺客进来,而李基派人禀报说关索被淹死了,要么就是李基杀了关索,谎称他下水被淹死,要么就是李基干瞪眼瞧着关索落入水中,他却毫无办法。
不过说关索被淹死,我反倒是绝不会相信的,这小子命硬的很,以前在那么凶险的环境下都活下来了,这个小小的小越湖还能淹死他?”
曹操点点头,并不言语。
“父亲,我怀疑关索已经使用金蝉脱壳之计逃出邺城了,没入水中不过是个障眼法。”秦朗小声道。
“何以见得?自从邺城中火势起来,吾便命令紧闭城门,关索他逃不出的!”
“那父亲为何方才对我说那些话。”秦朗继续小声的说道:“更何况方才子建言关索曾经对他说他不会水,这句话的破绽非常大。”
见曹操不言语,秦朗继续顺着自己的思路道:“被水淹过的人,不会轻易下水,可是关索他不存在这个弱点,因为他有失魂症,不会记住前事,不管好的坏的,他只要失魂症复发都是重新开始,以前所经历的过的事情,或者说经验全无,他不会害怕水的!”
“言之有理!”曹操依旧摸着胡须点点头。
“父亲是不是料到关索已经逃出邺城了?”秦朗低声问道:“父亲是不是故意放纵那些刺客进来,故意放纵关索逃脱,至于他们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父亲就不管了,对吧!”
曹操诧异的瞧了一眼秦朗,暗自笑了笑,经荀家叔侄的教导,如今的思路果然是一点就透。
“你待如何?”
曹操端起酒樽问道。
“我?”秦朗顿了顿,笑道:“父亲既然选择两不相帮,那孩儿自然紧随父亲的脚步。”
“且安心坐在这,天明之后,把湘儿送到关索身边,娶了孤王的女儿,才拜了堂,就想悔婚,门都没有。”
“父亲这是知道关索往哪里逃了?”
曹操瞧了一眼后堂的方向,无声的笑了笑,开口道:“你就沿着官道,把湘儿亲自送往襄阳城,如今云长应该在襄阳城内,顺便给孤王带一封信给他。按照路程估算,你应该会比关索早到襄阳城。”
“喏!”
讲真,关索这小子滑不溜秋的,不似云长,他要是真的死了,那天地间便少了一些趣味,
“演儿,听说你最近在练武艺?”曹操招招手笑道。
“嗯。”
曹演端坐在一旁一本正经的应答。
邺城第二日就传遍了,关索大婚之日,由于江东刺客在婚宴之上被刺杀,逃出魏王府之后,走投无路之后,为了杀掉背叛自己的叛徒,拽着叛徒一起沉入水中。
还有一种说法是李基杀了关索,然后把关索沉入水底,毁尸灭迹,毕竟当日李基拿着大刀,带着护卫追砍人的事,不少人亲眼瞧见了,对此,李基欲哭无泪,自己根本就没碰着关索呢,他就死了!
自己真特娘的冤枉啊!
那些向自己祝贺报了大仇的同僚,自己真想一溜大嘴巴给扇过去,自己怎么所他们都不信,还说不用说了,自己都懂!
懂你个奶奶腿,老子自己都不懂!
众人在小越湖打捞了许久都不见尸首,感性的曹植坐在岸边哭着给关索写了祭表,呜呼哀哉的,把自己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至于曹彰也是十分疑惑,懒得理会正在岸边爱哭鼻子的弟弟,关索那个祸害就这样死了,死的真特娘的叫一个憋屈,大丈夫当马革裹尸而还,竟然死在这里!
自己还未曾从战场上正面击败过关索呢,现如今他死了,自己还怎么正名啊?
曹彰不死心的又问了李基一通,是不是亲眼瞧见关索死了,李基早就被问的烦透了,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