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红又说:“老沈,萍萍的事,你可得上点心。还有这次我们被人欺侮,你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肯定不能算,打狗还需看主人,那个小丫头片子太猖狂,一点情面都不给我留。”
自己婆娘蠢是自家的事情。
对方啪啪打脸,闹的人尽皆知,让沈东升跟着丢脸,这就太过分了。
但是宁奕殊背后有顾家和韩家,他不会像杨红那般没有脑子,直接硬碰硬。
仕途沉浮二三十年,沈东升最知道什么叫隔山打牛,釜底抽薪。
安抚完杨红,沈东升就要走。
“你不在家吃饭?”
“嗯,单位还有个会。这两天你带着萍萍去美容院放松一下,不要待家里愁眉苦脸的。”
“那你晚上还回来吗?”
“肯定回。”
杨红放了心,将沈东升依依不舍送到门口。
沈东升下了楼,松口气,疾步走到院外还在等他的轿车上。
“去小雅那。”
亲信直接把车开到东城一处私人别墅区的一栋房子。
沈东升戴上墨镜,左右看了看,才开门进去。
屋里暖气十足,带着一股甜香。
一个穿这黑色真丝透明睡衣的女人,在沈东升进屋的那一刻,就扑了上来,两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亲爱的,想没想我?”
问着话,女人的手也不老实,手指头顺着沈东升的胸口,一点点向下,最后停在他的腹部。
对方勾住了沈东升的皮带扣,两个高高的山峰,贴的越发的紧。
沈东升呼吸紧促,拦腰就把对方抱起来,扔到了旁边的大理石桌子上。
为了注重隐私,保姆都是钟点工,按时上下班。
这个时候,别墅里只有这两个惹火的人,并没有第三者。
屋里一瞬间,发出的声音有点不堪入耳。
过了很久,才消停下去。
沈东升穿上裤子,挪到了沙发,点燃一跟香烟。
大理石桌上,摊成一团的女人,就是小雅。
她是一个大老板送给沈东升的小玩意。
不过这个小玩意,不只是漂亮,还善解人意,沈东升就直接将其包了下来。
小雅喘够气,才重新套上睡衣,从桌子上爬下来。
她倒了两杯红酒,挨着沈东升坐下,手指在对方胸前画圈圈,很乖巧的没有主动说话。
沈东升饮了口酒,问:“什么生意,那么着急?”
小雅这才笑起来:“哎呀,说的人家跟你睡,就是为了谈生意一样。”
虽然事实如此,不过小雅这么说,还是让沈东升心里舒服。
他捏了捏小雅的胸,说:“说吧,别整的自己跟良家妇女似的。”
“讨厌!”
小雅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很快把自己的事情给说了。
当初沈东升想把小雅给弄进一个清闲的机关单位的。
但是小雅嫌太闷,不进。
她给沈东升要钱,开了一家美容养生馆,生意不错,现在市内已经好几家连锁了。
这一次她相中一块地,想打造一个人工温泉spa休养中心。
但是那块地,早就被人买下来。
小雅找人谈了几次,价格都没谈拢。
“偏偏你不在家,我也没个可以依靠的人,可被人家好好一顿欺侮呢。”
沈东升眉头一挑:“怎么欺侮的?”
小雅说:“您就别开玩笑了,对了,你家里的事情,知道了吧?”
沈东升脸一沉。
小雅赶紧说:“我可没打听你家里的事儿,是我一个客户来消费的时候,说起来的。”
“她说你家萍萍想高攀韩家,结果人家孙子自己找女朋友了,闹了个大红脸。”
“你太太为了给萍萍出气,出了昏招,被人家反将一军,还把工作给整丢了。”
“她们是我客户,我也不能拦着人家不说对不对。”
沈东升情绪更不好了。
杨红是他的太太,被学校给停职,竟然成了别人的茶余饭后。
“哎呀,你别黑着一张脸,好吓人的。”
“我给你说,我要买的这块地,背后老板的地位,可不比韩家低。”
“你们官场的事情,我也不懂。”
“不过我觉着,谁要仗势欺人欺负我,我一定找个比对方更厉害的靠山!”
这话倒是说沈东升心坎上了。
他低头亲了小雅一下,问:“你要买的是哪儿块地,背后老板是谁?”
小雅高兴的说:“就东山那块,依山傍水,开养生会所最好了。”
“老板我打听了,姓陈!”
“陈?那个陈?”沈东升坐起来。
小雅点头。
沈东升激动了。
陈家虽然从陈军长去世后,军中再无势力。
但是现在主攻经济发展,上面接连裁减部队,其实军人日子不好过。
陈家从政从商,混的照样风生水起。
从政的陈家大伯,已经是隔壁省的省高官;从商的陈磊,也是异军突起。
沈东升心里打起了算盘。
小雅眼睛挑了挑,又笑:“听说小陈老板才三十不到,英年才俊,多少姑娘都扑着过去呢。”
“怎么,你想跟他?”沈东升似笑非笑。
小雅一扭身子:“你这个傻子,人家可就认你一个,你要是心里有人,想把我送出去,我可跟你没完!”
“我想的是,萍萍多好的条件,韩家那孙子眼睛瞎,可是小陈老板万一喜欢呢?”
沈东升将小雅推开:“萍萍的事情我自有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