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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玉华来到陆军大院,住了两天,没有看见宁弈殊。
她多嘴问周姨:“宁弈殊呢?”
“你问她干什么?”又不待见人家。
周姨没有说。
韩玉华皱眉:“她现在是我儿媳妇,我问问去向不行?”
“秦朗在部队,宁弈殊一个小媳妇夜不归宿,像不像话,万一做丢人现眼的事情怎么办?”
周姨一听,气的心口疼:“有你这么当婆婆的吗,盼着自己儿子头上戴绿帽子!”
“人家小宁,为了照顾秦朗,主动搬去部队分的小房子。”
“多好的孩子,被你说成什么人了!”
周姨还是被韩玉华套出话。
韩玉华冷笑:“秦朗三个月回来一次,她倒是迫不及待搬过去!”
“怎么这么缺不了男人呢!”
这是人话吗?
周姨还再想怎么怼韩玉华呢,对方飘飘然,拿上车钥匙走出家门。
“……”周姨擦不下去桌子,将抹布狠狠摔在桌子上。
过了半响,她才“呸”一声。
再缺男人,也没你缺!
丈夫失踪不到两年,哭着喊着要改嫁!
天天来晃悠,存心想气死人。
当然,以周姨的身份,这话她是不敢说的。
只能肚子里骂一骂。
再说韩玉华,离开陆军大院,也不知道去哪里。
想了想,韩玉华回自己家了。
姚子达新安排了学校,下周一才去上课,最近一直在家里努力复习落下的功课。
距离高考,不到一百天了。
韩玉华去超市,买了好多营养品。
车刚开到家门口,就发现刘艳在前面徘徊。
韩玉华眉头一皱,慢慢将车停下来,摇下车窗玻璃。
“韩阿姨!”刘艳也看到了韩玉华,扑了过来。
韩玉华迅速观察两边,发现没有闲杂人等。
她让刘艳上车:“你怎么到我家来了,谁告诉你的地址?”
印象中,她没给刘艳说过自己住哪里。
刘艳连着两天没睡了,眼睛下一片乌青,皮肤毛孔粗大的肉眼可见。
她带着哭腔:“韩阿姨,我找袁媛打听的你家地址,现在只有您能帮我了!”
韩玉华:“……”
“韩阿姨,我被医院抓住,退回给学校。”刘艳抹着眼泪说;
“现在因为偷药的行为,学校要开除我!”
“我去找朋友帮忙,她说这事得有老师做担保,下不为例。”
袁媛的父亲,是副校长不假,但是因为这件事,他对刘艳很有意见,不肯帮忙,还不让袁媛出来见她。
刘艳没办法,只能找韩玉华。
“韩阿姨,你能帮我找韩老师说一声,让我给我作担保吗?”
刘艳瞪着一双期盼的眼睛,望着韩玉华。
韩玉华不想帮:“刘艳,这事我怎么开口?我姐是我姐,我是我!”
刘艳急了:“韩阿姨,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您跟韩老师关系好,一句话的事情。”
“您如果不帮我,我可能就被开除,这辈子都跟执业医师无缘了!”
她羡慕当医生的人,受人尊重,社会地位高。
好不容易挤进军医大研究院,前程似锦。
如果被开除,不但学业没了,军籍也没了,前途尽毁。
她怎么给国外务工的父母交代。
刘艳不甘心。
韩玉华眉头一皱:“关键你这是,就是污点,我姐姐帮你,如果你再犯怎么办?”
她觉着刘艳办事不利,还差点暴露自己。
现在对方有私自找家里来,跟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这让韩玉华很反感。
韩玉华不想自己大业未成,再陷漩涡。
否则,她怎么帮助姚子达,争取到应该属于他的一切?
所以,韩玉华想甩开刘艳,另外想别的办法。
刘艳一瞧,自己这是当了炮灰:“韩阿姨,您说话要讲良心!”
“我为什么偷药,难道您不清楚吗?”
明明是韩玉华心思不正,想偷药害宁弈殊。
否则她干嘛冒着违规的风险,克扣病人的抑制剂?
“刘艳,您说话才要讲良心吧?”韩玉华岂是恳吃亏的人:
“说喂不进病人嘴里药的人是你,说要将药扔出去的是你!”
“我是怕你违规被抓,好心帮忙!”
“你这话说的,好像偷药是为我一样!”
“我要抑制剂干什么?我家有没有抑郁症的病人!”
“你这孩子,太没良心,我不想跟你说话,下车!”
韩玉华直接撵刘艳下车。
刘艳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可是就不下车:“韩阿姨,你把自己撇那么干净,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接近我,想干什么吗??”
“我想干什么?”韩玉华说:“你想想,我跟你好的过程中,什么时候说过让你偷药?”
“原来你让我帮忙扔药,在这里等着我呢!”
韩玉华死不承认,刘艳没办法。
对方确实,没有主动说过让自己偷药的事情。
全程,都是她自己揣摩韩玉华的意图。
所以最后做坏人的,都是她自己!
刘艳感觉到世界对她深深的恶意:“你果然不是个好人!”
“你其实看不起我对不对,跟我套近乎,就是想利用我!”
“如果我成功拿药给你,你喂宁奕殊吃下去,最后出事是不是还会推给我?”
“骗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诉秦朗和宁奕殊!”
韩玉华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