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习惯了从老夫子手里拿钱花的徐良来说,此刻的处境可谓是相当的不适应,但徐良的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所以,徐良只能装作新来乍到,仍有隔阂的模样,拿着刚到手的店服,站在一旁,一声不闷的听候发落。
功善店长并没有过多在意徐良的无声作为,更多的,椅子上坐着的那位独眼喰种……功善皱眉想到:“看来这位迷途小伙不像徐良那么油米不进,我得好好劝导劝导他,免得他将来步入歧途。”
即刻,功善来到金木研身旁,弯下身来,温情和蔼的问到。
“小伙子,能不能跟我过来帮个忙,我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你能帮我挑选一下咖啡豆里残质吗。”
坐在椅子上手足无措金木研其实早就留意到了这位看似文质彬彬的老者存在,对比于董香的残暴,徐良的伪善。
金木研觉得这位看似人畜无害,对人客气礼貌的老者更为值得信任……虽然,金木研打心底清楚,这位年纪估摸六七十的苍老男人……他很有可能也是喰种……
但讲道理,金木研不是没见过喰种撕破脸皮的模样,毕竟,利世小姐给予自己“第一次”的痛苦记忆,金木研可谓是记忆犹新。
所以,要是现在古董咖啡店里的喰种们要活吃了自己,早就可以动手了,又何必推延到现在。
于是乎……“哦……好的,”金木研微微点头答应道。
功善听到了金木研的应允,随即心情大好的站起身来对董香说到。
“董香小姐,那我就先把你带回来的客人请去帮忙了,你不介意吧?”
董香略有迟疑的望了一眼金木研,在发现她带回来的这位客人正在有所畏惧的逃避她的视线时,董香即刻肯定的说道。
“我不介意,店长,那我就先把他交给你了。”
说着,董香带着欲盖弥彰的愠怒,双手环腰,越过微微后缩的金木研以及微笑致意的功善,率先走出了房门。
徐良则一副围观群众的姿态,手捧“新衣”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在功善店长引领金木研走出房门的一瞬间,芳村功善转过头来交代着徐良到。
“徐良,那边的柜子里有被服席子,今晚你先在这里委屈一下吧,明天我再想办法安置你。”
听闻了功善店长的一番交代,徐良先是一愣,随即默默地弯下腰来点头致谢。
“麻烦到你,不好意思了。”
说完,徐良为表现诚意,便开始一直保持着这个弯腰致谢的姿势。
而功善也没多说什么,微微点头后,被默默关上房门离开了。
“砰……”房门被小心翼翼的关上后,徐良默默站直了身,若有所思的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后,一封白信被顺带捎落在地。
徐良默默无言的拾起那封老夫子留给自己的告别信,然后“”斯拉”一声,徐良开始读取信里的内容。
“徐良,当你看到这封信时,相信你已经身处古董了。放心,那里很安全。ccg的搜查官几乎要出动一个师的兵力才有可能对付古董。
而那个答应我保你平安的,便是古董的核心——店长,芳村功善。
我俩算是旧相识,曾一起为某组织工作过一段时间。一同并肩久了,彼此也留下了一些情谊……
对了,至于是什么组织,我就不方便透露给你了,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不敢说。有时候,无知者,也是一种福分。
还有,徐良,你别看他年纪大,外表挺慈祥的,年轻时的他比我狠多了。
按现在华国流行语中的一句话,那就是人狠,话不多……。
那段时间里,我们联手解决了不少搜查官与喰种……也结下了不少的仇恨。
慢慢的,我和他都因各种原因,开始厌倦现在的这种生活。
我的个人原因呢,你多少也知道一点,那便是我认养的喰种女儿……冬冬。
……,徐良啊,冬冬小时候还管你叫哥哥呢。在此,我有一个祈求,你能不能帮我找寻她的踪迹。
最后,我知道你对安娜留在诊所内的那套盔甲与刺鞭垂涎已久。
我已经把他们安放在地下室的隐藏房内……你打开屋内的第一个柜子能见到了……
徐良看到这里,信的内容已经全部读完,徐良顿时皱起了眉头,他知道老夫子诊所底下的地下室里还有着一间隐藏的很好的房间,徐良有次无意中找到了开启这间暗房的方法,差点没让气急败坏的老夫子当场把自己杀人灭口。
自从那之后,徐良便暗自断定,那间暗房里头,绝对收藏着许多老夫子不能告人的绝对秘密……例如,女装!
想到这里时,徐良那原本湿润通红的眼眶顿时差点笑出泪来……
只不过笑着,笑着,徐良却慢慢的严肃了起来,“关于未来该走的路……”
徐良来到窗户旁,拉开帘子,望见了漆黑夜色下,东方黑云处,一抹鲜红亮金的色彩正准备徐徐展露。
“新的一天,崭新的一页?”
抱着对未来忧喜交加的烦恼,徐良在房间内,随便寻了一块铺着地毡的空地方,然后利索的盘腿坐下。
自从步入元婴期门槛后,徐良便很久没试过躺着睡眠了。
反正也是为了得到充足的休息,徐良干脆就地打坐修炼,同时冥想一遍玉碑刻画在自己脑海里的修真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