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郎乐乐是拍这个黑衣人的肚子,因为此人生得膀大腰圆,肚子圆滚滚的,像怀有五、六个月的小宝宝了。
双掌轮番拍打,用的力气非常之大,但打在此人圆滚滚的肚皮上,就像打在绵花堆里,白废力气了。
但此傻女打累了之后,她又拍手唱起了儿歌:“你拍一,我拍一,一只袋鼠要穿衣……”
唱得什么乱七八糟的,还经常跑调。
郎乐乐的疯狂,众人将信将疑。
当她的双掌,再次对准又另一个黑衣人时,瘦高个子猪无能踏步上前,挡在了那个黑衣人的身前。
并未迟疑,郎乐乐的双掌,如愿的拍上了猪无能的胸上了。
而她拍了之后,却改成了抓和挠……
因为猪无能很瘦,胸上也没多少的肉,没费多少力气,就抓着了人家胸前的骨头了,挠起来很有点痒。
“呵呵……”猪无能被挠得笑个不停,他却并没有还手,反而像个木偶一般,任由郎乐乐的咸猪手,在他的胸前乱摸乱挠,他好像还挺享受的……
“喂,你干什么?”矮胖子看不过去了,他出声问道。
郎乐乐神情未变,依旧我行我素,拍着手又唱起了儿歌:“你拍一,我拍一,小小迷鹿找妈咪……”
种种迹象都表明了,郎乐乐同学是疯了,疯得不轻呀。
至此,彻底打消了敌人的警惕心。
猪无能恢复了正常,沙和尚凑近他耳边,问道:“老四,你有什么主意。对付这两个神经病?”
“埋了。”猪无能望了眼,还在不时地拍拍那个黑衣人,拍拍那匹马,像个孩子似的,拍手唱儿歌。
就像在做游戏,她一点都不知道危险在悄悄的临近了。
而沙和尚在听到猪无能的答案“埋了”时,下意识地往那个水坑望去。
确定。埋了这两个疯了的小女生。对她们是一种解脱。
而且连坟墓都自己挖好了,真有先见之明呀。
“好吧,这次听你的……”沙和尚满意地笑了。拍了下猪无能的肩膀,表示鼓励。
猪无能却偏过头去,神情傲慢。
沙和尚不予理会,命令手下:“去。把她们两个,丢进水坑里。再填了此坑……”
黑衣人得到命令,不由得对望一眼,原来,这两个真疯子。也逃脱不了一个“死”字呀。
人皆有恻隐之心,五个黑衣人中之一,名叫“常兆”的人。他于心不忍,先向沙和尚躬身施礼。建议道:“既然是两个疯子,咱们还是快点回去报告岛主,免得填坑耽误时间。”
“我已经报告岛主了。”沙和尚胖乎乎的脸上,看起来依然笑容满面,但常兆抬头观察他神情的那一瞬间,却感觉着一股寒意从他半眯的眼睛里,激射出来,他不由微微发颤,赶忙回答:“堂主英明,我们这就去办。”
“去吧,下不为例。”沙和尚的杀意顿时敛去,转过身去,挥挥手,他走到猪无能身边,与他并肩站在一起,一高一短,一瘦一胖,而且衣服还是一黑一白,让常兆此刻,居然想到了“黑白无常”来了。
可不是吗?他们下达的命令是“活埋此二位疯子”,这与索人性命的黑白无常有什么区别呢?
但常兆人言低微,说出去的话只不过是泼出去的水,作不得数而已。
于是,五个黑衣人分成两组,分别去抬郎乐乐和雪薇两人……
他与他的搭档“红尘小五”的任务是将郎乐乐丢进水坑。
当他俩走近郎乐乐身边时,这傻疯子还不知道危险临近,她依然伸手,快速闪电般甩上了常兆的脸颊。
“啪……”声音清脆响亮,常兆被打懵了,手捂住被打的右脸颊,不可思议地看着郎乐乐。
此光头却傻笑着,真不可思议地去抓自己的光头,她的指甲很长,还尖尖的,抓得一条一条的血痕,令人不忍目睹。
但上司的命令他不敢不从,心想:“你竟然自残,不如让我们成全你了,也算是做一件好事,帮你解脱了吧。”
这样想着,他的良心才稍许安慰一些,安静许多。
而那郎乐乐抓完了头皮,她看到指甲里的血迹,居然放进了嘴里,傻笑道:“好甜,好甜,也给哥哥吃……”
说着话,她将指甲又伸向了常兆。
晕,好恶寒。
常兆悄悄躲过,抓起她的手,哄骗道:“乖,乐乐妹妹身上脏了,咱们洗澡澡去,好不好?”
“好好好,洗澡澡去咯……”她拍着手,欢快地跳跃着,又唱起了她的儿歌:“你拍一,我拍一,一只老鼠吃猫咪……”
晕倒,什么乱七八糟的歌词,常兆牵着小女生的手,与红尘小五一左一右,护卫着她,以免她又做出什么自残的行为来。
来到水坑旁,这水坑的水位,已经接近了岸边了,傍晚的山风吹拂水面,激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纹,倒影着岸上的景色歪歪曲曲,显得影子特别的长。
郎乐乐看到水面中的自己,朦朦胧胧的歪曲身影,随波荡漾着,别有一翻滋味在心头。
“仙女?”她指着水面的倒影,像个孩子似的欢笑着,然后回头,看到被另外两个黑衣人架着,兀自高喊着:“坐飞机,坐飞机,飞机好快好高好漂亮……”的雪薇,也到了水坑边了。
“神仙姐姐,神仙妹妹……”郎乐乐猛地推开了常兆和红尘小五,使出的力气惊人,那常兆和红尘小五,哪有提防了,两人脚步不稳,张开手臂试图稳住平衡,但由于郎